谎言执拗地说上一千遍,听的人就会当真。 (第2/2页)
快触到胸针时,亚塔茶却五指并拢握紧胸针将手收了回去。 “不能就这么给你,少爷。”亚塔茶微歪头,他的眼神扫过泊西苍白的脸,妩媚地微笑道:“你要用东西来换。” 泊西的手僵了僵,又无声地放下。 那胸针或许是母亲留在世上最后的东西了。 “你想要什么?”泊西听见自己轻声问。 亚塔茶脸上的笑意更灿烂了:“上次和少爷做爱,少爷都是昏迷状态的呢。”亚塔茶舔舔唇角:“清醒着和我做一次吧,少爷。反正已经和那么多人做过……多我一个,也不多吧?” 确实无所谓,多亚塔茶一个,又有什么所谓? 只是一副躯壳罢了,脏和更脏,有什么差别? 亚塔茶跳进屋内,凑过去亲泊西的脸。 泊西下意识后退一步躲开了,他的身体潜意识中对眼前这个人的厌恶仍存在。 亚塔茶顿住脚步,故作无奈地叹息道:“少爷,你不想要胸针了吗?” 泊西怔了怔,僵硬着又往前走了一步,低头迎上亚塔茶的唇。 亚塔茶立刻用双臂拥上他的肩,将唇也印上他的。 * 亚塔茶的唇舌极具技巧,含着泊西的性器吸裹得十分卖力,可无论亚塔茶怎么努力舔弄,泊西根本硬不起来。 他对着亚塔茶根本毫无情欲。 亚塔茶把头从泊西胯间抬起来,有些泄气,也有些怨怼。 “少爷果然很讨厌我啊。”亚塔茶站起身来:“算了,我走了。” 泊西立刻抓住他的手臂,默了一瞬,道:“……有药吗?”他的声音十分嘶哑:“能……刺激情欲的那种。” 亚塔茶眨眨眼,道:“有……但是作用很猛,少爷的身体能承受吗?” “……给我。” 药物的作用下,即使心理厌恶,泊西的性器也很快站起了身。 亚塔茶躺在床上,对着泊西掰开自己的双臀露出下身的穴口,迫不及待地催促道:“快插进来。” 泊西木着脸,扶着性器往那浪荡的穴口里捅。 亚塔茶立刻娇媚地呻吟一声,满足地用双腿紧紧缠上泊西的腰。 泊西顿了顿,向上压着亚塔茶的腿,性器机械地在他体内抽送起来。 每一次撞击,都像在将灵魂撞出体外。 屋内回荡着亚塔茶大声又浪荡的呻吟,他盯着泊西被药物烧灼得泛起红晕的脸,心中十分快意。 与其说亚塔茶是在跟泊西做爱,不如说他是跟自己一直以来求而不得的执念做爱。 他的腿紧紧的夹着泊西的腰,希望那性器捅得更深更狠,媚声道:“少爷,上次我就希望您这样狠狠的操我。” 泊西嘲讽地扯扯嘴角,没有说话。 那药物性烈,泊西压着亚塔茶做了许久都射不出来。 做着做着,亚塔茶就不满足于泊西机械又没有技巧的抽插,主动将泊西推倒在床上,分开双腿骑上他的性器,晃动屁股一边呻吟一边用后穴吞吐起来。 他将泊西坚硬的性器一次次顶向自己的敏感点,爽得头皮发麻,不停从喉咙中发出媚叫。 熟悉的姿势和声音唤醒了泊西被迷奸时的记忆,梦魇仿佛再度重演,泊西僵着身体,别过眼去。 亚塔茶也忆起那次体验,舔着唇道:“上次和少爷做的时候,多希望少爷能像现在这样看我一眼啊。” 他的手抚过泊西的胸口,满足地微笑:“虽然少爷昏迷不醒的样子也很美,但还是被你注视着才更爽。” 泊西觉得自己又要吐了,他侧头,目光看向桌上放着的漂亮胸针,企图从其中得到一点微弱的慰藉。 注意到泊西的目光,亚塔茶也看向桌上的胸针,似笑非笑地叹道:“好可怜啊,少爷,为了母亲的遗物不得不跟迷奸过你的人做爱。” 说着,亚塔茶的屁股摇得更加兴奋:“唔……虽然这样说很坏,但是迷奸少爷的感觉真的很爽呢。想到少爷的第一次是属于我的,亚塔茶就好兴奋。” 门口突然传来一生巨响,门被一股力量瞬间摧毁,碎成粉末。 无形的力量掐住亚塔茶的脖颈,扼住他的呼吸,将他从泊西身上扯起来,摔在地上。 身上仍缠着绷带的希尔走进来,目光扫过躺在床上浑身赤裸神情冷淡的泊西,和地上狼狈惊慌的亚塔茶。他的瞳孔很暗,暗到令人心惊。 那无形的力量卷着亚塔茶的脖颈,将他从床边一路拖到希尔身前。 “什么迷奸?”希尔俯视着亚塔茶,表情极冷极狠,声音却在发抖:“说清楚。” “少爷……救我……”惊慌的亚塔茶立即对泊西伸出手臂:“少爷……” 一如当年明明是他犯了罪却无辜地对希尔求救一般。 泊西怔了怔,他扶着床边坐起来,看向爆发边缘的希尔,对他微笑。 “希尔,为什么要这么激动呢?”他轻声道:“像你一直以来做的一样,袖手旁观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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