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杀伤力如何,咱们都赶紧撤。”
不算多好的预感萦绕心头,在神识被重重一撞时,飞蓬当机立断强行将麾下几人收入神器,闷哼一声再度自爆神体。其神魂直奔近处的地下河,在充盈怒火的冷哼中飞速逃离。
“你们像什么样子,不去给蝶衣、离干护法,跑我营帐守株待兔?结果呢,聪明反被聪明误了!”瞥过白皓颈间被手掌勒紧造成的红痕,宋坤心头一疼,更是迁怒道:“蝶衣、离干现在都耗尽魔力昏厥,流竹他们依旧是尸骨无存,连带着营地内兵卒大乱,你们几个真是厉害啊!”
被骂的抬不起头,几位战将恨不得地上有个洞好钻进去,宋坤气不打一处来的挥挥手:“去,把剩下的兵卒聚齐,我们立刻杀个回马枪,去自己大营,给被困的凌烽神女再送一份大礼。”
“是。”如遇大赦一般,朱莎等将领火速离开了主帅的临时军帐。帐内只剩下一神一魔,却相对无言。
宋坤叹了口气走上前去,白皓移开目光坐了起来,感受到温热的手指拂过勒痕时,抿唇低声道:“你的属下很忠心,而我拒绝了引飞蓬入瓮,谁都没错,不是吗?”
“是朱莎吧?”宋坤冷冷的挑了挑眉:“她脾气直爽,下手却从来都很重。”想到自己要不是来得及时,白皓绝对会死,宋坤心中不禁升起后怕,他把脸埋在对方肩窝处:“或许,我该在你身上留下魔印的。”
白皓疲倦的摇摇头:“我不要。”
“我知道,所以一直没有留。”宋坤冷静下来,从床边移开:“你看。”
其手指一划,一个被绑成粽子的人掉了下来,他抬眼尽是不可置信,正是流竹:“宋大帅…”其话语于瞧见靠在床上的白皓时顿住,整个神都愣在了地上:“…是…你…白皓…怎么会……”
白皓冷冷淡淡说道:“对,是我,好久不见了,流竹。”其轻轻的笑了起来:“神魔之力对冲,经脉尽断、生死系于人手,真是狼狈啊。”
“你!”流竹眸中隐隐闪现的愧疚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欠债者还不起钱,故而希望债主去死的穷凶极恶:“哈,总比你以色侍人,离死不远要好。”
他扫过宋坤黑掉的脸色,破罐子破摔的冷笑道:“哦,不对,你肯如此花费心思,把我这个罪魁祸首抓住,定是把宋大帅伺候的很爽吧?既如此,又何必在我面前装着这幅…依旧清高的样子!”
宋坤当场便气得要暴走,但白皓按住了其手:“我都没生气呢,你发什么脾气。”他转头对流竹浅浅一笑:“这么多年,我本来以为,真到目标达成时,我会恨得让你把我遭遇的都尝上一遍,可现在……”
似乎是慨叹,又似乎是自嘲,白皓摇首轻笑:“不,一个人为何要和畜生过不去呢?这样的你,有何资格让我恨?”
这般说着,没等流竹、宋坤反应过来,宋坤腰间便是一轻。闪亮的刀光照亮近在咫尺的两张脸,一张是惊愕,另一张是惊恐,而后刹那花开、血色四溢。白皓从流竹心口将刀抽出,再随意扯了一节薄薄的被单,将刀刃和自己手上的血迹擦干:“谢谢你,流竹,我悟了。”
白皓的笑意少了一抹挥之不去的消愁,多了一抹让人心醉的释然:“再见,我不会再恨了。生命最后的这些年,我只会陪着小世界至今的兄弟姐妹们,好好度过,尤其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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