执迷(抱操H) (第1/2页)
放纵的周末过后,闹钟在六点钟响起。周月在床上翻了个身,手指在床单上随着鼓点打节拍。 窗帘自动打开,晨曦的微光越过窗户落在周月的眼皮上,在眼底形成白色的光线,迫使她不得不睁开眼,“不想上学。” 许琛摸了摸她的侧脸,清越的嗓音有刚睡醒的沙哑,“小学姐,赖床啊?” 赖床失败的周月把衬衫塞进裙子里,许琛推门进来,提着她的腰放到洗手台上。 静中为了追求面貌一新,订购的校服很符合青少年的审美。不过生活不是偶像剧,白衬衫黑领带在青春期的男生身上,更像是半路辍学的保险员。当然许琛在此之外。 他捏了捏周月发呆的脸,“宝宝,你流口水了。” 周月傻乎乎地摸了摸,被他笑着亲了过来。早上的情绪很容易调动,两个人吻得难舍难分,很快起了感觉。 [Once I'm in there ain't no letting go, letting go, Watch me turn your mind into my home Mind mind games until you lose trol] Mind mind games mind games mind games。 情欲操纵这场心理游戏直到失控。 像校园纯爱电影的画面,穿着校服的男孩和女孩,他们衣衫完整,在音乐声中接很纯情的吻。 只有紊乱呼吸暴露出百褶短裙下湿淋淋的香艳。女孩的双腿缠在少年的腰上,两人的性器紧密地契合,抽插出液体源源不断地滴落在大理石地板上,空气里氤氲着情欲的因子。 抱操的姿势让周月感到很累。许琛每次挺胯都会让她整个人向上移动,又重重的落下,顶到最深处。 她这辈子都不想打晨炮了,宁愿睡死过去也不想被操清醒。再这样下去连第一节课都要迟到了。她喘息着抱怨,“什么都还没收拾呢。” 许琛摸着她耳边凌乱的发,“怎么收拾,扎头发吗?”他移开了箍着她腰的手,吓得她紧紧地搂住他的脖子,阻止身体下坠。但重力无法抗拒,她娇声呻吟:“别顶...啊” 他靠着洗手台,手指穿过她柔软的发丝。长睫微敛,专注至极的目光,缱绻温柔得根本不像是正在她身体里肆虐。 周月看向镜子,很专业的编发马尾。她心中升起一种前人栽树她乘凉的怪异情绪的同时,也有模糊的画面在脑海里闪过,她还没来得及细想,腰又被箍住往下压。 小穴像熟透了的热带果肉,被捣得汁液淋漓,散发出软烂甜腻的气味。 周月酸软的手里被塞了个东西,是他的领带。他挑着眉看她,“收拾吧。” 领带绕过他被衣领遮住的后颈,周月像是打了无数次一样熟练。她想自己或许有打领带的天赋,“弄好了...” “帮我戴耳钉。” 他吻着她微微张着的唇,渡过带有留兰香薄荷味道的空气。 静中本来就是三流高中,对学生的仪容仪表的底线是穿校服(有一定程度是为了圈钱)。但周月还是第一次见到这么爱打扮的男生,她一个女生都没有打耳洞。 周月整个人被他顶得浑身忍不住的抖,手指根本捏不住水晶托盘里的耳钉,声音也哑哑的:“你别动了,我都拿不住了...” “宝宝,你也太不经操了。” 他说着,把她转过去,手臂捞起她的小腹,让她柔软的身体呈现跪趴的姿势,手掌托起蜜臀,用力挺胯将灼热插进她流着汩汩蜜液的花穴。 各种款式的耳钉掉落,像亮晶晶的星星散了一地。她越来越急的呻吟与他粗重的喘息声响彻整个房间。 最后周月是被抱上的车。上车后她就开始闭目养神,连动动手指的力气都没了,任由许琛握着她的手揉来捏去。 无名指被圈住,她睁开眼。 他食指的长度,是她无名指的指围。她心中狂跳,尽量保持冷静的语气,“干嘛啊,手都被你捏疼了。” 许琛静静地看着她,黑白分明的眸子里似乎有很多话要说。这种未知让周月恐慌,又隐隐包含期待。但更多的是害怕,她知道人一旦开始有所期待就必须承受失望的风险。 路过公交站,她着急地让司机停车。 她并没有成为学校红人的兴趣。许琛也没问什么,只是笑着把书包递给她。 他这样善解人意,反而让她不好意思了,“那个我...” 许琛眼睫低垂,遮住眼里的情绪,“我明白,是我让宝宝拿不出手。” 周月皱着眉头想解释,许琛揽住她的后颈,笑得开心,“逗你呢,学校见啊小学姐。” 两个人接了一个短暂的告别吻。 公交车渐行渐远,司机调转车头,开往静城唯一的星级酒店。许琛要去见沉逸。 沉逸毕业于哈佛医学院,拿的博士学位。他专修如何治愈受创人群的心理学,近年来在国际上有关应激创伤的研究领域颇有建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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