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是早晨起来,精神满满 (第1/2页)
第二天清晨,外面天光大亮,一束光从未掩盖严实的窗帘射进来,打在人的脸上,有点炽热,陈宁迷茫着一双眼从床上醒来,他感觉自己的腰被人紧紧箍住,腿也纠缠着绕在一起。 昨晚太胡闹了,他竟然跟裴延在野外胡搞了起来,虽然没有人看见,可实在是过于荒唐,他坐起身,撑着额头,脑中循环着昨天发生的一切。 去找宴行舟,和沈邱来栖梧山,参加了篝火晚会,可这都跟裴延有什么关系? 先不说他从哪里得来的消息去堵他,就凭他态度强势蛮横地把沈邱从他身边搞走,把他带到野外瞎搞这件事,他就犯了天大的错误。 陈宁找裴延做炮友,不对,是情人,他就觉得自己鬼迷了心窍了,不然当初怎么就觉得睡一觉感觉不错就当了bedmate,现在被人锁着不放,连发展其他支线关系都难了。 看着身边熟睡的裴延,身上都是他昨天疯狂时划下的红痕,陈宁承认,跟他做确实很爽,不是什么办公室就是野外,连接吻都能带着血味。 可这并不是他纵容他放肆的理由,他俯下身子,在裴延裸露的锁骨咬了一口,牙齿尖尖用力,在同一个位置接连下口,把人硬生生的给咬醒了。 “给你的惩罚,不准涂药。” 裴延睁开眼睛就看到陈宁埋在他的脖颈,锁骨处传来一丝疼痛,他以一种不容拒绝的语气命令着,声音里带点严厉,就像是下令的君王。 裴延反客为主,把他捞到身下按着,晨起的阴茎勃起,两人的龟头抵着龟头摩擦,他晃了晃腰身,“谢谢阿宁…愿意给我一个印记。” 他眼睛里满是藏不住的欲念,两只手撑住,把陈宁禁锢在他身下,锁骨处还泛血的地方红艳艳的,周围是一片被啃噬的痕迹。 陈宁觉得裴延真的是有点抖M的体质,任何人被咬了都会恼怒吧,就他一大早的性致勃勃,还浑身都透着股欲求不满的味道。 他本想抽身而去,裴延却覆手在他的鼠蹊部位揉捏磋磨,用指尖勾他的马眼,手有一下没一下的在上面滑动,他手掌心有薄茧,剐蹭着有种奇异的刺激感,两根硬邦邦的阴茎凑在一起,马眼吐出的清液濡湿一片,他感觉身下快意一阵阵如骇浪扑来。 “好好弄。”陈宁咬着他的胸肉,手在他的背上来回抚摸,肌理分明的腰有力的上下蹭动,健美清瘦地的身躯相互纠缠在一起,薄被盖在隐私处,一截小腿岔出,欲露不露,像是一副十九世纪的奢靡画像。 裴延只是单纯的摸着他,陈宁感觉被人握在手里摩挲,时不时挑逗他的马眼,欲望被勾上来又得不到满足。 “给我搞快点,别磨磨蹭蹭的摸了…” 他不耐烦的说了一句,抬头咬住裴延的下巴,用舌尖在上面舔舐,口水湿漉漉的糊了一层。 裴延一边回应他的催促,一边调整姿势,整个人埋进了被子里,他张嘴含住陈宁的阴茎,一早上还未发泄过的阴茎坚挺的立着,在他的动作下越发精神,陈宁扯住他的头发,自己挺动腰身,往软嫩湿滑的口腔里送。 口腔软肉温暖湿滑,裴延调动舌头在柱身上来回扫动,龟头时不时顶到他的喉咙,带起一阵火辣辣的摩擦感,他埋头卖力吞吐,像吃一根棒棒糖一样在上面舔舐地啧啧有声。 裴延被顶弄的嘴巴发酸,他缓缓吐出那根被舔的泛着水光的粉嫩肉棒,用舌头去扫他的马眼,将流出的腥膻清液全数吞入口中。 看着埋首于身下的高大男人,陈宁坏心眼的想作弄他,他用手抵住裴延的头,将阴茎拔出来在他的唇上点弄,阴茎软弹,在裴延那张薄而冷淡的唇上扫来扫去,像是给他上了一层透明的唇釉,泛着水色,湿漉漉的。 “给你润润唇,可不要说我不疼你啊!” 他笑嘻嘻的摩擦着抵着他的脸,用阴茎在上面拍打,裴延伸出舌头,配合着他,舌尖殷红如血,脸上满是痴迷,他的斯文作态被撕的粉碎。 陈宁复又插入进他的嘴,却是不让裴延动作了,他自己扶着他的头,前后顶弄,像用飞机杯一样把他当鸡巴套子使。 房间里一时只余阴茎进出口腔的吞吐水声和陈宁压抑着的色情呻吟。 良久,陈宁终于达到顶峰,他把阴茎拔出来,抵着裴延的脸射了,白花花的液体糊在他脸上,高挺的鼻梁,凛冽的薄唇,挂着白色的浊液,被覆上一抹淫靡味道。 可惜他没戴眼镜,不然射在眼镜上可能更带感,陈宁在心底悄悄腹诽道。 他光着身子下了床,去浴室洗漱,独留下裴延自己解决生理问题,像极了一个扔张纸巾说,“你自己擦擦”的渣男,待到两人都穿戴整齐,陈宁觉得是应该跟裴延谈谈了。 一间小小的客房内,两人相对坐着,陈宁不说话裴延也不敢张口,场面一时僵持了起来,看裴延坐在对面双手放在膝盖上的矜持模样,陈宁觉得气氛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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