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哥哥(礼仪课,贴面礼,被亲哭,偷窥看硬) (第2/2页)
不到他们……” 他颠三倒四的说着,凄惶的小脸上满是乞求:“诺……克莱恩先生,请你把我的家人送回来,他们是土生土长的中国人,适应不了移民……” 月色凄清,雪亮的月光照在诺曼刀锋般挺拔的身躯,阴影中,他的神情晦暗不明。 “……我会听话,不会再忤逆您,求您让他们回来……” 男孩还在说着央求的话,声音凄切而哽咽,世界上任何一个人、哪怕是最穷凶极恶的罪犯,都会被男孩与养父母一家之间的人间真情打动,除了男孩真正的亲人。 诺曼一言不发地盯着声泪俱下的杨以枝,眼睛一点一点冷了下来。 “杨以枝。”他突然笑了一声,深邃完美的五官被这难得的笑意牵动着,如希腊的美男子雕塑突然活过来一般,展现出一种锋利逼人的视觉压迫。 “你身上流着克莱恩的血。”他缓缓说着,带着一点诵读圣经般的咏唱声调:“你的亲人,只有我。” “其他人都在墓地里,明白吗?” 他走到浑身僵硬的杨以枝跟前,冰冷的手指落在男孩苍白若纸的脸上,眼底荡开一抹萦绕着血腥气的温柔。 “还有,别用敬称,要叫哥哥。” 杨以枝呆呆地伫在原地,吓傻了似的任由对方拥自己入怀,乖顺得像只被捏住后脖颈的猫。 见状,诺曼的心底弥漫开巨大的愉悦,眸中也浮起真心实意的笑意。 直到小猫的拳头狠狠地砸在诺曼兀自微笑的脸上。 “去你妈的、什么傻逼玩意儿!” 趁诺曼愣神的功夫,杨以枝一把拽住男人挺括的衣领,漂亮的眼睛恶狠狠地盯着他,下手的动作毫不迟疑,专攻腰腹等脆弱部位。 克莱恩家族的当权者,大名鼎鼎的黑手党教父,竟然被一个十四岁的孩子偷袭成功,真是天大的笑话。 诺曼反应得很快,压倒性的力量下杨以枝没有挥出第二拳的机会,挣扎无能,索性破罐子破摔,杨以枝直接破口大骂。 “傻逼瞪你爹干嘛?搞你妈的封建宗族制……” “变态控制狂!你管你爹认祖归宗呢还?” “不要脸!臭傻逼!放开你爹!” 少年人嘹亮的骂街在寂静的夜里格外清晰,保镖心惊胆战地瞄着诺曼一片平静的脸色,心里为这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少爷点上一支蜡。 “上车,回公馆。”颧骨隐隐刺痛,诺曼的嘴里弥漫着一股铁锈味,他盯着后视镜里被堵着嘴绑着手脚的杨以枝,说出的话也萦绕着血腥气。 “辞了少爷礼仪课的老师……”他揉了揉眉心,看似有些疲惫,幽深的双眸里却闪烁着残忍的笑意。 “我亲自教。” 枫叶林是花高最着名的景点之一,是一个种满了加拿大红枫的小型园林,紧挨着羽毛球馆。 身着长款风衣的碧眼男人静默伫立于漫天枫叶中,像是一尊俊美无铸的希腊雕像。 杨以枝臭着一张脸,故意将步子跺得很响。 诺曼听到熟悉的架势,唇角很快地扬了一下,又在转身的刹那重新恢复面无表情。 高大俊美的男人居高临下,屈尊降贵似的伸出右手,右手大拇指处的墨绿色扳指闪着幽暗的光。 杨以枝不情不愿地俯下身,凑近了接住诺曼的手指,敷衍至极地用嘴沾了沾。 下一秒视线突然天旋地转,诺曼长臂钢筋一样死死地锢住他腰身,碧绿的眸子里燃起一团幽暗的火。 “贴面礼,我是怎么教的?” 杨以枝心里骂了声娘,暗道不好,下一秒就被男人困住双臂,锁在怀里掠夺双唇, 湿热的、厚重的舌蛮横无匹地侵略口腔,尤其钟爱敏感的上颚,杨以枝被弄得痒得受不了,挣扎着想要躲开,却叫男人眸色一暗,舔弄得更深。 好痒……妈的……不行了…… “唔啊……”男孩睁着一双泪意朦胧的眼,漂亮的小脸因长久的亲吻缺氧而变得红扑扑的,小巧的唇珠被吮得艳红莹润,来不及咽下的津液挂在唇边,手脚发软地靠在男人怀里,一副予取予夺的模样。 郑时希远远地看着这香艳的一幕,手里的羽毛球被大力攥到变形,裤裆处突兀地鼓起一个大包。 诺曼似有所觉,鹰一般锐利的目光扫射而来,正对上体育生吞咽时的、痴缠与渴慕。 不动声色地将人藏在身后,诺曼抬手理了理男孩挣扎中变得凌乱的衣领,冷淡的嗓音中夹杂着欲念被稍微满足后的餍足与温情。 “祖父的悼念会,我会来接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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