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何人 (第2/3页)
直竖起来。 男人干的很痛快,抱着他又颠又拱,在他耳边气喘如牛,下身攻势时而九浅一深,时而密如急雨,直肏得沈孝年应接不暇、呜咽不止。 一只手忽然伸过来握住了他的性器,缓慢而有力地揉搓撸动,这更让他难以忍受。 在被人一边干穴一边手淫的疯狂快感下,沈孝年几乎快要落泪,粉白的胸膛不住起伏,一个脑袋向后仰去,枕在男人肩上胡乱摇晃。 响亮的肉体撞击声在屋子里持续回响,男人大汗淋漓地亲吻揉搓着他,当他是个大号的洋娃娃,搓扁揉圆,性器在他肠道内摇头摆尾肆意进出,插得这小肉洞直冒清水儿。百十来下后,男人猛地收紧手臂将他扑倒在床,闷哼着射出精液。 滚烫的种子瞬间填满了沈孝年的肚子,他无力地伏在床上,随着男人一起颤抖喘息。意识再度昏沉起来。他想终于结束了,应该可以放过他了……哪知男人将他翻了个身,低头在他乳头上吮了两口,竟是扶着半硬的家伙再次进入了他……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沈孝年终于从混沌的意识中挣扎着醒来,发现自己正躺在大床上,房间还是那个房间,他身上衣裤齐整,连头脸都被收拾得干干净净,没有一处是黏腻的。若不是周身疼痛,他真要以为之前经历的那些都是一场梦。 试着翻身从床上坐起来,他定了定神,确定屋内只有他一人后,穿鞋起身挪到门口。房门是一拧就开,没有人拦他,或者说,行凶的那个人早已逃之夭夭了。 千辛万苦地下到一楼,他在大厅的沙发椅上看见了他的汽车夫。小伙子佝偻着腰歪着脑袋打盹,睡得不实,时不时就要大点其头。 沈孝年走过去把他摇醒,想要问他是谁让他进来等的,哪知一开口声音就哑得不成样子。 汽车夫睁开朦胧睡眼,见到他后连忙从椅子上站起来,同时一擦下巴上的口水:“九爷,您不在这里过夜?” 沈孝年清了清嗓子,低声问他:“谁告诉你我要在这里过夜的?” “是陈少爷,他说您喝多了,估计要睡到早上呢。” 沈孝年点点头,不再多问,只道:“走,回家。” 现在还是晚上,沈孝年回到家后实在无力洗澡,只脱光衣服检查了一下身上痕迹。屁股大腿上全是抓痕,两个乳头也红肿得快要破皮,其他地方倒是没有伤,他艰难地爬上床,拉过被子盖上,眼睛刚闭上就立刻昏睡过去。 沈孝年在家卧床两天,终于缓过来一些了,叫来阿文陪着自己上门去找陈熹延。 然而陈熹延总是不在,不在家也不在公司。 沈孝年表面平静,实则心里气得快要呕血了。叼着两根香烟大抽特抽一番后,他吩咐道:“看看金子现在还在不在天津,在的话我要和他见一面。” 阿文一愣:“老板,不是说以后都不找他了吗?” 沈孝年“呸”地将两个半截烟头一起吐了出去,咬牙切齿道:“他妈的,这个亏我吃大了……你别管了,去找他吧。” 阿文早看出他状态有异,想劝也不知从何说起,只好答应着转身离开。 三日后,陈熹延在城东的两处办公地点被人砸了,还有他名下的一个咖啡店。当时是大白天,店里还有不少客人,一帮短衣襟小打扮的汉子进门就砸,吓得男女老少惊慌逃窜。这件事发生在租界里,着实引起了不小的轰动。 尽管如此,陈熹延也还是没有露面。他二叔倒是四处托人打听,但问了一圈也没人能说出个四五六,可以肯定的是,对方不是冲着陈家来的,是陈熹延这个小子的私人恩怨。二叔不知道这个整天吃喝玩乐的侄子究竟得罪了哪位大佬,去问他,陈熹延也不说,又看对方砸完了他的买卖就销声匿迹了,便也不再多问,只给他增加了几名保镖。 事实证明,二叔的做法是正确的,之后的几个月里,只要陈熹延出门,便有人尾随其后,保镖上前抓过几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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