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下药放置/被学弟救出去 (第2/3页)
吸人精气的妖精,勾人得紧。 眼看着他又把自己弄得去了一次,穴里喷出的水几乎染湿了半个床铺。蒋叙毫不留情地把他的手拉出来,摁在头顶,限制了他的动作。 “忍忍,还有一天呢……” 一天??? 他居然打算把自己晾一天? 江澜睁大了眼睛,在床上扭来扭去地挣扎,白花花的奶子晃得蒋叙眼晕。 “不要…哈啊…蒋叙,蒋叙…我小逼好痒…快操我…啊…要大鸡巴操我…呜呜求求你…” 江澜模样长得冷淡,此时眼角带着薄红,软着声音呻吟求操的模样没有一个人能拒绝,更何况还是把他放在心尖尖上的蒋叙。 但他想起沈循言的话,还是硬下心肠。 “不可以,乖,等沈哥回来才行。这药时间越长,效果就越好。忍忍,不能让你高潮太多次。” 时间越长,效果越好是什么意思?江澜想不明白,穴里逼人的麻痒快要把他逼疯了,尤其是花穴深处的瘙痒,像是有小羽毛在穴肉深处搔刮似的,痒得钻心。 他看蒋叙铁面无私,说不碰他就真的不打算碰他,哭得眼泪沾湿了床铺。 他先是软着声音求,求蒋叙操自己一顿,再不济放开自己,让他自己解决也行。偏偏蒋叙怕他高潮太多次身体扛不住,说什么也不肯放开他。 于是江澜就开始骂他了。 骂他欺负自己,骂他是沈循言的狗,骂他是阳痿肾虚男。 他说什么,蒋叙只当没听到,只看着他在自己身下活色生香的模样,忍不住空出了一只手,掏出了自己的鸡巴,在江澜腿上蹭。 又粗又硬的鸡巴,散发着蓬勃的热量和生命力,捅进穴里是什么样的滋味恐怕没人比江澜更清楚了。 江澜期待地看着他的动作,小穴馋得直流水。结果期待了半天,蒋叙就在外面蹭蹭不进去,气得他咬牙切齿。 叫也叫了,骂也骂了,江澜束手无策。两条腿绞紧,来回摩擦,竟也从里面感受到一丝快感。 蒋叙在他身上蹭了半天,没忍住,伸手捏住他的奶尖尖揪了两下,又移到腿间摸了两把,随后捏了捏阴蒂。 就这一下,居然直接让江澜潮喷了。 是真的潮喷,往常只有干的狠了,江澜高潮时花穴里会喷水,但都有鸡巴堵着,喷也喷不出去,只全都浇在男人的龟头上。 这次没有鸡巴堵着,于是他潮喷的模样就完全落入了男人眼里。像是失禁似的,透明的水柱从花穴里直直地喷射出来,落到床单上。 这幅淫态刺激得蒋叙眼睛都红了,手劲不自觉地变大,在江澜的痛呼中把精液射了江澜一肚皮,和他自己的精液混在一起,连小肚脐里都蓄满了。 江澜明白,蒋叙是铁了心的不碰自己,于是就假模假样地喊疼,说自己手腕疼。 蒋叙放开他的手腕一看,可不是,没控制好力道,手腕上印上了蒋叙的指痕。 蒋叙一放开他,他的手就立刻奔着自己的腿间去,在半路中就被蒋叙无情拦截了。 他实在是受不了江澜的呻吟喘息和哀求,怕自己一时心软,索性就拿了情趣手铐,把他的手拷在了床头。 手铐上包了一圈柔软的布料,不用担心会伤到江澜。做完这一切,蒋叙就出去了。 江澜只觉得自己到了地狱。 在长久的煎熬中,欲望得不到满足,穴里的空虚快要把他逼疯。 他从来没有体验过这种感觉,他挺着腰,敞着腿在床单上磨自己的花穴,艰难地把自己磨得喷了两次,就体力不支,再也没了力气。 江澜双腿无力地在床上踢蹬,整个人都意识恍惚了,脑子里除了挨操什么也不想。 什么都好,谁来,谁来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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