惩罚 (第2/3页)
汪可。江念垂下眼回避了他的目光,争辩道,“和谁出去吃饭是我的自由......” 傅弋寒却轻笑了一声,气息撞地江念密密的眼睫颤动了一下。 “我可没说过你有这样的自由”,傅弋寒的目光在江念的脸上逡巡了一圈,又说,“还是说我现在太宠你了,宠到让你不知道自己是谁......” 江念下意识还想说什么,被傅弋寒下一句话落入他耳畔的话堵回去了,“罚你今天不准吃晚饭。” 其实厨房已经有人在准备晚饭了,傅弋寒从江念身上起来,拍了拍他的后腰,命令地说,“去弹首曲子。” 江念穿鞋起身,一跨出去又踢到了什么东西,低头一瞥原来是刚刚被傅弋寒弄掉的剧本。江念弯腰捡起剧本,把书签夹入刚刚看的那页,放好了才往旁边那三角架钢琴走。 他在钢琴前坐下,没有翻琴谱,十指触上冰凉的白色琴键,悠扬的曲调便从碰撞的玄机里传出。 傅弋寒坐在沙发上看着江念弹琴,夕阳的余晖映照着他的脸,给那精致的轮廓沾染上了一层金色,那专注的样子不似个总是身在舆论里的演员,真像个置身俗事外的钢琴家。 江念有意讨好他,一首小舞步曲弹得尽心尽力,傅弋寒听得认真迷醉,恍然间好像回到了很久之前,他还在美国,江时瑾还能为他弹一首最爱的曲子缓解一天的疲惫。曲子已经被练得很娴熟了,江时瑾弹的时候偶尔会抬起头往他的方向望过来,两人默契地对上眼神,然后在悠扬舒缓的琴声中相视而笑。 十六七岁少年的笑容总能让人想到初夏的阳光,令人痴迷到足以将那定格在复古胶片里永远封存下来,但江时瑾却像是月下的一朵无名小花,如清白月光般温柔,只盛开给无意间瞧见过的傅弋寒看。 那段带着些微光的画面和记忆被傅弋寒在脑子里重演了无数遍,直到遇到了江念,才将那些已经是梦的场景变成了现实。 但是江念对汪可说他不爱弹钢琴是真的,他不爱弹,江时瑾爱弹。刚和傅弋寒在一起的那段时间,他除了工作,还有一门“必修”的钢琴课。江念不像江时瑾是靠这个吃饭的,他从小到大钢琴都没摸过几次。但傅弋寒要他学,他就必须要学到十分有七分像。 一首曲子将尽,傅弋寒走过来,在琴凳的另一半位置坐下,在江念弹完最后一个音符的时候把一旁的人搂到了他腿上坐着。 傅弋寒一手圈着江念的腰,另一只手就要脱他的裤子。江念一挣扎,手臂不小心压到了琴键,钢琴发出了一声很响的杂音。 “先吃饭......阿姨还在厨房……” 傅弋寒动作没停,将江念的裤子褪到了大腿,右手食指和中指并拢了硬生生地要往他后穴里挤。 突然进入的异物让江念抽了口气,反手拽住了傅弋寒西装外套的衣角。 傅弋寒把他的另一只手引到琴键上,在他耳畔鼓励道,“再弹一首Fantaisie-Impromptu。” 磁性低沉的声音从耳畔传入,江念的手指胡乱按下了几个琴键,蹙着眉有些艰难道,“厨房还有人......” 傅弋寒的手指肆意地抽动翻搅着,牙齿恶劣地咬上了江念颈间的皮肤。直到齿印和新鲜的吻痕交错相印在那块原本皙白的皮肤上,傅弋寒才回他,“那不是阿姨,是钟驰。” 钟驰是傅弋寒的助理,全能得会做金牌助理,会配感冒发炎药,甚至会做一桌好菜。江念很抗拒在有第三人在场的场合下和傅弋寒做爱,但钟驰和方越都是知道真相而且懂分寸的人,不该看的都不会看。 江念微微松了口气,把注意力转移到应付傅弋寒这件事上。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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