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残宵犹得梦依稀 (第4/4页)
秋荻,把双腿打开。”萧金鹏快要压不住自己的怒火,像秋荻这样单纯可爱的个性,若是被别有用心的人利用了,会做出什么无可挽回的事来也未可知。与其变成那样,倒不如他先将这份纯洁夺走吧—— “诶?”青年一脸懵然,但是面对着萧金鹏,他也不好拒绝,只能半推半就地微微分开双膝,但远远不是萧金鹏所希望的程度。“是…这样吗?”他一只手遮着眼睛,因为羞耻而不敢直视萧金鹏的双眸。 “还不够,再张开一些,让我好好看看。”萧金鹏的手放到他骨质嶙峋的膝盖上,稍稍用了些力,不让上官秋荻合拢。“秋荻,你可知道夫妻洞房都要做些什么?” “我…以为两人只是解衣,然后便同床而卧,相拥而眠…”在他的心中,无论是长辈还是经书,关于洞房的记载也只有这些,难道夫妻两人除了这些事还要做什么吗?不是脱衣拥抱之后睡着等待天明即可?这样新娘子的腹中就会感孕新生,之后便会儿孙满堂…“夫妻每日成双入对共枕而眠,久而久之便能孕育后代,难道不是这样的吗?” “你可知婴孩从产妇的哪儿降生?”萧金鹏轻笑,一手捏上青年白皙娇嫩的大腿内侧,指尖有意滑向连接鼠蹊的部分,惹得秋荻娇吟连连。 “啊…金鹏哥,别掐我…会疼…”而且还会痒,他的大腿内侧平时很少被触碰到,不算结实的腿肉又嫩又软,感觉稍稍一用力就会留下淤痕,还会让他敏感得全身颤抖。 “婴孩…是从产妇的腹部…再往下…”往下是什么地方?难道产妇的下身与他的下身有许多的不同吗?除了没有那活儿,产妇的下身难道还有一条专为婴孩设置的通道吗? “往下便是妇人的产道,那是为洞房而设。”萧金鹏的手指顺着大腿根滑到青年的卵蛋下方,指尖已顶向紧闭的花口。“洞房洞房,便是要以男子的阳物,进入那隐秘的洞中——” 有力的手指让药膏沿着紧闭的花壁外围抹了一圈,然后在青年未曾警戒之时深入,瞬间便被没入两个指节,犹如被贪婪的蛇口吞没,肠肉紧紧吸附,湿热充实的包裹感令人难以自拔。 “呜、…啊…金鹏哥的手指…”他从未想过,男人的后穴竟然也可被这样使用,所以…萧大哥指的洞房,难道是要把他那宏大的男根,刺入自己的…… “好秋荻,再多吞一点,现在适应了,等一会儿上真枪的时候你才不会太难过——” 在没入了一根手指之后,萧金鹏又陆续加了一根,两根,最后以三指的宽度搅乱了青年的花穴,在那玉兰香膏的滋润下,透明的肠液一点点被手指的前后动作从甬道中挤出,很快便将青年的臀下打湿了一片。 “哈啊…金鹏哥…手指…啊、好硬…啊啊…” 那个秘洞从未被人如此摆弄过,上官秋荻一时也说不出这是何种感受,只知道萧金鹏那骨节分明的手指在他的花洞中活跃着,未久,他将三根手指尽数抽离,在青年以为这仪式可告一段落之时,一根热物已抵在他湿润的洞口。 “秋荻,接受我。” 伞状的顶端随着萧金鹏身体的动作一个挺刺,便将青年仍有些紧致的花穴顶开,这粗大炽热的男根要一下全部进入还有些困难,尽管之前有些药膏的滋润,上官秋荻依然被疼得皱起眉头,双手不自禁地紧抓床单。 “金鹏哥…慢一些…呜……”脸颊因疼痛变得苍白,但一想到这是意味着夫妻洞房所必须的仪式,青年便隐忍着,挤出难堪的微笑,又将双腿摆得更开了一些,便于萧金鹏的抽插。 这易碎的娇弱感让萧金鹏一时心疼得无以复加,他本是要好好守护秋荻的,为何要让他承受这般痛苦?只是因为自己无由来的嫉妒及占有欲吗?他俯首吻住秋荻,下身的动作也趋于平缓,在这漫长的秋夜,他只想沉溺于秋荻的温存之中。 因为今宵过后,他不知自己与秋荻厮守的梦还能残存几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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