追妻火葬场送花/惨兮兮的小狗攻/彩蛋高中生儿子意淫双性爸爸2 (第2/3页)
你呐。”说着,常鸿抱住他的腰,将脸埋进他柔软芬芳的小腹上,“爸爸,你好香。” 常鸿笑着抬起头,露出一颗小虎牙。孩童的笑容稚嫩纯真,每次都能很真诚地打动阮宁,心上的灰霾也一扫而散,只剩下心尖尖上的柔情和温暖。 阮宁的手指在他毛茸茸的头发里穿梭着,“好,有鸿鸿是我的幸福。走,我们去做饭。” 他笑眯眯地点点头,书包随手一扔,“好耶!!”边欢呼着边抢先一步进了厨房。 阮宁今天晚上睡觉都提心吊胆的,搬着被子去常鸿的房间睡了。常鸿虽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但他能感受出来爸爸的恐惧,依偎在他臂弯里安静地陪着他。直到听到他的心跳不再逐渐平稳他才安心睡下去。 半夜十二点整,阮宁从噩梦中惊醒,一身冷汗浸透被褥,身上又黏又冷。他打开卧室台灯,看向了客厅。 黑漆漆一片,那扇大门沉默在夜色中仿佛一尊千年古佛,不笑不语,浮着一层薄薄的夜雾。 门外的那个人一定还在。 阮宁想到他的脸,猛地打了一个寒颤。 门,还会被锯开吗? 阮宁一夜未眠。他看着身边还在熟睡的稚童,他拥有和秦颓秋一样硬朗英挺的骨骼轮廓,相似的眉眼,阮宁就像看见小时候的秦颓秋,但他们唯一不同的是:常鸿有一个健康的童年。 秦颓秋没有。 他是从一片废墟里长大,无依无靠,如同漂泊的野草。堕落成瘾,自生自灭。是被社会抛弃的蛆虫,人人都能践踏两脚的孤儿。 他就在废墟里漂泊十多年,始终如一,躲在阴暗角落里,任由内心邪恶的种子在发芽。 除了阮宁,他还能依赖哪一个? 阮宁开车把常鸿送到学校后,准备先回家补一个回笼觉。下午还有一个电影宣传发布会,这是他首次展露在公众视野下,要十分珍视第一次机会。 地下车库。 阮宁穿上外套从车里出来,这里正对出口,凉风拍在脸上凉嗖嗖的,一股穿透进骨子里的阴森笼罩四周。他不禁加快脚步。 急促紧张的脚步声在地下车库显得更加清晰,甚至能想到脚步声的主人此刻有多么慌乱。 “哒哒哒……” 他猛地探出身去,却没想到,竟然会突然和男人撞了个满怀,阮宁看见他的脸,顿时双腿无力了。 此人不是别人,正是刚刚满刑释放的—— 秦颓秋。 秦颓秋就站在离他不远的对面。他穿着一件褪色的皱巴巴的黑色长衣,身材高大威猛,阮宁的体型被他衬得娇小纤细,楚楚可怜。 一年未见,他剪了板寸,头顶有新长出来的青茬。寸头后,他整张脸都毫无遮挡,轮廓凌厉硬朗,刀削般的五官浓郁又狂野,充满视觉攻击力,如同水墨重彩的国画,艳美锐利到极致。 分明是一张完美到无可挑剔的俊脸,但因墨眸太过犀利,再加上阴郁消极的气质,反而让人惊心动魄。一看就知道是刚从监狱出来的黑社会老大。 阮宁小心翼翼地后退着,“你,你别过来…” 秦颓秋的眸子即可软下来,“宁宁,你别怕,你想我吗?” 说着,他朝他头顶伸出手,阮宁猛地后退,撒腿就跑。 但秦颓秋190公分的大个子,只需要迈一步就能抓住他的衣领,下一刻,阮宁就跌入他的怀里。 他自阮宁身后拥抱住他,双臂紧紧地缠绕着,仿佛要把他糅合进自己身体里,从骨头、到胸膛、肌肤、心脏,每一根发丝,都要和自己的身体镶嵌在一起。他狂热又疯狂地禁锢着他,下巴垫在他头顶上。“哥,宁宁,阮宁…宁宁。”低沉温热的呼吸如同魔咒在周围缠绕。 他实在是太想念他,那种想念已经逐渐衍变成刻进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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