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初审的回忆 (第1/2页)
第七章 初审的回忆 之后大约十几天的时间,牧野英夫几乎是每天都要遭遇强暴,孟月清无论何时,只要有了兴致,就下来地牢,按住牧野英夫,打开他的两条残存的大腿,进入他的身体。 孟月清虽然看起来斯斯文文,然而面对牧野英夫,半点不讲风雅,动作十分粗暴,简直好像一个蛮人,弄得牧野英夫十分疼痛,他在孟月清身下的惨叫不已,一是因为实在屈辱,难以忍耐,另外也是确实痛楚,叫出来可以减轻身体的刺痛。 好在孟月清倒也不完全是肆无忌惮的,有的时候听到自己叫得实在太惨,他就从背后俯下身体,凑在自己耳边说:“不要担心,没有出血的,直肠并未破裂,你还可以承受很久,你放心,我不会让你这么快就坏掉的,会让你一直忍受,一直忍受,一直到很久很久。” 牧野英夫听说自己虽然疼得厉害,但是直肠没出血,这才稍微放心,帝国武士倘若因此而死,实在太羞耻,毫无壮烈的气概,自己的死亡原因可该怎样填写呢?“因遭受支那人的强暴,肠道破损而死?”太可耻了! 然而牧野英夫马上便想到,孟月清并非是因为对自己仁慈,才克制着力度,他是要长久地折磨自己,从战场上将自己悄悄地运送到这里来,又找专业医生截断了自己的四肢,还有之后的休养恢复期,这些人也是付出了很大的成本,绝不肯只是发泄几天,就让自己死去的,所以这个家伙一方面严酷无情,另一方面也有所节制,不会让自己遭受到致命伤害,他要的是自己一直延续着生命,在这囚牢密室之中承受他的暴虐摧残! 想通了这一点,牧野英夫对于孟月清便加倍愤恨,是一个难以置信的残酷的人,不肯只是短暂的酷烈宣泄,竟然是要将这酷刑长久地施加下去,让自己活在无尽的痛苦之中,于是牧野英夫又是憎恨,又是恐惧,以自己现在的状况,要玉碎都很困难。 于是牧野英夫只能无助地忍耐,期待某一天会有转折,竟然会给本国人发现自己在这里,从而将自己救出去,在战场上,虽然看多了无常,忽然之间不可思议的死亡,然而也有奇迹,本以为死去的战友,竟然活着回来了,所以自己暂时隐忍,或许就能够改变命运。 牧野英夫正靠在床头这样想着,忽然上方的木门打开来,传来人的脚步声,牧野英夫身体不由得就是一抖,那个人又来了啊,真是个可恶的人,自己本来想凭借无止境的睡眠,来对抗那个人的强奸,然而他却毫不在意,无论什么时候,只要他的兽性发作,便要脱光衣服,将那可憎的物件展露出来,压住自己,将那充满罪孽的东西硬是插入自己下体,毫不介意这奴隶正昏睡如同死尸。 那种情况下,牧野英夫当然是很快便给弄醒,昏昏沉沉一时有些懵懂,然而他很快就搞清楚状况,孟月清就好像梦中陆军医院里的狐狸精一样,那个不知何处而来的狐妖幻化作了橘护士,每当夜深人静,大家都入睡之后,就进入病房来侵犯自己,那时的情形就如同现在一样,本来睡得酣沉,忽然间身上沉重,如同一个空的藤箱压住了自己,又有热棒从下面伸进来,让自己感觉十分的不舒服,清醒过来才知道,原来是又给人强迫了。 然后自己就在梦中挣扎,可是梦中的后续与现实之中一样,都是无力挣脱,橘要玩弄自己多久,不由自己的态度决定,而是要看她究竟要多长时间才能够满足,是一个小时,还是两个小时,也许竟然会从半夜一直到黎明,外面天色微微发白,晨曦照进窗户,她才肯放开自己,解开自己的束缚,为自己穿好衣服,装扮得好像什么事情都不曾发生,让自己带着那满肠道的痛苦和精液,疲软无力地躺在那里,静静等候清晨的到来,然后维持正常的外表,洗脸刷牙,等待吃饭,简直让人有一种精神分裂之感,弗洛伊德,黑夜与白昼完全是两个世界。 这个时候牧野英夫抬起头来,勇敢地望向木梯那边,不出意外地,手电筒的光影之中,一个人走了下来,然后又是一个人,今天同时下来的是两个人,而且不是仆役,后面的那个是孟月清,走在前面的是一个五十几岁的男人,一身长袍马褂,高高瘦瘦,下颏上长着一绺胡须。 只听孟月清正在说着:“父亲,小心一点,这里昏暗得很。” 于是牧野英夫知道了,那个老男人是孟月清的父亲,孟寿祺。 公馆的这一位老年男主人,自己只是在战场负伤、刚刚醒来的时候见过他一次,当时脑震荡有些眩晕,迷迷糊糊,就看到孟寿祺穿了一身黑色的绸缎袍子,一派端庄地坐在上方椅子上,而自己则是赤身裸体趴在那里,浑身绑缚着绳索,那粗粗的麻绳勒得自己手臂前胸的肉都凸了起来。 衣着上如此鲜明的对比,愈发显得自己仿佛一只动物,让牧野英夫格外羞愧愤怒,而且麻绳捆绑得他身体疼痛,牧野英夫脱口便骂道:“ばか!快放开我!” 然后便是一番审讯,对方知道了他的名字,年龄,还有所属部队,以对方的日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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