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这样就不会疼了 (第2/2页)
了啊。”方朝暮突然在怀里挣扎,好像现在是被绑在椅子上。 杨未曦下巴抵在他额头紧紧搂着他。 “因为脚也被绑着裤子拿不下来,他就用剪子,当时剪布料的声音,像蚂蚁钻进我的身体,我想吐,我恶心。” 方朝暮的眼角已经滑下泪水,也有了鼻音,“我大声喊妈妈,妈妈,没有人回答,我可以听到自己的回声,我觉得我要死了,我活不了了。” 杨未曦的拳头紧握,指甲陷进肉里,手上的疼痛缓解不了他心疼的要分之一,他的教授那时有多无助啊。 “他拉着铁链分开我的腿,他开始抚摸我,我当时喘不过气,我要杀了他。他拿出一罐东西往我后边抹,他说”方朝暮剧烈喘息。 “他说,这样就不会疼了,他的手指伸进我的里边,我太疼了,我感觉我要晕过去了,他开始用震动棒折磨我,他边折磨我边用手撸他的东西,他硬不起来,就会折磨我越狠,我越是大叫他就会越兴奋。” “我喘不过气,我害怕,我开始吐,有时还会堵在嗓子眼,我觉得还不如死了算了。” 方朝暮全身发抖,杨未曦紧紧扣住他的头。 “我被玩的流了好多好多血,失禁了好多好多次。” “我跟方圆说,她不信,我说我要离开,她抱着我说她不能没有我,我爱我妈妈所以我没有走。” “后来林宏隔三岔五就会绑我折磨我,每次都会流血,都会失禁,都会吐。” “直到有一次,他的绳子没有绑紧,我挣脱来,他被我撞到绑我的铁链床上晕了过去。” “我以为他死了,方圆告诉我他没死,他如果死了我就要坐牢,所以她找到了一种药物可以让林宏的身体一直虚弱下去,但是死不了,这个药物一旦停掉,身体机能就会迅速瓦解。” “我的身体被折磨的太久了,他病了,我开始疯狂渴望性爱,曾经没日没夜的做爱。” “我开始变得暴躁易怒,控制不住自己,我又走进了那个屋子,我发现我在里边变得格外冷静,冷静到可以直接杀死身体里的另一个自己,就是被林宏折磨病了的那个。” “我就把它搬到了你看到的那个房间,只要我需要冷静,心情不好我就会进去。” 杨未曦现在更恨自己那天的所作所为,咬着牙,没有让自己发出哽咽声。 方朝暮突然笑起来说:“我那天在别墅听到了录音,我知道方圆不是我的亲生母亲,我是领养的,我被折磨她都是知道的。” 突然又哭了说,“她不光默认这件事情,还是她授意的,那天晚上的牛奶把我送到了林宏那里。” “我恨他们,他们都该死,该死。”这句话是方朝暮吼出来的。 杨未曦最后也哭出了声。 方朝暮仰起头摸着他的脸:“大狗不哭,都过去了,我挺过来了不是吗,我还活着,我没有死。” 亲吻杨未曦的下巴问:“大狗,我是这么不堪,我是脏的,我太肮脏了,我都觉得自己恶心。” 杨未曦没有说话死死吻住方朝暮的嘴不让他说话。 方朝暮的眼泪顺着眼角就到耳廓与杨未曦滴到他眼角的泪水汇合。 太疼了,心脏太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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