脏了【巴掌 毛笔抽小臂】 (第2/2页)
泪水,声音和面色一样惨白,“哥说不许小粲动手。” 沈恣极讨厌他动手杀人,甚至连他挥拳头都厌恶无比。他不明白,沈恣说他与手下人不一样,他得干干净净的。 “嘴巴记住的话,心却记不住,”沈恣抽了镇尺搁在程粲的腰窝,价格昂贵,但跟程粲比起来分文不值,“看你多余浪费的同情心会给你换回什么。” 沈恣抽了笔架上一根细毛笔,将毛头那端捏进掌心,笔杆嗖嗖生风,被抽出了尖刀一样的气力,程粲喉咙颤抖着哀叫了两声,小臂上已经被抽的肿起八道血印,不久之后就会结成紫痧。 “呃,”程粲没胆子跟沈恣顶嘴,更没胆子挣扎逃跑,只是还是会惊讶于沈恣变态般的细心和控制欲,这八下抽的位置正是刚才被血溅的地方,甚至连方向都与每颗血珠流向一致。 沈恣,是真的怕自己脏。 身后一凉,程粲觉得自己的裤子被扒了下去,高撅的臀瓣被粗暴的掰开,没有经过任何扩张的菊穴被直直插进冷冰的毛笔杆,程粲痛呼的时候甚至还在心生感激,幸好直接插进去的不是沈恣那异于常人的粗壮肉棒。 “去地上跪着。”沈恣下了指令。 程粲眼眶已经模糊,他拖着抽痛到裂开的手臂取下腰窝的镇尺,用嘴巴叼着,上衣也被自己快速扒掉叠好。他已经尽力体面地往门口膝行过去了,只是臀缝中还藏着半截毛笔的光溜身子能有什么尊严可言呢? 沈恣的规矩,罚跪就要脱光跪在最显眼的地方。哪怕沈恣的办公室是世界上最安全的地方,当程粲把胸口挺起冲着门头,大腿开张到最大,双手也必须背后时,整个人是一种献祭的姿态,自然任何一点儿风吹草动都能激起他的一阵阵颤栗。 程粲根本不敢偷懒,哪怕现在有颗炸弹栓在他的脚边,他都要先跟沈恣请示能不能逃命,然后只要这栋楼没有变成废墟,他就得再跪回原来的位置。 因为炸弹只会让人丧命,而沈恣最擅长的是让人活着求死。 程粲莫名叹口气,其实沈恣对他远比对其他人宽容一百万倍,他应该知足的。可沈恣好像天生就有这样的气场,就算是笑着摸别人头,下一秒也会让人以为是要被削掉脑袋。 “小粲知错!” 程粲猛的一激灵,狠狠地打了个寒颤,没想到沈恣真的摸他脑袋,他尴尬地又把躲开的那距离拱了回去,把头颅顶在沈恣的掌心摩挲。 “在想什么。”沈恣不悦道。 “小粲走神了,”程粲有些心慌,感觉前两天刚被揍的发青的屁股又抽痛起来,他不敢隐瞒,却也不敢说出自己内心的真正想法,“哥要罚小粲吗?” 这句话问的谨慎,却不够恭敬。可程粲知道沈恣从来要的不是嘴上的服软,要摧毁一个人,必然从骨子入手,其次是皮肉,最后才是能发声的嘴巴。 “不罚。”沈恣平静的说,只是依旧与温柔不搭边。他这个人,也许是手里的血沾的太多,所以不管穿什么颜色的衣服都透着股戾气,就连说句放过的话都让人自觉上升为恩赐。 “谢谢哥。” 程粲臀缝的笔杆被抽出的时候,上面居然牵出了淫液,他有些不知所措地抬头看着沈恣,目光里的惊恐和羞耻交杂着堆砌,他该承认,也不全然是毛笔的问题,他敏感的身子即便是在被惩罚的状况下,只要受到沈恣的轻微触碰就会湿透。 程粲觉得自己很丢脸,他不知道为什么沈恣总能轻易挑起他的欲望,他爱沈恣吗?那沈恣一定不爱他,不然怎么会让自己穿好裤子滚去浴室冲洗。 “别碰不该动的物件。”沈恣叮嘱一句。 程粲的脸色霎时红透,是被这句话烫的。那物件是指他现在滴着淫水的小穴还有微微硬挺的肉棒。沈恣从来不许他动手,对自己也不行,只让他活该被欲望缠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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