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长变故(舔穴) (第2/3页)
你什么时候回来啊?我一个人在家一点意思都没有。” 季望亭在日历上慢慢打转,上面没有流程安排,但他还是沉默了一会儿,然后才说:“我后天会过来,可以吗?你在家里等我吧。” 他很守信用,至少比沉迷男色的母亲要守信用许多,后天一早明善就在家门口看到他,他手里提着一些早餐,笑着对她张开臂膀:“好想你。抱我。” 明善猛地扑进他怀里。 之后自然是理所应当的做爱,明善依赖他,他是唯一一个她想要见就真的见得到面的人,父母也好朋友也好总会敷衍她欺骗他,但季望亭不会,至少季望亭在这一点上没骗过她。 所以自然也要顺从他,臣服于他,他想玩得过火也只是低头思考片刻,慢慢点头答应,不想让他不开心,更不想让他离开。被他绑住手脚固定在床上也只是觉得害怕和不安,并不是抗拒他,在他耳边艰难喘息,柔柔呻吟,男人不都喜欢听女人叫床吗,她可以叫。 季望亭低头与她不断接吻,没想到明善居然这么脆弱,父母离婚,自己略微施加玩弄人心的计谋她就已经变得如此听话。季望亭心中又惊又喜,事情比他想象中简单多了。 季望亭对明善心理素质的错误判断,还是来自于前世她的反抗太过激烈。 前世的事如今已经记不太分明,忘记是如何与她初次见面,也忘记是为何心动,只记得她性格很倔,不肯服软,他当时脾气也不好,几次折腾下来彻底没了耐心,直接把她关在家里做自己的禁脔。每天回家操她,操得他都以为她已经磨去了心性之后,一次差错,她直接跑了出去跳楼自杀。她惨死的样子都不能回忆,一想起来就要怕得发抖。 但现在上苍给了他第二次机会,给了他们第二次机会。他虽然没有改变自己的本性,但是他会演啊,温水煮青蛙他可是好手,父母,朋友,同学……不能着急,慢慢来总会成功。 明善不知道自己本来风平浪静的人生即将被他搅成一滩浑水,她浑身赤裸,被男人压在床上射过一次之后已经有些喘不过气,季望亭为她松绑,亲她充血的有捆绑痕迹的手腕,在上面的凸起轻轻地摸,酥麻的痒。男人抬头静静看她:“你怕吗?” “……还好。”明善说谎,其实她每次跟季望亭做爱都特别怕,快感诚然足够,但过多的快感和随之产生的痛苦总让她的身体和神智都不受控制,尤其季望亭每次在床上都变得十分粗暴,好像变成另外一个人。她不喜欢自己变成季望亭性奴的这种感觉。 但她还是给他承诺,交换他的陪伴:“你可以对我做这些事。” 于是又被男人抱在腿上上下抛动插逼,他埋在她的胸前肆意啃咬胸柔嫩胸脯,托着她白嫩屁股不停颠,明善已经被操得高潮一次,感觉胃都要被顶穿,每次插入时手掌贴在下腹,感受到龟头重重撞在自己的掌心,似乎要破开肚皮而捅出来。明善被吓哭了。 她都已经由着他这样玩弄,但他还是觉得不尽兴,抱着她边走边操,在屋子里来回地走,熟悉的摆设在她眼中走马观花地掠过。她眼睛里已经全是眼泪,下面没有支撑点,像个树懒一样挂在他身上,随随便便就能被他玩到喷水,地板上淫乱交合水渍。 他把明善带到厨房里,逼她赤裸穿着围裙,简直就跟什么色情片女主一样,家庭主妇题材的,他兴奋得不行,把她按在流理台那边干她,她的胯骨一下一下撞在大理石上,痛得受不了,一直往上躲,但都是徒劳,被他又干得喷水一次,舌头都吐在外面收不回来。 射过一次往后退去,她根本没力气,趴在台上没法下来,两条白嫩细腿悬挂着,中间红肿的穴被干得都缩不回去,一直在往外噗嗤噗嗤吐精水。冬天外面冷得厉害,季望亭看到她两腿之间有些微蒸腾的热气,觉得好笑又觉得情色,这怎么跟黄色漫画一样。 他已经重新硬起来,但不急着插入,只是贴着脑子不清醒的女孩的耳朵问她:“我是不是太用力了?” “嗯。”明善一直在哭,抽泣着,撒娇:“我下面痛……” “下面是哪里?”他笑起来,手指在腿缝打转,若有似无地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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