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 马鞭勒逼,连续潮喷,鞭柄狠肏,含着肛塞 (第2/2页)
“啊啊啊啊啊!!不要勒……不啊啊……要烂了……贱逼被勒爆了啊啊啊……” 白奚仰着头濒死般尖叫,他哭得连声音都发不出来了,含糊地从喉咙里挤出沙哑的拟声,整只雌逼滚烫发麻,不受控制地潮吹,一次又一次,甚至接连地喷了两三次水。 脚尖离地,雪白的小腿无助地乱踢,摇摇晃晃地却更是让马鞭陷了进去,仿佛要将嫩逼勒成两瓣,阴唇被勒得七倒八歪,根本不在同一个方向,穴肉被疯狂挤压。 白奚抓着陈越手臂的手指用力到发白,几乎要翻白眼昏厥过去。 马鞭突然松了,白奚流着口水触及到地面,还没来得及发出一个音节,又突然被提了起来,马鞭再次勒进逼里! 白奚哭得气都喘不过来了,骑在马鞭上一抽一抽地哭,别无选择地一次又一次把逼敞开让丈夫勒着玩。 白奚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从马鞭上下来的,只模糊听见有人问自己还敢不敢勾引人了。白奚哆嗦着摇头。 那人又问他勒逼爽不爽,白奚还是摇头,于是又一次被提了起来,逼肉变形地被勒到潮喷。 他只得哭着大喊很爽,贱逼被勒得潮喷了,喜欢被家主勒逼,才终于又被放了下来。 白奚再清醒过来的时候,空地只有他一个人,屁眼里夹着的粗壮鞭柄让他回神。 他想起陈越说只让贱逼爽,不让后穴爽不公平,于是白奚跪在地上,撅着屁股,被丈夫用鞭柄打桩一般狠肏。 马鞭是鞭笞牲畜的,他像一匹发情的牝马,在野外不知廉耻地交媾。 直到屁眼也黏糊糊地流水,每一处皱褶都肿得老高,陈越才心满意足地停手,将鞭柄重重往里一插,顶到红肿不堪的前列腺,在白奚的哭叫中命令他含紧他的“肛塞”,等陈越回来。 陈越并没有离开很远,白奚甚至听得见他的马蹄声。 他回来得也很快,明明玩了白奚那么久,可再次出现时,手中已经提了足以让其他公子哥艳羡的猎物。 “起来。”陈越依旧是骑在马上朝他伸手。 只是这次被玩得狼狈不堪,屁眼里还插着鞭柄的白奚却实在无力站起来。 陈越眯了眯眼,“想试试马鞭抽在逼上的感觉?” 白奚吓得呼吸都快停了,强撑着再次将自己的手交到了陈越手里。 陈越去登记猎物,白奚便乖巧地站在台下等他。 他疲惫地眨了眨眼,竭力夹紧后穴里被卸下的鞭柄。陈越说他要是敢把鞭柄掉出来,以后贱屁眼就再也合不拢了。 人群突然传来尖厉的惊呼,白奚抬头,有人目光惊恐地看着他,失控的骏马疾驰而来,马蹄有力而凶狠。 踩在人身上会死的。 人群声音混乱,他们表情慌张地比划着什么,白奚猜是叫他躲开,因为他的一动不动,他们更加以为他是吓傻了。 白奚其实没有吓傻,他身边就是围栏,只要翻个身就行了。 只是这是被卖进陈家以来他第一次有机会离死亡那么近,想起自己的一生,竟不知是悲凉还是解脱。 但总归是得偿所愿了,白奚闭上了眼睛。 下秒白奚便被一股巨力扯进了怀里,那人抱着他走了几步,头顶传来冰冷的声音, “你勾引男人,不过罚你一顿就寻死?” 白奚垂着头,不想再解释自己没有勾引男人。现在更严重的是,他根本没有资格寻死,陈越显然怒不可遏,他不想挨重罚就得想法子解释。 “没有寻死,”白奚小声嗫嚅着,滚圆的臀丘蹭着底下的手心,让陈越摸到臀缝粗长的鞭柄,意有所指地说,“奴只是没力气了……” 陈越只是看着他,白奚便想起陈越本就知道他有寻死念头的。 但他今天肯定不能认,认了只会比死更惨。 雪白的手臂勾着陈越的脖子,低声细语,“真的没寻死,谁家双性都是天天挨罚的,奴没有不满。上天垂怜,奴能做家主的正妻已经是三生有幸了。” 别家的双性不仅天天挨罚,还不分轻重,时间长的能熬个几年,短的可能月余就被玩死了。照着这样说,白奚当了陈越正妻,只需受些日常规矩,伺候陈越,比起其他双性已经不知幸运了多少倍。 白奚言之凿凿,一副情真意切的样子:“以前是奴过得太苦,现在在家主身边衣食无忧,哪里还舍得死?奴不奢望能一直占着正妻位置,只求以后也能留在家主身边,为家主延绵子嗣。” 生死是很奇怪的东西,白奚上一秒想死,可能这一秒就不想死了,都不足为奇。 白奚敢说,信不信就是陈越的事了。 陈越冷笑一声,也不知信了没信, “你的命是爷买回来的,你要死就死得透彻点。再被我抓到,我便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他似乎还要说几句威慑的话,白奚不想听,听了他还是想死,不过徒增恐惧罢了,但又不敢打断他。于是乖巧地伸手给他擦额上的汗。 纤长手指在陈越额间抚动,陈越僵了一下,挥开他的手,警告道:“老实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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