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8:猫狗修罗场/你操前面,我操后面 /睡奸,双穴同被狂肏 (第3/4页)
该下嘴的时候就下嘴,该下爪的时候就下爪子。 猫咪碧绿的眸子微闪,浑身雪白毛毛炸起,终于不再是干脆利落动手,而是隔着安全距离,冷冷与狗崽对视。 厨房已经传来了煮肉的香气,尚不知发生了什么的年年还在扬声道:“两只乖宝,饭要好了——” 朝倦前爪微曲,想要在“休战时刻”打老朋友一个措手不及,然而他耳朵动了动,听见了老婆脚步声。于是朝倦不着痕迹放松了自己身体,装作自己还是只可怜又无辜的狗狗。 朝倦和盛夺月从小到大都不睦,可两人皆是家世优越的天之骄子,谁也奈何不了谁,多年的眼中钉肉中刺下来,对方什么脾性他们摸的一清二楚。 ——对面惹人厌的畜牲玩意儿,绝对是朝倦/盛夺月没跑了。 从小到大结下的梁子都可以忽略不提,但是这种人抢老婆的事,让他们把对方生吞活剥的心思都有了。但猫猫狗狗最终还是屈服在了年年毫不知情的鲜活眼神下,忍着恶心装作一副和平共处的模样。 他们都不是能忍气吞声的人,朝倦和盛夺月一个赛一个的傲慢,从来都只有别人低头退步的份,但是看着卢驿年脸上少有的放松与温和,两只崽崽最终都慢吞吞摇了摇尾巴,把自己装作一只奶崽崽,各自占据了一个食盆“啪叽啪叽”开始干饭。 因为那样的年年太少见了。 他们很少看见卢驿年紧绷的心弦放松下来,满眼都溢了温柔的模样。 因为朝倦和盛夺月的爱,全部都是偏执的、疯狂的带着歇斯底里占有欲的。 卢驿年作为一个拥有独立人格的个体,当他遇见这样的疯狂扭曲的爱时,曾经坚韧纯白的灵魂在挣扎中逐渐的麻木苍白,宛如只于无尽潮水中溺死的黑蝶。 但是如今的年年就蹲在身旁,温柔的抚摸着两只崽崽的脊背,发现了猫崽子颈后柔软毛毛上沾染的血迹后,又急匆匆的取了医药箱来。 被老婆关心,真的……太好了。 哪怕此刻在卢驿年眼里,他们并不是以“人”的形式存在,哪怕这份温暖关心也不是给他们的。 朝倦和盛夺月第一次在某件事上表现出了默契。 两只崽子都表现得太乖了,以至于卢驿年根本想不到前一刻他们还剑拔弩张,几欲将对方生吞活剥。 卢驿年只是以为猫咪脖颈后的伤痕是流浪时便有的,只是因为自己粗心大意,并未第一时间便发现,因而手下上药安抚的动作又愧疚又爱怜得紧。 至于对狗崽子,猫咪的爪子虽然尖利但是只划出了道道血痕,加上他毛毛又密又厚,所以并未被卢驿年发现伤痕,不然它俩打架的事便很难不让老婆发现了。 卢驿年看着两只宝贝杵着小短腿炫饭,哪怕自己并没什么胃口,也因为有崽崽的陪伴吃了点东西。 两只崽子尚小,毛脑袋还没有宠物专用的高脚饭盆大,于是看见两只毛孩子吃着吃着脑袋都快要埋进饭碗里了,卢驿年心中忍不住渐渐浸润满了温柔。 曾经卢驿年只是活着,或者说作为先生忠诚的狗而活着,除此之外再无什么目标或追求之物,因为他没有父母,唯二的血缘亲戚也早就恩断义绝,他清清静静的活在这个世界上,孤独又寂寞。 后来……他是艰难的活着,活在朝倦和盛夺月病态得几欲将他绝望溺毙的爱意当中。 现在,卢驿年突然渴望这样平淡又温馨的生活,他不需要什么爱人,只需要两只崽崽永远好好的,快快乐乐的陪伴在自己身边。 但是卢驿年也知道“永远”仅是自己的妄想罢了,猫狗十年寿命已然算长寿,而自己能陪伴他们的顶多只能有十几年。 卢驿年掩去眼底落寞,他用指间蹭了蹭毛茸茸的脑袋,在内心暗恼自己的矫揉造作。 孩子还小呢,自己想这些做什么? 卢驿年手机振动,温柔如月的盛夫人发来了消息。 大致是说,最近一段时间盛夺月不会再来搅扰他了,卢驿年可以好好的放松心态开始新的生活。当然作为一个母亲,那位夫人也有委婉的劝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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