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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身向正中坐着的司徒剑行了礼后还是直接飞下了擂台。 白秋令在台上站了好一会儿都没人再上来挑战,他不经意间又瞥到唐昀。那人不知从哪里拿了一壶酒,此刻正惬意自在地靠在飞檐上喝酒。 唐昀靠在飞檐上喝酒,嗤笑一声表示了对卓建柏的嘲讽,摇头叹息:“凤台怎么还是这副烂泥扶不上墙的样子。” 看来能够和白秋令痛痛快快地打上一架已经成了他最近要办的头等大事,他这会儿肠子都快悔青了——方才就不应该不知轻重一掌将人推上了擂台。白秋令上了擂台,是打也得打不打也得打,然而在场一群草包哪一个他不认识?凡是认识的都打不过那人,他感慨那人怕是就要留在临海山庄做女婿了,咽下一口清酒后心下又觉得可惜。 毕竟等他和司徒剑的女儿成了亲,自己再挑衅那就是跟临海山庄过不去,就成了凭楼阁和临海山庄的结下的梁子了。 晚上临海山庄热闹非凡,白天在擂台上无人敢上台挑战白秋令,众人咬牙含恨将横君剑乃至整个临海山庄拱手相让,此时就跟泄愤似的众人一杯接一杯敬酒。白秋令有些招架不住想找个机会离开,不料他刚一转身就迎面与司徒剑撞上。 司徒剑对他的称呼已经从少侠变成了贤婿,他却只想赶紧拿到横君剑而后离开临海山庄。 “念君脸皮薄,说是想与你说上几句又不肯出来,她在后院等你。”好在司徒剑并没有拦他,只是错身的时候偏头在他耳边低声说了这么一句,而后拍拍他的肩膀让管家把人往后院带。 白秋令不常喝酒,以前在山上都是偶尔陪司言小酌几杯,事实上没什么酒量,刚才又喝得急了些,这会儿晕晕乎乎实在是不舒服。他跟在管家身后勉强定了定神,正欲轻功直接离开这院子,不料刚抬脚便被一道温柔的女声拦了下来。 “公子,这里备下了醒酒汤,喝完再走吧。” 面前一块屏风将两人隔开,月光照在那面上泛着白,像是一轮圆月也被绘在了上面,整个屏风映着月色,看上去清冷又生动。 司徒念君叫人看了座,一言不发沉默着坐在屏风后面煮茶。隔着屏风她看不清白秋令,白秋令几分醉意更是看不明白她在做什么,只问到阵阵茶香,悠悠茶香从鼻尖窜入,酒意随风消散了不少。 “谢谢。”他端起面前的醒酒汤饮一口,陈皮的味道绕在齿间,他咂咂嘴又喝了一口,口里都是酸甜的味道。 他的席帽还戴着,纵是司徒剑也没能劝说他摘下来,想着迟早是要走的,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司徒念君一边斟茶一边道:“白少侠客气了,过了明天,你我二人便是永结同心的夫妻,今日隔着这屏风见面实属无奈之举,备下这碗醒酒汤就当是赔不是。” 白秋令一愣,忘了刚才是想说什么。 隐在暗处的唐昀抱着快要见底的酒坛子打了个酒嗝,自言自语道:“啧,司徒念君如此细心体贴礼数周全,这小子真是白捡了个便宜。” 殊不知白秋令并不想捡这么桩“便宜”婚事,一碗醒酒汤下肚,猛地意识到这件事有多荒唐——本是萍水相逢,自己实在不该欺瞒这无辜的临海山庄大小姐误了人家终生,平白毁了她的名声。他下意识晃了晃脑袋,清清嗓子站起来对着屏风行礼道:“司徒姑娘言重了,在下今日上了擂台确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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