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伺机(论做鸭子的自我修养,舔精) (第2/2页)
真够可笑的。 “妙妙,学得这么认真啊。”李叔站在我身后,粗糙的手来回摸索着我赤裸的肩膀。 “妙妙”是我在这个地方的新名字,照李叔的说法,我是个“妙人”,给他带来了很多惊喜,也会是他未来的“福星”。 我确实不以为然地腹诽:这福星恐怕不是“福星”,而是“艳星”吧。 但此时此刻,我这个小人物只是砧板上一条任人宰割的鱼,连掌控自己屁股的权利都没有。 在这里的生存法则是服从,绝对的服从。不服从的后果,就是生不如死。 我虽然不认命,但我认的清形势。这大概是方正鸿这个父亲在过去朝夕相处的几年里唯一教会我的东西。 识时务者为俊杰……我能在那个人手下熬过整整六年,我也一定……一定有足够的耐心找到从这里逃出去的机会。 我不会用任何不自量力的行为做无畏的抗争。于是我就跪着的姿势转过身,伸手软趴趴地抱住李叔的腿:“叔叔……你来看我啦。” “妙妙想叔叔了吗?”李叔的大手裹住我的后脑,在我的耳垂上暧昧地揉捏。 见我像一只撒娇的小猫把头埋在他裤缝里不肯出来,他笑着挠了挠我的下巴:“小妙妙到底是想叔叔……还是想叔叔的大鸡巴呀?” 我没有说话,却用拉开他裤子拉链的手回答了他的问题。 舌尖抵上了圆润的龟头,找准马眼的位置后,开始围绕着那个微微张开的小孔来来回回地打转。口水将纯白的内裤浸染成了半透明色的肉色,勾勒出里头那根阳具鼓胀的丑态。 马不停蹄的舔舐让我在吐出滚烫性器的时候已经憋得周身燥热。鼻头一阵酸涩,眼泪就毫无预兆地就滚了下来。 我故作可怜地吸了吸鼻子,缩回有些麻木舌头,怯怯地抬头打探李叔的脸色后,重新跪直、挺腰,用手捧住那根快要戳到我脸上的阴茎,一寸一寸吻过青筋跳动的柱身,嗫嚅到:“叔叔,我想要。” 牙关骤然失守,滚烫的硬物如同一根铁棍直直抵住了我的喉头,再度插进我的喉管。我放任自己快要呕吐的本能发出被压榨到极点的呜咽,嘶哑的呻吟与急促的喘息交叠在一起,成为了最猛烈的催情药。 果然,在我做出一个快要忍不住把鸡巴吐出来的假动作时,李叔猛然扣住了我的后脑向前一按—— 仅仅五分钟,他内裤还没来得及脱,就被我直接口到射了出来。 腥臭的白浆一部分直冲进我的嘴里,另一部分从内裤缝里渗出来,蜿蜒着流下两条大腿。 我像是抢着喝奶的动物幼崽,利落地吞掉糊了自己满嘴的浓精,紧接着就用舌头一点一点去舔正源源不断流下李叔大腿内侧的精液。 “叔叔……叔叔给的牛奶一滴都不能浪费……” 我伏在他脚边,把他的两条腿舔得水光粼粼,随后熟练地脱下李叔的内裤,继续用嘴搜刮他肉棒上残留的精华。 李叔闭着眼仰起了头,喉咙里窜出几声沙哑的嘶低吼:“妙妙,我还真舍不得你啊。” 他剥开我额前被汗湿的头发,指腹揉搓着我浸润着湿意的眼尾:“但你更适合去讨那些大人物的欢心。所以……千万别让我失望啊。” 他的视线略过我的后背停留在电视机上那部正在放映的电影,意味深长地停滞在了顾焱凝望着窗外的背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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