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被宿敌摁在窗边做/徒弟要渡劫了 (第1/2页)
江澜的手指插在他的发丝间,轻轻呻吟着,舒服地眯起了眼睛。没有男人不喜欢被人口交,这种心理的征服感无与伦比。只可惜魔修只给他舔了几口,就来到后面的穴口。 每当药性发作的时候,江澜的体质就会改变,身子变得更加敏感,连后穴都一个劲的分泌液体,流出淫水来。那个穴眼时常被魔修疼爱,早就习惯了承欢,松软乖顺的不像话。 凌劫的动作跟接吻似的,舌尖在肠壁里舔吸挑逗,把那个小穴舔得直哆嗦,绞着他的舌头。一时间,耳边都是凌劫舔穴弄出的啧啧的水声,江澜被他舔得浑身发烫,仰倒在枕头上,喘息微微,脸颊漫上薄红。 “凌劫、凌劫…啊,不行了…呜呜…哈啊,嗯…” 屁眼被凌劫用舌头奸得一片酥麻,刺激得江疏都快要射出来了,甬道深处涌出一点一点的淫水,尽数被魔修的唇舌卷走。他离开时,穴口和唇还拉出一条银丝来。 黑发红眸的魔修侧头,在他雪白的大腿上印上一个吻痕,大掌捉着他的脚腕,把他圆润的脚趾含进嘴里,同时胯下巨物抵在他腿间,腰一沉就挤了进去。 习惯了操弄的肠穴骚得不行,一进去就紧紧吸着咬着柱身。江澜是冰灵根,凌劫是火灵根,凉凉的小穴和火热的鸡巴相触摩擦,爽到骨子里的感觉同时让两人发出呻吟。 情花毒就是春药,所以江澜也不需要适应,魔修就这样大开大合地操干起来。胯下啪啪地打桩,把自己粗壮骇人的性器一下一下顶进娇嫩的穴里。腰腹拍打在江澜的屁股和大腿根,激烈的肉体拍打声在寂静的夜里响亮极了。 江澜被他操得失神,一次一次地射出精液。嫩穴疯了似的抽搐,想要榨出精液,好缓解这灭顶的快感。 两人就着这个姿势,在床上干了一炮。江澜舒服了,魔修却不满足。他们平时三五天才做上一次,只有江澜药性发作的时候,凌劫才能够为所欲为。江澜被操傻了之后听话极了,让说什么就说什么,让摆什么姿势就摆什么姿势。 就像现在。 他一把抱起江澜,胯下刚射完精就又邦邦硬的鸡巴拔出穴口,发出啵的一声,迈着长腿下了床。 他把江澜放在靠窗的美人椅上,一把推开了窗。清爽的夜风涌入,驱散了一室淫靡气息。江澜听话地被他摆弄成后入的姿势,双腿分开跪在美人榻上,整个上半身都趴在窗上,纤细修长的手指扒着木质的窗框,浑身抖得像话。 若是有人从此处经过,就能看见大开的窗户上趴着一个浑身赤裸的美人。月光下,江澜瓷白的皮肤反射着月亮的微光,像个吸人精气的妖精。他墨色的发丝被凉风撩起,露出被泪水口水浸润得晶莹的一张脸来。上面什么表情都没有,天山雪莲一般清冷出尘。 但他现在正在经历的事情可一点都不出尘。凌劫就这这个姿势,又顶了进来,于是江澜扒着窗框的指尖泛起了白,嘴里发出呻吟和呜咽,随着男人操弄的动作一下接一下的耸动,肉体拍打的声音在寂静的月夜里清晰可闻。 江澜本来就被他操过一顿,现在腿软地跪不住,一个劲往下滑。胸膛上红肿的奶头被摩擦得快要破了皮,又痛又爽的感觉让他再一次攀上了高潮。 他双目失神,眼神涣散,不知道在看哪里。嘴里的呻吟一声高过一声,不符合他人设的淫词浪语张口就来。 “啊…夫君、骚穴好爽…好会操呜呜…屁眼要被夫君干烂了…夫君好厉害…大鸡巴操得我要死了…要死了、啊啊…奶头要破了,呜呜,磨…磨烂掉我的骚奶头…哈啊、嗯…夫君操我……” 凌劫只管埋头操他,江澜又被日得神志不清,没有发现皎洁的月光被诡谲的乌云遮住了。 江澜的两条大腿抖啊抖,浑身像是水里捞出来的,狼狈极了。身后卖力耕耘的魔修也是,小麦色的肌肉上都是汗水,散发着浓郁的荷尔蒙气息。他大手一捞,把江澜从窗台上拉起来,精壮的胸膛贴上了他的后背,侧头在他耳边道:“心肝儿,叫大点声,让隔壁的小畜生听听。” 他嘴里的小畜生就是君戮,如今君戮的院子就在隔壁,仅有一墙之隔。他的话说出来,才让江澜意识到自己刚刚的叫床声有多放荡不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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