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树丛里的发财车】 (第4/4页)
眼药水从三楼高滴下,不偏不倚,在角膜上掀起涟漪。 视野一片清明,心裡不再有顾忌。所有感官都只为她存在,她体内的感觉全部毫无保留的灌进我大脑。 视野越来越亮,一片白色要淹没自己。我知道那代表什么意思。 像是要抓紧最后机会,不断往她裡面冲刺。每一下每一下都像要捅坏她一样,冲撞最深处。 她也将近极限,娇喘越发短促,淫叫越发高亢,手指紧抓皮椅,奶子晃的眩人眼目,勃起的奶头不断甩动,全身上下都在不断的颤抖,小穴裡更是抽个不停。 根部涌上一股无法阻挡的热流,纯白铺天盖地,视野被空白淹没,白色的奔流注入她炙热的体内,一阵接着一阵的爆发,她裡面也一抖一抖的抽动。 肉舖砧板上,黏着一坨肉。 她的小穴,也黏在皮椅上。精液混合着淫水,从肉缝裡噗滋噗滋流出,人工皮革上积了一滩浓厚的湖。 整个人像是趴在解剖台上的青蛙,明明没有用金属解剖刀切她,手脚却擅自为自己通上生物电,不停抽动。 头发散乱在背上,侧着脸看的见她的表情。 沉浸在高潮后的喜悦,迷茫模煳朦胧不清,像傻了一样憨笑,感觉世界上没比她快乐的人。 我把她翻过来,她也伸出手勾住我的脖子。把还有硬度的阴茎,挺入她体内,跟她交迭在一起。高潮后纤细又敏感的感官,让她又再小高潮了一次。 我们维持着交合的姿势,搂着对方,感受彼此的体温。我的舌头探入她的口腔,她的舌头也纠缠回来,抚弄着彼此高潮过后变得特别敏感的性器。她的肩膀随着趋缓的喘息,放松自然的起伏,她粉色小巧的手指在我的肌肤上来回抚弄。 她好像笑了,不过不是刚才那种沉浸肉欲快感纵横的笑吞。是更为满足的?好像那瞬间,得到自己想要的所有一切?真要说的话,幸福? 没虽然自己对这个词彙很不以为然,甚至对说出这种话的自己感到鸡皮疙瘩。不过像这样两个人依偎在一起,感觉一切都变得无所谓了。 愤世忌俗的自己无所谓了,自己轻视鄙夷的也无所谓了,讨厌甚至憎恶完全都不在意了。 只要有她就好,其它什么都可以不要。 穿好衣服,我坐在驾驶座,她在副驾驶座。我们呆呆地看着前方那面满是刮痕的挡风玻璃,虽然雾濛濛但还是看得清,可是看过去也没有风景,只有杂乱生长的树丛。 突然想到那个被我丢到地上的天使,弯下腰想低头去摸,侧着脸贴到方向盘前。眼睛贴得太近,视线变得模煳。 待视野再次聚焦,方向盘的扇形孔洞框住钥匙孔,钥匙孔裡插着车钥匙。 我好像蒙受指引一般,收回伸往天使的手,挺起身子,伸出手捏住钥匙。 看到我要转动钥匙,她转过头来笑着问「开的动吗?」不知道为什么 ,我很喜欢问「开的动吗」,而不是问「真的要开吗」的她。 作为回答,我扭动钥匙,引擎发出几声窒息的嘶吼后,隆隆隆的整台车开始夸张的上下起伏。 折了扫帚的天使在脚踏垫上滚动,置物盒裡面的铜板框啷响个不停,排气管喷出的气把小草压到地面,三面围抱车子的树丛不安分的摇晃。 窸窣沙沙的声响是启航的信号。 烧红的夕阳被地平线截去一角,无垠的小麦田烧着直达天际的大火,像是上帝决定要焚尽一切。 一条双线道切开破灭的大火,蓝色的发财车行驶其上,火焰与他们无关,水一般沉静。 ,我很喜欢问「开的动吗」,而不是问「真的要开吗」的她。 作为回答,我扭动钥匙,引擎发出几声窒息的嘶吼后,隆隆隆的整台车开始夸张的上下起伏。 折了扫帚的天使在脚踏垫上滚动,置物盒裡面的铜板框啷响个不停,排气管喷出的气把小草压到地面,三面围抱车子的树丛不安分的摇晃。 窸窣沙沙的声响是启航的信号。 烧红的夕阳被地平线截去一角,无垠的小麦田烧着直达天际的大火,像是上帝决定要焚尽一切。 一条双线道切开破灭的大火,蓝色的发财车行驶其上,火焰与他们无关,水一般沉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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