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6两茓发-痒剑鞘插孑宫玩弄前列腺无尽潮吹/希尔的抚慰/重逢 (第2/2页)
简直快要发痛。 更别说他敏感娇弱的内部,子宫口欲求不满地翕张,往日早就灌进来的精液此时一滴没有,红软的小口耐不住地喷出无数淫汁,空虚地漫过阴道流淌。 希斯洛德喘着热气,殷红的嘴唇被他自己舔咬得更娇艳,他东倒西歪地趴在地上,脸颊蹭着冰凉的地板,湿漉漉的眼珠无助地失神,泪珠从侧面滑到粘成一缕的金发,再由金发滑落在地。 “赛因……赛因……”他的腰肢乱摆,窄细一截简直晃得人眼花,可惜没人看得见此时的美景,他全身都贴在地板上挣扎,大腿一会分开一会合拢,盖着殷红的腿心和深入其中的细白手指。 身下的淫水早就汇集了一大滩,整个白软的屁股都变得濡湿,他又扑腾着俯趴下来,金发一缕缕地散遍背部,半掩藏住积着汗滴的两个小小腰窝。 希斯洛德的眼神漫无目的地逡巡着,他快要把自己两只手都全部插进去,手指在穴里四处抓挠,粗暴地按着敏感的穴肉,把那两口穴操得更红更软,更让他头皮发麻。 然后他看见了不远处的桌子上的一柄长剑,他没有任何魔法道具,那是他的部下特地拿给他的,让他以备不时之需。 他狼狈地往前面爬出去,才爬了几步就又开始潮喷,整个地板上被他爬出来一条粗粗的水痕,都是他的淫水。 不情愿地把一只手从穴里拔出来,伸直了身体往上够着那柄剑,脚踩着剑柄把剑抽出来,他只要剑鞘。 冰凉粗大的剑鞘被希斯洛德握在手心,从尖端那头猛地插进了自己的批口。 “赛因……你在哪里……”他温热的穴肉很快就把剑鞘弄得温暖,而自己的内壁被冰得哆嗦,剑鞘一寸寸深入阴穴,下面越来越粗越来越大,他张着大腿平躺在地上,尖端快要触到自己的子宫。 整条阴道里的痒意都快被插入的快感驱赶走,他又把剑鞘往里挤了几寸,温热的顶端终于顶到了他翕张收缩的宫口。 他的子宫口也敏感到肿胀,一被剑鞘捅着操入就更加欢快地喷水,希斯洛德定了定神狠心一撞,剑鞘又进去一截,他的子宫也被装满了。 “赛因……赛因!!!”他忍不住大叫,但实际上发出的声音就像幼猫,一手握着剑鞘在批口外的部分反复抽插,一手继续探入后穴折磨着自己的前列腺。 整个人色情淫乱到不行,即使是这样也已经无法缓解他从骨髓中散发的痒,他失神的眸子往下滴着清水,嘴唇张合间黏连的银丝飞溅到下巴,体内就像有一个水源,每被剑鞘捅一下就榨出更多淫液。 “赛因……给我……”希斯洛德快疯了,说不定他已经被逼到疯狂,阴茎的储存本就不多,这时已经无液可喷,耷拉着头随着他的扭动在胯前乱甩,时不时打在下面挺翘的阴蒂上,把批穴打出更多汁液。 他就这样躺在自己的淫液里,雪白的皮肉满身都沾着淫露,下流放荡到极点,明明是冬天却裸着身体暴露在空气中,腿心还有一粗大剑鞘,被他抓着疯狂往自己的批里操入。 怎么都无法缓解,无论如何也没办法疏解,无数只细小爬虫爬过他的全身包括身体内部一样,又痒又痛,他又感到不满足了,子宫紧紧咬着剑鞘,可这不是赛因的肉棒,里面榨不出任何精液。 这没用,他颤抖着手臂,被破开的宫颈被剑鞘的纹路刮过,整条阴道被粗大的剑鞘开拓,他又一次狠狠把剑鞘插入,这没用。 “赛因……”希斯洛德的声音越发微弱,本就黑暗的房间在他眼前似乎已经变成的全黑,子宫都快被他自己捅到坏掉,没有阀门的水龙头一样一次次地喷着淫水。 两口穴内熟红媚肉翕动着夹紧剑鞘和他的手指,他支起双腿,插着剑鞘在地板上舞动着自慰的模样看起来简直像是传说中魅惑人心的魔物。 只一眼,就让人沉沦。 赛因赶到青年窗外的时候看到的就是这一幕,殷红淫穴插着粗长巨物欲求不满地翕张的喷水,青年把自己玩到崩溃,整个人都是色欲的化身。 希斯洛德恍惚间看到一个人影,受到刺激猛地把穴里的东西咬得更紧,手里的东西下意识重重往穴里一捅。 “啊啊啊——”他脚尖蜷缩着,在地板上弹动高潮,批口和后穴口大开喷着淫液,阴茎和下面的尿口也打开,终于潮吹出来大股清尿。 大量淫水冲着人影的方向喷出去,就在那个人影的眼前,希斯洛德昏昏沉沉地喘息,过了好一会才发现人影已经来到自己身边单膝跪下。 熟悉的英俊面孔,正是他找了许久的赛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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