羽毛,好似手影(H) (第3/3页)
想要扯碎那恼人的,让她腿发痒、浑身都痒的羽毛。 扯碎那可恨的,勾起了她穴里的痒、心里的痒,却永远只在隔靴搔着的羽毛。 情绪崩溃发生在一个没有预兆的瞬间,利沅剧烈挣扎,手铐脚铐上的锁扣叮叮当当响,大喊大叫被口球堵住变成一连串含糊的“嗯唔嗯唔”。 谭朗掐住她的腰,“好了,不要着急,主人知道,快找到了对不对?” 利沅激动地“唔唔”几声,发觉自己不具备人类的语言能力,干脆不再“说”,只管像动物嘶吼着,喉咙里滚出愤怒的“嗯——嗯——”,被主人理所当然地忽略。 就像蜷缩的十指一样是白费力气。 无助感犹如溺水,越是挣扎反而沉得越快,拼命扬着脖子争夺水面的空气也不能逃脱没顶的命运。 她一脚掉进意识世界,时间漫长得可怖。泪水失控地一道道流下,脑海里的厌、怒、焦急、绝望,最后都湮灭了,变成一片空白,她只感觉她在下沉、下沉,磅礴的水压在胸口,让她濒临窒息。 主人的声音从遥远水面传来,说的什么听不真切。 羽毛贴着她的大腿内侧,自下往上轻抚,这一次没有停止,直接抵达了腿心。 如云朵般一大片蓬软羽毛温柔地摩挲阴部,利沅像是被它小心呵护着从水里托起来,又重新呼吸到了空气。 她想她爱上了这片羽毛。 小猫眨掉眼泪看清楚主人,同时听清主人说的话。 “小屄流了这么多水,一定是坏了。” 他抽出羽毛棒,只见原本轻盈的羽片黏成了绺,一副惨遭蹂躏的模样。“检查工具被小猫弄湿,不能用了,怎么办?” “呜……”她不是有意的。 谭朗轻笑道:“那就用手吧。” 他收起湿答答的羽毛,修长手指探入她的腿心。 和羽毛截然不同的触感,一碰上来利沅就快乐得轻哼一声。 指腹从湿透的穴口往前摸到阴蒂轻柔打转,用淫水给她做润滑。 快感在身体里顽皮地乱跑,畅行无阻,她的手指尖垂了下来,手臂没半点力气全靠手铐吊着,身子也在打晃,不知道什么时候被谭朗扶住了后腰。 阴蒂被摸熟了滑溜溜探出头,谭朗两根手指并排伸直,指腹压着湿嫩的阴道前庭推开小阴唇向后走,摸到阴道口后方的阴唇系带再返回前头,这样来回摸索几遍,小猫的水多得要把指肚泡皱了。 “小屄过度湿润。”谭朗说,将中指伸入阴道口,接着道,“屄口自主张开。” 小猫娇娇呻吟,阴道内壁吸附手指讨好主人。 中指稍微使上力气,压着穴口和里面的穴肉转圈扩张,他继续道:“屄肉活跃。” “哼哼……”小穴一收一放咬手指,试图引来它的同伴。 谭朗中指退到穴口,加入食指一起缓慢插入。 利沅收住呼吸,仔细感受他进入的过程。 他在占有她,用手指对她打下了标记。插到底,再慢慢地抽送,是对这件事重复的证明。 软和的肉道一遍遍记忆两根手指的形状,身体所有感觉都由此而起,利沅红着脸跟随他的动作呼吸,刚刚有点满足,手指就抽了出去。 医生主人在她大腿上擦干手指,给出这一项观察结果:“屄道弹性良好,已经做好交配准备。” 利沅呆呆注视他从旁边桌子上拿了东西过来,近了见是一支笔和一个巴掌大的病历本。 对于小猫的病情主人已有最终判断。 他将病历本放在她一侧胸上垫着。柔软的胸脯并不适合当写字台,但谭朗控制不了想要回到偷猎现场隐秘炫耀的心情。 手中的笔写字十分顺滑,谭朗放轻力气落纸如飞,字迹因乳房软弹而有些变形陌生,宣布道:“小猫得的是骚病。” 骚病,小猫心里念这两个字……难怪她总是渴望主人的肉棒呢。 谭朗写完,把笔插进上衣口袋,看见小猫懵懵懂懂全然信任的眼神,抚摸她脸颊,“检查完成了,小猫表现得很好。现在我们取出口球开始治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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