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不堪回首 (第2/2页)
?” “没有,我就这么直楞楞的看着它,它咬着羊没看我,那俩眼珠子是白色的,跟石头蛋子差不多的颜色。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呼””的一下就走了,你就看远处那树啥的噼里啪啦的就往两边分哪。那劲可不是一般的大。 “再后来呢?”我感觉意犹未尽 “再后来我回过神来,过去扶柱子,他腿摔断了,还尿了一裤子,我也尿了。我扶着他,打着那些羊就回村了,我俩说遇到龙了,大人都不信,我爹叫上庄子里的几个大人要一起上山找羊,我不让他们去,他们还以为我俩撒谎非要去,我没办法就叫他们要是看见来福时把它埋了,我爹给了我一巴掌,说回来后把我埋了。”我和老太太都笑了。“再后来呢?”我还不过瘾。 “后来就没什么了,我爹他们天黑了才回来,也没找着羊,不过找着了来福把它埋了,回来后也没打我,只是阴沉着脸让我以后千万别再去东山。” “你爹那脸啥时候不阴沉啊?”老太太从旁边蹦出一句。估计年轻时这公爹媳妇的关系也不是很好。 “你爹死的时候他不阴沉。”老头也不是善茬。 我眼看情况不好就没话找话的问了句:“还有啥?” 老头想了半天“没啥了,就是从那开始落下个病根,老尿炕,直到她过门才慢慢好了。吓的啊,都是吓的。” “那以后你们还有人再见过它吗?”我还想了解的更详细一点。 “没有,再没听说过有人见着它,后来日本鬼子就来了,就把山封了。国军把鬼子打跑了,再后来就是你们共产党把国军打跑了。” 我没好意思纠正他“国军”的叫法,随便他怎么叫吧,反正我知道是国民党就行了。 这时候一直不怎么说话的老太太开腔了“没见过?没见过,胡三网怎么疯的?” “胡三网是谁?”我问道。 老头给我卷了一只旱烟,掐掉嘴,递给我,我点着抽一口,呛的要死,劲真大。 “胡三网是我庄上一个打鱼的,跟我是本家。”哦,我到现在才知道老头姓胡。 老头接着又给自己卷了一只,点着后才开始接着说:“胡三网本名叫胡坤山,他打鱼可厉害,每天撒三次网一定能抓到鱼,时间长了,都没人叫他名字了,都叫他胡三网。 六几年天灾,人都挨饿。三网见不得别人挨饿,再说了自己还有六个孩子得养活,就天天下河撒网,捕到鱼后自己留下一些,大部分都分给了庄上的人了,开始那几年还行,后来实在是捕不着什么了,就想起东山那儿有个小湖,说这么多年了没人去,肯定有不少鱼。于是就跳墙进了你们部队,那会儿还没扯电呢。” 我笑了笑没说什么,看的出来我们部队把山圈起来,地方群众还是有些意见的。 “他白天不敢去,怕被抓住了枪毙,就晚上去了” 我苦笑摇头,跳墙进来抓个鱼还枪毙,那比偷颗白菜用炮轰还夸张了。 “结果半夜时分,他鬼哭狼嚎的叫唤着回庄了,我们出来一看,他光着身子,衣服不知道脱哪儿去了,手里还抓着半截子撒网。跪在村口面向东山那块不停的磕头,说是自己抓鱼太多造孽了,龙王要爷惩罚他,以后再也不敢了什么的。我们把他送回家,第二天就疯了,一听见别人说鱼或者龙,他就犯病。他虽然疯了,大家还念他的好,东一口西一碗的,再说那会日子已经比前几年好过了。所以也没饿死他家里人。 我刚想接口,忽然听见一阵熟悉的号声。 “小伙子,你们部队吹睡觉号了”老头这么大岁数了,耳朵倒挺灵。 我再一听,真的是熄灯号,赶忙跟老人道别,再次拜托他们照顾好我的犬,匆忙的就跑了回去。 我躺在床上,把自己晚上跟两位老人的话捋了一下,发现有三点比较大的收获。 一,我现在几乎可以确定前几天在东山那个墓穴里遇到的是“龙”,就算不是龙也应该是活了有些年头的蛇形动物,但是不是蟒蛇,一来北方气候不适合蟒蛇生存,二蟒蛇是不会有冠子的!还有就是它没有故意伤人的记录。 二,好心有好报,不管是对人还是对动物! 三,结婚能治尿炕!风御九秋的气御千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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