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了。”季慵幽幽地说,“我排了半小时的队才买到,食堂阿姨见我长得帅,把最后那点都给我了,准备跟你一起吃的。”
听这语气还挺委屈。
周自横看他这样也说不出什么狠话,拿起手机:“我点外卖吧,你洗完澡就差不多到了。”
季慵点头,目前也只能这样了,他这还穿着球衣,浑身粘腻得不行,“那我先去洗澡了。”洗之前还不忘跟周自横桌上的招财猫击个掌。
周自横不仅点了糖醋排骨,还加了份小炒,两个人围着桌子吃到撑。
第二天早上。
周自横被外面的大喇叭吵醒,跑操的时间到了。他半夜好不容易才睡着的,刚睡熟就被吵醒,此时心里除了把那大喇叭砸了再无其他想法。
“老周,起来跑步吗?”
季慵一身运动装,看上去清爽又精神。
“滚。”周自横的声音从被子里传来,又附带了一个大枕头往下扔。
季慵哭笑不得,小室友的起床气还真大。
半个小时后,他跑操回来,身上起了一层薄汗,一进屋就看见周自横坐在书桌前发呆,看样子还没睡醒。
少年清瘦,睡衣空荡荡的,领口露出一大截来,此时正低着脖子,后颈白又修长,整个人散发着一股颓废的少年气。
“周天才?”季慵在他面前挥了挥手,“小室友?”
周自横连同他整个身体都往右转,一脸僵硬地看过去。
季慵反应半分钟才恍然,问:“我说,你是不是——”
“落枕了?”
教室里。
这节是有机波谱,任课老师是个脸圆圆滚滚的中年男教授,声音奇小,偏偏还不戴扩音器,同学们早就习惯了,各干各事,只要不影响课堂纪律就好。
最后一排被人占了,周自横坐到了倒数第二排,而季慵——当然是不要脸地坐到旁边。
他俨然已经忘记昨天跟周自横的那个赌约,或者说是故意忘记。
周自横自然也没提,上着课呢,他总不能把人赶走吧。
但季慵还安静不下来。
“老周,我的天!这些人都是傻子吗?就多了副眼镜就达到了整容般的效果?连总裁都没认出来,时隔三年他以为自己再次心动了。”
周自横心想,现在沉浸在这本里的你更像个傻子。
一直没反应,季慵才想起对方落枕了,“你现在难受吗?我给你按按?”
“不用。”
周自横趴在桌子上,脖子落枕确实难受。
“真的。我经常给我妈和我妹按肩,技术早已锤炼得出神入化。”季慵边说边往周自横那边靠,像塞壬的歌声那般诱惑道,“来个马杀鸡吗?”
“……滚。”周自横本以为这么说对方不会再有所动作了,哪知道季慵还真把手放在他脖子上。
冰凉的手指刺得他一个激灵,整个人弹坐起来。
“那位同学,有什么问题吗?”老教授面目和蔼,视线朝着刚刚动作幅度挺大的男生。
周自横刚想说没事季慵就抢在前面回答:“老师,这位同学不舒服,我陪他去个医院。”
周自横:“……”
正好,走也行,他现在特别想打人。
季慵收拾了两人的书包,都背在自己肩膀上,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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