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七章:路明非】 (第3/7页)
奶的肚子,当时年轻四岁的老爹看到这一幕,直接拎着斧头砍下来弟弟的脑袋,从那以后老爹就经常做噩梦。 老爹厌恶且恐惧那份白王血统,所以排斥家族,一门心思的研究围棋,渴望成为棋圣,其实就是在刻意逃避那份白王的血统罢了。 可那仅仅只是悲剧的开端,老爹因为棋道认识了妈妈夏洛特.陈,两人从相知到相爱,直到生下他,记得老爹在他还未诞生的时候,就打算杀死他来保全妈妈的生命,还是妈妈坚决不肯,他才没有夭折。 可现在看来自己那位老爹真是未雨绸缪,算的还真特么准!那份咒诅,那份悲剧,在他身上彻彻底底的发生了。 他跟老爹一样成为了家族的种马,犯下了足以被打下十八层地狱的罪行。 上杉越在那一晚彻底疯掉了,他一把火直接烧掉神社,也想要彻底烧断那份可怕的诅咒,终结那份悲剧,别让其继续一幕幕重演。 但他的想法太幼稚了,这份来自魔鬼的咒诅又岂是一把火能够烧断的。 这些年来日本混血种势力的发展,他虽然金盆洗手,但家族里还是会有人跟他秘密联络,在面摊上吃拉面的时候,对方嘴欠欠的吐槽,可实则一股脑把知道的都说给他听,比如犬山贺那个死拉皮条的。 猛鬼众这个在日本的新兴混血种势力与蛇岐八家之间的仇怨,其实在数百年前就已经注定会有这场对峙,一方是鬼,一方是斩鬼人,他们即使天生的家人,又是注定的死敌。 当真是剪不断理还乱啊,对此上杉越深感无奈。 他觉得恨才是这个世界上最强大的力量,他可以让一个人有足够的勇气跨过刀山火海,同样能够让两段本该亲密无间的关系变得势同水火,大家身处冰火两重天的境地里,都渴望着对方的痛苦能够温暖自己。 如果这真的是一场悲剧,的确会让人觉得无比荒诞啊。 那个早该死在时间长河尽头的白色魔鬼,明明直到现在都没有重生,却一直在影响着这个世界。 或许对方早就分裂成无数个自己,每一位体内流淌白王之血的混血种都是它的分身,它以养蛊的方式,让蛊虫们去厮杀,直到那头最强的蛊虫活下来,它就能够借助对方的躯壳完成这场伟大的重生。 而他们这种人身处其中却无能为力,只能听着那白色魔鬼的冷笑与嘲讽,继续重复着那些悲剧。 可就算是死敌般的斩鬼人与鬼,不也是愿意付出一切来守护那份美好的爱情么? 那同样不也是自己要守护的么? 上杉越的神色变得郑重而肃然。 他要忏悔,他要踏上那条救赎之路,所以他今天必须要站出来。 也许这一战之后,他会受到蛇岐八家的强烈关注,也许会被这个家族追查到自己的真正身份,可那又如何呢? 大不了他继续隐姓埋名带着他的拉面摊去其他地方过活。 又不是只有东京可以卖拉面,他可以去大阪,去名古屋,去埼玉,他甚至可以离开日本,去法国里昂的那座小教堂,再去感受一下妈妈的气息。 夏洛特.陈。 上杉越记得在小时候,他的妈妈是法国里昂一座小教堂的修女,但那时候妈妈担心家族的人找上来,一直不让别人知道他们的母子关系,所以小上杉越不能跟人说夏洛特是他的妈妈,他们母子会刻意保持距离,只有在教堂里派圣餐的时候,妈妈才会从他身边走过,温柔抚摸他的头顶。 私底下教堂里的每个孩子都会喊她妈妈,因为她是那么的纯洁与温柔,就像是天使降临人间,所以每个孩子都喜欢妈妈。 但上杉越知道,夏洛特是他一个人的妈妈啊…… 风雨中,老人攥紧了手里的银色十字架。 如今他成为了一名兼职牧师,有时候他会等到教堂一切事宜都结束后,看着一个个信徒离开,他独自坐在长椅上看着夕阳西下,那一刻好像又回到了法国里昂那座小教堂,妈妈温柔抚摸着他的头顶,在圣洁的光里对他展露天使般的微笑,然后低头亲吻他的额头。 那一刻上杉越会下意识的闭上眼,感受着内心那份难得的平安与喜乐。 “妈妈,我想你了,不知道你在天堂是否安好?” 上杉越看着天空的落雨怔怔出神。 他知道自己这一生的罪孽足以把他顶死在十字架上,直到世界末日的尽头,他这种人注定会下地狱,但他只想在下地狱前看一眼自己的妈妈。 哪怕此后让他沉沦在地狱的十八层他都心甘情愿,因为这都是他应该受到的惩罚。 源稚生看着这个老人,只觉得一股思念的悲伤从对方身上深深涌流出来。 像是在思念已经死去的故人。 源稚生一时没有打扰对方。 直到片刻的沉默后,老人率先开口。 “小子,我知道你有很多疑问想要在我这里得到证实,不过你最想问的问题,应该是想知道我是谁吧?” 源稚生点了点头。 的确如此。 这个老人身怀无数文物级古刀,而且刀法通神,面对这些可怕的龙形死侍,连眼睛都不眨一下的砍过去,可对方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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