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八章 格杀 (第2/2页)
黑,就要发出惨叫。 “按住!”后面出了一个人,一个毛巾封住嘴,血自李文镜身上涌出,等了几分钟,就已没有了动作,只是时不时抽搐。 “有心算无心就是这样简单。”把这人放到了一侧地板上,按着原路返回,出了院子,寻到了马廊,直接去牵马。 “谁?”正要牵走,马廊小房子,看管马匹马夫两眼朦胧出来,见着一个人要牵着马,由于动作光明正大,所以一时没有喊贼,问:“是哪位?” 话还没有落,一粒石子打在了面上,只觉得脑袋一晕,就倒在地上。 裴子云将这马夫拖进房间,手放在剑上,想着要不要杀了,只是迟疑一会,松开了剑柄:“这人没有看清自己模样,饶过便是!” 想着,牵马匹自后门出去。 到了大路上,翻身上马,呵斥一声,这马儿就一路奔去。 房间内几个女人觉得奇怪,老爷正玩的欢快,突出着门一会,就算是内急也要回来了,就套着衣服寻着。 刚一出门,就见到地上一摊血,地上的血已有些凝聚,这女人惊呼一声,立刻晕倒在地。 后面的几个女人听着惊呼,出门就见着一大滩血,跟着血寻去,在走廊后面见得一具男子裸体,身侧还扔着一把剑。 一个胆大女人上前一试呼吸,早已没了呼吸,甚至身体都凉了,都是恐惧,大声呼唤:“来人啊,来人啊,老爷被人杀了,老爷被人杀了。” ………… 夜晚 云雨渐消,月光照了下去,这马跑的很快,真不愧是良马,只是一夜奔波,这马也是累的喘气。 裴子云抬首去看,天空一颗启明星挂在上面,远处已隐隐看见了州城的城墙:“嘿,连夜奔驰百里,这马真不错,至少得价值五十两吧?” “可惜了,不过我真的不能带上你。”裴子云放缓了速度,驰在河岸,听见河里的水声正在哗哗响着。 裴子云跳下马,拔剑对着这马匹就是一刺,剑尖瞬间透过马匹心脏,这马匹一时还没死,奔跳了两下,跳进了河里,血水染红了一片,随河水冲了下去。 又将衣服脱下,虽小心翼翼,但衣服上还是溅了些血,不过不多,这时就将衣服向水里抛去。 裴子云看了看城墙,要是战时,不但有人巡查,而且附近百米的树都得砍光,现在天下承平,却没有这个规矩了,看准了一处,借着树和建筑,翻身而上,就进了城中。 “快,天快亮了。” 此时街道上冷冷清清,没有路人,店铺上的灯笼早已熄灭,裴子云没有走大路,转身就向小巷子去,奔到了客栈,向客栈后院而去,绕到自己住着房间,昨晚出来的时留着窗户,于是掀开窗户,一翻就钻进了自己房间。 一夜奔波杀人真是困了,掀开被,床上一躺就睡了起来,只是一会,就睡得香甜起来。 ………… 州城·贡院 房考官第一场的卷子已阅完,按制,州试各房卷子由阅卷官先读卷,首先就是直接有错别字,犯了圣讳,违反考场纪律——自叙门第和信息的全部贬落,这是怕有人作弊,毕竟糊名卷本身就是为了掩盖卷子,你还自叙,这是顶着干,不贬落罢黜你,罢黜谁? “罢黜有多少?”胡应贞问着。 “本次三千余卷,因违制错误罢黜,总计五百六十一卷。”有人报告着,这样的卷子被贴出不录。 “这些秀才,难不知道州试重大,这样多违制错漏。”有人说着。 “州试压力大,许多新人难免,就算你我,也不是首场就滴水不漏。”有个房考官说了句公道话。 “正卷和副卷都出来了么?”胡应贞问。 “总裁,正卷三百卷,副卷二百卷,都已经出来了。”一位阅卷官说着,吐出了一口气。 考完阅卷官就在通宵达旦在房内读卷,可谓责任重大,手中之笔关乎每一名考生的去留,这样也就罢了,这些卷子还会送至礼部磨勘。 礼部有的是空闲的人,一个个无事就查看卷子,发现卷子有离经叛道之说,阅卷官和同考官都要问责,取中举人要削掉功名革退。 阅卷官战战兢兢一丝不苟读卷,现在才可以松口气了——下面的事,就不是普通阅卷官的事,是房考官的事。 房考官对余下五百卷进行再阅,加批荐给总裁。 “此文高明,与别的卷子相比,已不在一个档次上。”房考官喝了口茶,取一份正卷读来,才草草看了几行,突精神一震,重新读起:“淳实典雅,篇篇可作科场范文。”m.zwWX.ORg “读来有几分翰林味。” “这也奇了,别说秀才,就是等闲举人,也没有这味道,必须进了翰林,渐渐养起了这种气质。”房考官重读一遍,觉得文风有几分似曾相识之感:“这个必是要高荐了。” 说着,画了个圈,又写了高荐。荆柯守的盗天仙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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