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六 (第1/2页)
破烂的毛衣混乱缠绕,已看不出原本的形状,毛线以白霁为圆心织网一般把他莹白的身体拢在中心。白霁被秦暄折腾得呼吸跟不上,因为被堵着嘴,他胸膛剧烈地起伏,用鼻腔撷取缺失的氧气。 毛衣之下的身体光滑白净,像干净没有任何杂质的瓷瓶——易碎又危险。白霁脖子里还戴着那条刻着铭文的项链,不知道是忘了摘还是不想摘。 秦暄挑起他的项链,阴郁的脸上终于有了些许表情,他嘴角微微向上,眯起上挑的丹凤眼,说道,“还留着念想呢?” 白霁没有办法回答他,在心里把他骂了千百遍。 秦暄见白霁已经放弃抵抗,才抬起一只手从下掀起衣服的下摆向上从头顶脱出,整套动作行云流水,换个场景可能又是帅到爆炸,但是现在在白霁眼里就只剩下可怖。 他慢慢向下,与白霁的身体越来越贴近,或许两根项链之间带着引力,他脖子里的那根先一步触到白霁的皮肤,把秦暄身上的体温传达至白霁的皮肤——果然秦暄的体温会更高一点。为了印证这一点似的,下一秒秦暄带着烫意的身躯就附在了白霁之上。他用带着薄茧的指腹擦过白霁胸前两点殷红,他记得第一次的时候光顾着探索,都没有好好品尝过白霁的这里。 乳粒被摩擦的挺起,颤颤巍巍立在白霁的胸膛。实在太瘦了,秦暄大力揉捏他胸前一片,却只能感受到胸骨上一片薄薄的皮肉,根本体会不到多余的丰润。秦暄埋下头,用舌尖舔舐着凸起的红色茱萸,顺带着在周围的皮肉上打圈,惹得白霁酥痒难耐打了一个颤栗。秦暄轻笑一声,得到了他想要的回应,伸手抚上另一边,更大力地拉扯白霁可怜的乳粒,直到白霁扭着身体拼命摇头才停下。 白霁实在受不住秦暄的磋磨,腮帮子也发酸胀疼,长时间合不上嘴,口匝处流下一段银丝,白霁嘴里发出不成形的啜泣声,听着就令人心疼。秦暄扯出堵在白霁喉咙深处的内裤,说道,“乖一点呢,就让你舒服······” 白霁是块硬骨头,如此境地也没有服软,一边呛咳一边厉声道,“我不会让你如愿的。你个畜生,只会搞一些见不得人的手段罢了!” 秦暄不言有他,直接付诸行动。把手伸进白霁的嘴里上下翻搅,蘸了点口水然后向下给白霁扩张。口水很涩,根本起不到润滑的作用,但秦暄偏要让白霁记住这疼,两根手指硬生生顶进他的后穴,暴力地扩张。 年少时的秦暄,分不清对白霁到底怀有何种感情,到底是喜欢还是厌恶?他只是见不得白霁对他的冷漠与疏离,他每一次的逃避都会让秦暄内心关于占有欲的暴虐因子持续加码,到最后只有将其占为己有并狠狠侵犯,甚至在他身上烙下满身痕迹才能平息心中不快······如此秦暄才能感觉到白霁真的属于他。 后来的记忆里,因为过于屈辱,白霁选择性的遗忘,伤臂也在暴力中再次被撕裂。白霁在秦暄的操弄中颠簸反复,看着自己的血洇湿纱布,从一点红色的圆心逐渐扩大成一片。他望着头顶暖黄色的吊灯,空洞的眼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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