第44章:失眠 (第2/3页)
孤独感。正如画廊负责人所形容,这是个剥夺感官的大空间,在这个什么也看不到的大空间里,算是一次“强制内省”的机会,相比较而言,在这个空间外的所有冥想行为仿佛都是小儿科。 空间不算小,摸索前进时还未触碰到任何人,参展的人想必不算多,但她并未觉得可怕。理科生的发散思维再细腻也不能全然领悟艺术家的大脑,她觉得这场艺术可能营造的是一种使观众时刻推进自我与潜意识边缘的独特环境,就好比身边一切都是虚无,观众只能面对想象出的虚拟空间来感知所有,也许这便是艺术家所理解的冥想与共存。 当关千愿还在努力匹配好学生的思维,苦思冥想这场艺术的主旨时,从相反那一头进来体验的男人早已大步过来,精准寻到她,牵手的片刻顾不上对方的惊呼,拉着人躲到一隅暗处。 站稳后顺势搂紧她:“是我。” “你摘眼罩了?” “没有。” 关千愿正要揭开,沉琮逸按住她的手,扣着手腕压在腰间,伏低身子,密密匝匝的吻尽数落下。 她正好被他压在一面墙上,男人的有力胸膛亦算一堵墙,双面夹击,嘴唇又被含得严丝合缝,张开嘴欲呼吸,舌头却被恶意卷出去,不要命似的,好一阵搅动。 等激烈纠缠过去,两人唇齿终于分开。关千愿擦一把嘴角的津液,狠狠道:“你是狗吗!” 沉琮逸脑袋埋在她肩侧,低低笑了,微乱的鼻息喷拂在她的锁骨处,痒痒的。 “好久没亲。想你了,不行?” 黑暗中,男人高大的身躯渐渐压过来。关千愿搂住他的腰,嘀咕道:“行,但明明昨晚刚亲了。” 沉琮逸一愣,笑意更盛:“哪都亲了,就没怎么亲嘴。” “……” 是的,她又忘了。昨天来纽约公寓找他,还简单炒了三个菜,等到差不多睡着,临近午夜他才从机场赶过来。一进门两个人目光胶着,气氛异常焦灼,那一瞬间天雷勾地火,明明自己西装皮鞋都没脱,大衣上还盛着冰冷的雪意,就扑上来霸道拉扯她的衣服……最后饭都没吃,凉了一桌。一地凌乱布条,每个房间都有只鞋孤零零歪在地上,从客厅到阳台再到卧室,半盒套子一晚上全用完,折腾到快天亮,没有可以睡觉的落脚之处。反正有地暖,沉琮逸便从衣柜翻出一件干净大衣把她裹起来,抱着怀里的人直接倒在客厅地毯上睡了。 这一睡就到第二天下午三点多,两人早先的出行计划全部泡汤,只能勉为其难来这一场冷门的行为艺术展。 她自己昨晚在那档子事上也没少主导过,不想被他坏心眼揶揄几句,关千愿干脆转移话题:“怎么找到我的?” 沉琮逸细碎吻着她的嘴角,卷了几根长发手中把玩:“味道。” 她了然:“原来我身上香水味那么重吗?” “其实还好。”借势埋在她颈间猛嗅一口,甚至觉得顷刻间放松了不少:“英国梨与小苍兰很适合你,又甜又可爱。” 关千愿有点痒,往边上躲他毛茸茸的脑袋,“你偷看我香水瓶。” 沉琮逸去寻她的耳朵,找到耳垂忙咬住,含混不清说:“跟我的Kenzo放一起了。” 关千愿怔住:“Kenzo?” “嗯,木质香与海洋薄荷那款。喜欢吗?” 她尴尬一笑:“不是杜松黑雪松吗?” 男人沉默,下一秒将她猛地推开,双手不轻不重掐上肩头。关千愿吃痛皱眉,眼罩绑带断裂,等双眸适应逃离黑暗的突兀感,周遭一片却早已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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