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郑眉贤的眼神,吴止知道她不会改变主意了。
吴止惆怅地笑了,然后伸手抱住了她:“我也是。”
“你们怎么突然抱住了?这事不突然吗,吴哥你怎么这么快就接受了?”木音翰从瑜伽垫上跳起来。
吴止叹了口气:“其实我们说好了,一切以学业为准,眉贤什么时候觉得到时候回去念书就回去,我来只是怕她遇到什么困难,但如果是她自己的决定的话,抱歉,我改变不了。”
木音翰气得跺了一下脚:“怎么这样,我为什么什么都不知道!”
郑眉贤走过去摸了摸木音翰的头:“这有什么区别啊,我不过是从娱乐圈换到了学术圈,你如果有空也可以来美国找我玩啊,我有假也会来中国找你的,这和我们在娱乐圈的时候不一样嘛。”
但不管郑眉贤怎么解释,木音翰还是很生气,和吴止一起送她去机场的时候也气鼓鼓的一句话也不说。
“你真的不和我说话了吗?我就要走了哦。”郑眉贤逗木音翰,“之后你就不能面对面和我说一句话了哦~”
“你骗人,微信支持视频的!”
“哈哈哈,行,你和我说话了,我心愿了了,那么,再见了,各位。”郑眉贤冲木音翰和吴止挥手告别,两人也站在安检门口冲她挥手。
前一天晚上郑眉贤和吴止聊了很久,两人还喝了酒,然后被木音翰一个拖去主房一个拖去客房,累的小孩半死。
“吴止你是个好人。”郑眉贤眼睛亮亮的,“好人什么都不用怕。”
木音翰把她的脸推开,面无表情地说道:“我不是吴止。”
飞机上郑眉贤看着窗外的云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她所经历的所有并不都是快乐的,那些令郑眉贤夜晚辗转反侧的痛苦被她借机通过表演抒发出来,呈现给世人,那些黑暗的扭曲的情感刺痛了观众敏感的神经,让他们愤怒,让他们反思,让他们把这些与自己的现实联系到一起,然后被拔高到文学的角度,让郑眉贤惊讶到曾经那些让自己痛苦的经历也能变成艺术的一部分,夜晚的噩梦也在橱柜里奖杯的闪光中变得不再那么恐怖。
她迫不及待地偿还他人对她所有的善意,她照吴止那样去敞开心房,却还是失败了,噩梦像阴冷的毒蛇一样缠绕着她,她还要花很长一段时间才能摆脱过去,也许十年,也许余生,这没有办法,伤总是好得慢。
吴止不能永远带她走下去,木音翰也有自己的生活,她也有自己想干的事,任何人都是独立的个体,强行捆绑是最坏的一种选择,她智商这么高,怎么会选错误选项呢,只是可惜,她想知道,木音翰和吴止他们最后到底会怎么样。
要说吴止不喜欢木音翰那是不可能的。
谁会不喜欢孩子呢,他不会伤害你,他只会看着你的眼睛笑。
即使在世界末日,这个孩子也是新的开始。
他特别天真,在吴止和他一起拍戏的时候,木音翰生平第一次期待看到恶毒的评论,这样他就有理由找吴止去要安慰了。
吴止知道这件事以后也哭笑不得。
但他们之间从来都是吴止单方面的付出,不是说木音翰故意这样,而是吴止什么都不和他说,木音翰很生气,后来又感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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