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息满嘴的血刹那喷溅出来。
而就在聂珵气到想再多给他几下之时,余光只见一旁瘦小的身影忽地扯着他跪了下来。
聂珵愣住看九方泠。
“他的命是我改的,山庄那些无辜之人也都是因我而死,”九方泠低头,嘴唇颤抖道,“而且……而且那春风蛊,也是我给他的!”
“聂小道长,我……我不值得你这样。”
“对不起,”九方泠说着用力将头嗑在地上,“我那时听阿游说了你的事情便猜到是你,我来替你医治,不是因为我好心,是我对不起你……”
“所以你不要为了我做这些,我与他都是罪魁祸首,我、我定会带他一起去向众人说清真相……”
“……”聂珵皱眉,竟不知该说什么。只是看着九方泠一下下额角都磕出了血,下意识拦住他,轻轻替他擦了擦。
“你还真是贱呐,”沈息却又开口,“你为何不说,你给我春风蛊,是你误会我要用在你的身上与你双修?怎么?如今倒装起贞洁来,不肯承认你被我哄骗得尊严都不要了?”
“你不要说了!”九方泠脸色惨白,单薄的身子显然已快撑到极限。
“你隐瞒这些关键的信息,又或许是为了讨好我,觉得我还能与你再续前缘?”
“你果然,欠*。”
“沈息!”
而随着九方泠被沈息一番恶言彻底击溃,聂珵却思绪一转——
他突然明白了过来。
沈息眼下举动,分明是故意要让九方泠恨他——恨到将所有罪责推至他一人身上。
若九方泠带他一起向众派坦白,以那些蠢货的逻辑,九方泠势必也难逃其咎。
想不到沈息阴险狠辣,不择手段地设局一场,倒真的将自己的心也套了进去。
可惜他所做的一切对九方泠来说,不管从前还是现今,都太残忍。
聂珵一指按下九方泠额间穴位,他不知如何安抚崩溃的九方泠,只好让他先睡一会,以免他情绪过激而伤了心脉。
随后他稍作沉吟,又看向沈息。
“我知道你的心思,”聂珵干脆却也未完全戳破地说道,“我可以护下他。不仅如此,你还不知道吧?他因为自幼可窥得天机,注定活不长久,只有我可以养出续命蛊来救他。”
原本不屑笑着的沈息陡然抬眼,投向聂珵的视线微有变化。
“你只需如实回答我几个问题。”见他如此反应,聂珵已能确定自己方才的猜测并非是假。
当然其实无论沈息回答与否,他都会救。
仔细梳理了思路,聂珵眯眼问他:“秦匪风那日……是不是被你所害?”
“是。”
沈息回答的干脆,聂珵闻言顿了顿:“为什么?”
“……”沈息沉默半晌,却模棱两可道,“是一个女人。”
什么?
“两个月前,一个女人告诉我,只要按照她所说的做,四方御主的位置,便是我的。”
聂珵着实对这回答有些出乎意料,怔愣着隔了许久才又问:“她……长什么样子?叫什么?”
沈息摇头:“她一直戴了面具,我只能根据身形判断,她年纪应是与我相仿。”
脑中突兀一闪,聂珵只觉自己错过什么重要的线索,却偏偏抓不起来。
而兴许是凑巧?他便是两个月前来到金堙城参加奉仙大会。
“那段府的一百多条性命,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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