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2他被锁起来了,穴里整日都有腥浓白精流出,重回过去被跟踪 (第1/2页)
往后苏伶又过上了与上次别无二致的日子。 被关在主卧里,哪也不能去。 甚至因为他这次有拿刀的前科,陈禹川还特意找了条铁链给人锁上。 一头连着脚踝,一头连着墙面。 所以他是真的哪也不能去了,主卧的房门不被反锁住也走不出去。 他的手机早在第一次醒来就不见了,丝毫没有机会与外界接触。 陈禹川则每天都会用自己的肉矛破开娇小的穴口,抽插操弄,肠道在多日的奸干下已经习惯,每次那根鸡巴一顶进来就柔柔地包裹住。 汁液丰沛地紧紧缠着肉棒,肠道里的褶皱微微翕张着接受肉棒的顶撞,而肠壁凸起的前列腺每次都会被碾压着操过,带给他作为男性的快乐。 最后狠狠撞进穴心最深处,抵着那里射出浓精,之后又会很快重新硬起,压着他做第二次、第三次…… 他也会跟着高潮。 无论前后。 一齐射出精液和淫水,把下体弄得狼狈一片。 这才是让苏伶最难堪的,他明明不愿意,却随便被插一插弄一弄就爽到喷精。 而陈禹川在他的身上就是条疯狗,把他全身咬得没一块好肉,连脚趾缝都不会放过,对着又舔又吮,再不住啃咬。 异样的酥麻遍布全身,他哆哆嗦嗦地,脸上的神情是惊惧与舒爽交杂的漂亮,是陈禹川最喜欢的模样。 伸出舌头舔上脸颊,他的脸颊都被舔得濡湿发红,再时不时咬上一口,满脸的淫丝红痕。 身体晃动着,带着脚踝处的铁链,叮叮当当的声响不绝于耳,有时候撞得狠了能从床上蜿蜒出一道长痕。 “小伶真的好骚,屁股摇得这么厉害是想让我再深点吗?”陈禹川一边大力往里撞着,一边说出故意曲解的话,那明明是苏伶挣扎着想要逃出魔掌,却被他歪曲成了要不够发浪。 被撞得言语只零破碎,苏伶一句反驳的话都说不出来,一直哭着承受,只要表现出一点想逃的念头就会被用简直要捏碎他的力道死死掐住腰,胯下的鸡巴则是连下面的两个囊袋都要凶狠地撞进去。 后穴口被操成了熟红,平日里即使没有鸡巴也微微开着一个小口,肠肉外翻着透出艳丽。 陈禹川并不会给他清理后穴,也不允许他自己清理,所以他的穴里整日都会有腥浓的白精流出来,整个人都被男人的精液入了味,再也不是原本的清淡香气。 还有更多的精被夹在层层的褶皱当中,成了精斑凝固在里面,每次他洗澡时偷偷把手指伸向后穴,都会带出一大片。 可惜他的手指不够长,更深的触碰不到。 而这时男人也会推开浴室的门,撞见他淫乱地自插的一幕。 陈禹川当然知道苏伶是在背着他清理后穴,不过他却故意说:“小伶是空虚了吗?有学长一个还不够,屁股里想时刻都吃着东西吗?” 然后拉开丰润的大腿,在浴室里再次操进去。 腿根圆鼓的软肉被胯下撞开,在空中细细战栗出一道肉浪,那里自然也是咬痕遍布,瑟瑟地被男人掐出更加淫靡的肉波。 苏伶看得见陈禹川眼里的疯狂,对他的极致占有欲,胸前两个乳头已经被咬到发紫,变成了樱桃一般的大小,再也恢复不到原来的纯真。 但即使这样也不会放过,嘴唇一张又把其中一颗含了进去,对着重重一抿,然后伸出舌头舔弄,从四面八方操过。 他的身体越来越敏感了,就是这样都快要高潮。 可阴茎在先前的奸淫中已经射过一次又一次,早就射不出来了。 最后只能由着屁股里的肠道达到干性高潮。 嘴唇半启,被操到痴傻,真真正正地再也升不起逃跑的念头。 整日含着陈禹川的白精,被锁在床上接受下一轮的操干。 房门被大开的声音传来,苏伶浑浑噩噩地抬头,那个男人又来了。 “小伶,今天有乖吗?让学长检查一下。”来人有一张清俊的脸,笑得尤其温柔,缓步向苏伶走过去。 脚步声重重砸在苏伶的心上,在他听来那是魔鬼靠近的声响。 “——唔!不!放我出去!放我回去……”身体在终日的玩弄下就像失了油的机器,动得艰难。 但他依旧用着两条胳膊,发着抖地把自己往后挪。 这个纤细漂亮的青年已经被男人用精液浇透了,这样移动还有浓白从后穴里流出,糊在腿根已经成了厚厚一层,而他的身上也到处都是精斑。 ——作为昨夜又想着逃跑的惩罚,男人连澡都不让他洗,射出来的精液淋了满身,经过一日之后,自然都黏糊糊地凝固了。 苏伶的任何逃避都是无用之功,陈禹川只要随便钳住对方伶仃的脚踝往回一拖。 可怜的青年就双腿大开地敞着合不拢的穴口,等待他的进入了。 而他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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