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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你看来,沈知晗是怎样一人?” “阴险,贪婪,谎话连篇。” “这是你从他处知道的吗?” “是吧……大家都是这么说的。” “那是不是也说周清弦恨不得没有与他成为师兄弟,后悔那十几年相伴呢?” “有的有的。”梁月笙眼睛一亮,因宗试上沈知晗现身,南华宗弟子皆是偷摸着讨论,他也跟着听了不少,此时意兴盎然,急忙要把听到的故事都分享与程蔓菁。 他讲的无非是些已经传了遍的沈知晗如何求而不得,因爱生恨,又讲周清弦如何大度,师兄弟一场,最终还留了几分薄面,若换作他,早将沈知晗做的糟践事广而宣之,令天下人皆口诛笔伐了。 程蔓菁在一旁惬意听着,靠着藏书阁棕木架子懒懒扶腰伸背,梁月笙兴致勃勃讲完得不到回应,当下委屈拉着脸,好奇道:“你怎么不听我讲呀。” “你讲的又不是真事,我听得这么认真做什么?” “谁说不是真事!” 程蔓菁嗤笑一声,手上随意捋着自己散在胸前的几缕发丝,眼波流转,“你又不是周清弦,也不是沈知晗,怎么就知道事情真假,发生了哪些事呢?” 梁月笙这下不乐意了,“可人人都这么说——” “那也是他人,倘若我和你说周清弦忘恩负义无恶不作,你可相信?” “那自然是不信的!”梁月笙瞪大眼睛,一幅“你怎么能这么说”的表情,“周师兄可是我从小到大敬仰的人,他的品性大家有目共睹。” “为何我讲的你不信,却信他人?” “这……这当然是因为……” “因为只有我一个人这么讲,而沈知晗却有成百上千人去证实。”程蔓菁拍拍他的脑瓜子,笑哼道:“可是他们也没有看到,三人成虎,若是我再找百八十个人到处宣扬周清弦是个作恶多端的少宗主,专骗你这种单纯小孩,你一样会相信。” 梁月笙焉焉反驳:“我不是……” “好啦。你认为怎样就怎样吧。”程蔓菁翘着嘴唇,眨了眨眼道:“但你可不能在祁越面前说这些,他听了会生气,说不定还会找你算账。” 梁月笙听到祁越名字便打了个激灵,宗试与祁越行过一战,那时便第一次尝到何为有心无力,必败之局,不过三招便被剑气逼退场外,祁越屹立场中,如同一座坚不可摧的石塑。 他赶忙道:“我不会的!” 程蔓菁晃悠悠溜达离开。 正式入宗门之前她见了一次沈知晗,对方给了她几件衣物与些许碎银子,知道自己与祁越不方便再见面,请她帮忙转交。 程蔓菁觉着好笑,沈知晗自己一身狼狈模样,还记着便宜徒弟,问道:“你知道祁越已将自己与你关系撇得干干净净了吗?” 沈知晗:“他没与我说……但我想,这也没错。” “你就毫不在意?” “那我能如何呢?”他回道:“本就是两厢情愿,缺一人都不行的事。他有自己的想法,我总不能死缠烂打,大声宣告是他负我——难道这样他就会回来吗?之前种种辛苦竹篮打水一场空,反会厌憎我才对。” “他连你也可抛弃,你竟还为他讲话。” “推己及人,曾为一日师,便会对他负责到底。” 程蔓菁只接取衣物,令沈知晗自己将银钱留用,说什么也不肯收了。她将一物留予沈知晗,晶石而制,状似贝壳,有千里传音之效,以便要事联系。 沈知晗才离去,程蔓菁便将衣物通通找了处荒地扔了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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