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九你不去给他加油吗 (第2/2页)
地跑过去,她怀疑他根本就注意不到自己。 但是跳高,他倒是没和自己说过,或许某天晚上他和母亲提过吗,自己可能没有太在意。 她犹豫了一下,觉得还是想要去看看,于是和季驰说好。 下楼的时候,季驰走在她的身侧,似乎想要帮她提椅子,她把椅子不动声色地换到另一个手,不想给他让自己受恩的机会。 她和季驰沉默着下了一层,对方像是犹豫了一会,才出口打破两人之间的疏离。 他问她假期过得怎么样,她不知道他问的是月初的十一假期——学校半是遵守规定半是阳奉阴违地放了四天——还是一个半月之前就已经结束的暑假,总之以现在的时间来看,谈论它们都为时已晚。 她轻声说还好,他就又不说话了。她知道自己该加上一句“你呢”或是“一直在写作业”,但她不想。 “还好”吗,她在牙根处咬着这个字眼,吞到喉头再吐出,舌头抵在上颚,滑到牙槽,再压在牙龈上把这两个字碾碎,却找不出一点问题。 可还是不对劲,从七月末的疼痛交缠到八月中的浴室吞咽再到现在,这段日子像是没有痕迹地弥散在消失的暑热中。他们之间的情事也随着乏闷黏腻的夏日里的那些潮湿热切的感觉一样消退在早晚渐深的秋凉中。 她怎么会满足于这样的状态,她好不容易吃掉他,他还想着要做回寻常姐弟? 她致力于抓住他的困窘,她当然不会太过分,只觉得有趣,之前在母亲面前那些出于爱和关心的自然的亲密,因着新近染上的情欲色彩,焕变成了无法言说的暧昧。 她知道什么时候能让知远感受到不安,母亲在眼前时,她依偎着他时能感受到僵硬,腿放在他腿上时能感受到颤动,甚至饭桌上她咬过又丢给他的食物都能让他轻声咳嗽。 她的弟弟果然是个奇怪的男孩,就因为他们做过了,这些事才不一样了是吗。 但他却绝口不提他的欲望,就像他这个人一样,完美优秀到连情绪都没有缺口,他活在父母家人老师给他雕好的模组之中,不展示一点自己的渴求,竭尽全力地把自己生长成标签赋予的模样。可若是把他剥开来,撕掉裹在身上的粘稠俗丽的规训,他封闭的自我和他的房间一样空白冰冷。 开学之后,母亲不在的夜晚,他甚至照常一样搬来自己的床具,安稳地睡在她的另一侧,丝毫没有任何逾越的举动。她决定不再主动,她倒要看看他会不会主动袒露自己的欲望,但他似乎连每两周一次的自渎都停止了——那种时长可疑的热水澡她又怎么会不知道代表着什么。 她出了神地想着知远,丝毫不管身边男生绞尽脑汁地想要打破的尴尬。她知道自己的身体每一寸都是美的,换做任何一个男人都会沉迷于她。即使是身边这个羞涩的大男孩,她勾勾手他也一样会主动拜倒在石榴裙下。 她知道知远在困惑着什么,可是她先勾引他的,是她要他的,他不需要有什么负担,可他现在连最难耐的欲望都能够克制住……如果她为家里的空气也打上情欲的烙印,他一定会窒息而死。 季驰还在拼命地找着话题,但现在她已经不觉得这羞涩有趣了,她满脑子都是知远,他的扭捏和身边男孩的羞涩一样,让她惴惴不安。 —————————— 姐姐:就没见过这个年纪吃了一回肉不想着吃第二回的 弟弟:可你是我姐姐啊(委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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