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5将初生的小虫母埋入无尽的精潮与卵中,一边做爱一边产卵 (第3/3页)
就奸透了那枚孕卵的小房。 溢漏着精的茎眼霎时便污染了纯稚的宫苞,滴着卵白汁打在细得跟水似的孕盘里,即刻就有无数受精的卵褪落,绞挤进宫壁上另外的孔洞里。 出生起便泛出骚痒的苞心仿若吸水的肉管,死紧地绞着虫侍的性器,它娇纵万分,立马就要吃到能够让自己此刻的子巢完全受孕的巨量浓精。 甬道里丰沛的蜜水拥挤而出,腰腹都被肏胀出形状了,发情的小虫母眼皮发颤,快美的奸淫弄得他眼睛都要迷离地闭合上了,身体被彻底把控在数十名雄虫的躯干中,无论怎么扭动都躲不掉过激地痴吻。 还有雄虫绞吸着小虫母的屁股,进食一样沿着水痕吮吻,甚至舔上了那枚重塑后依然透出熟媚淫色的菊眼。 舌头跟稍微强壮些的鸡巴差不离,那处被厚待的地方在虫族看来与母皇漂亮的嘴无甚差别,也是骚甜的,紧紧润润扎着舌尖,好像告诉闯进来的臣下,它舍不得这根灵巧的舌头离去。 早就被别的雄性肏熟的肉嘴多年之后再次承受爆奸,布满类人构造的肉口不是用来排泄的,从闲置到付账,再到闲置,最后依旧回到了命运的节点,让排队等候的丈夫当做接吻的另一张嘴奸淫猥亵。 “太凶了…啊…好爽……不要…!” 宁挽朝的全身上下都在被玷污猥亵着,酸痒酥麻的官能混着痴狂地本能,没有任何痛意,艳色的身子黏软得紧,勉力勾缠着尾肢爽到想要缩卷起来。 他近乎是失控,被狂奸的柔弱小屄不住地漏水潮喷,还会溢漏出刚才没有褪干净的孕盘,浓郁的骚水味叫一同发情的雄虫舔吃得更凶了。 那弯被改造过的蝎尾翻卷着晃动,宁挽朝隔着温凉的轻甲,被高热激动的虫体烫到内里的软肉,弄得两片红艳的唇不断摩擦,虚虚地轻喘出淫性。 宁挽朝完全失神了,那双含着水的眼睛融化了冷意,痴痴地勾出丝,仅有的情绪泌出残留的高傲矜持,只能靠指头搭在嘴角不住地亲吻啃咬,在细白的指尖留下淡淡的齿圈,连带着咬住了雄虫更坚韧的肉舌。 虫母受孕实在太快了,甚至排卵也快。 宁挽朝恍惚间感觉自己还没吃上什么精,却已经有卵等不及要排出来了。 可他孕育着虫卵的子宫还在爽利地挨肏,被粗糙迫人的鸡巴奸得神魂颠倒,怎么想也不可能在吃精之前产卵。 那截怜弱的腰肢不停晃动,几乎要折断似的,他怎么都想不出自己怎么才能产卵,脑子里倒是不断地提醒着那点受孕的卵要生出来了。 珠玉般的蝎尾颤抖着,似乎有什么东西撑开了里面的软肉,划开一道联通的口,但是饱胀酥软的感官竟然比挨肏还要磨人,一直磨顶到尾尖,像是力道不足,始终阻塞着出不来。 太磨人辛苦了。 宁挽朝下意识夹紧了腿,吸吮精种的狠劲将痴迷虫母的河刺绞得出精,终于在颤颤的宫苞灌满了细密的精卵,紧实的小腹鼓起一点弧线。 粘稠的网状精差点黏住敞开院门的苞口,将其黏连锁住,可惜马上塞填进来的却是快融回原型的蒙枝,他整个扑在纤细的王妻身上,鸡巴是尖笋的形状,刺得自顾不暇的宁挽朝呜咽着流泪。 绵软的躯体笼罩着满是粘液的大美人,连对方仅剩可以呆在空气里显露的肌肤都不留,肉管般的舌缠着那弯细长的颈子,吸住了矜持的喉结。 蒙枝痴缠着宁挽朝,发出虫族都能听懂的嘶鸣:“朝朝……老婆、好爽……吸得好用力,鸡巴尖都要吸肿了……” 他的舌头磋磨着心上人水似的肌肤,身体也跟宁挽朝身下晃动的精潮般摇晃,将怀中无力反抗的身躯包裹愈发紧了,迫不及待要他漂亮的妻子紧跟着生下由自己配种的卵。 可怎么现在都不见刚才受精的卵出来呢? 所有虫子开始困惑,但不影响他们仍在淫亵自己的王妻,不住地射出浪费的精柱,将辛苦的虫母没入更深的精水里。 那种要排卵的感觉又来了。 宁挽朝喝喝地喘息,要不是每每流泪都被立马吃掉了泪水,他现在本该湿红了整张脸。 “尾巴…唔…不要、好胀……” 那截被虫子吃在嘴里的蝎尾抽搐着,顶上圆滑的尖开出了一道缝隙。 纤弱的虫母反抗着,近乎是在尖叫:“不要吃我的尾巴…要出来了…呜!” 那条改换了作用的蝎尾原来才是他现在的排卵器官,粘稠的体液混着来自宫苞的骚香,涌出一块细密排布的卵块,数量却是不可计数。 他的第一批孩子难道要被雄虫吃掉吗? “不能…啊…不能……”宁挽朝的眼瞳震颤着,他难以把控情绪,像所有爱重孩子的小母亲般哀哀着哭出来。 漂亮得足以能衬上他本身的蝎尾满是涎水,无助的从含吮它的雄虫口中坠落,轻悄地没在浓稠的白汁里,开出口的尾尖失禁般在混杂的精种中排出受精的虫卵。 虫族迎来真正的新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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