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逃亡 (第1/2页)
第一章 逃亡 “唔!唔!嗯~~” 上海租界里,一间简陋的柴房,一个赤身裸体的男人正痛苦地呻吟着,脸上满是屈辱。 这个人个子虽然不高,大概只有一米六八的高度,但是身材粗壮,躯干圆滚滚的,如同一根松木,此时他赤身裸体,两手反绑在身后,两条腿大大地分开来,用两根绳索拴住脚腕,捆绑在两边的柱子上,露出中间的下体,浓密乌黑的阴毛丛中,一根紫红色的肉棒坚硬地挺立着,然而却并不是他在这样的处境之中,还能够产生奇异的兴趣,而是因为有两个二十出头的毛头小子,正在逗弄他的阴茎。 其中一个人的手紧紧地攥着那根粗大的肉棒,不住地又捏又掐,另一个人拿了几根草棍,在戳他那沉甸甸的睾丸,睾丸如同人的鼻孔,相当敏感,那个被缚的人不由得便感到麻痒难当,抻着脖子就想要叫喊,可是他嘴里给严严实实地塞着一团布,无法发出声音,只能颤动着喉结,沉闷地发出一点轻微的哽噎。 那两个小子玩弄他的阴茎和精囊,过了一会儿,看着这奴隶射了出来,都哈哈地笑: “阿发你看,真有趣,在这种时候还能硬起来,而且竟然快活到射精,真是个淫荡的家伙!” “日本人都是这么放浪吗?听大少爷说,他们的‘武士道’里面,还有男人和男人干那事的,所以天富你说,这家伙如果捅他的粪门,是不是也会快活得叫起来?” “只怕插着都能射,牧野军曹,你是不是喜欢这样啊?” 那叫做“天富”的小子就伸出手指,去摸那俘虏的肛门。 牧野英夫原本的愤懑屈辱到这时转为恐怖,他惊恐地呜呜叫着,连连摇着头,拼命扭动身体,想要躲避对方的手,却仍然是给手指插进了肛门之中,牧野英夫的喉头剧烈颤动,凄惨地哀叫一声,那叫声就在喉咙之中回荡,他从来不曾如此恐慌,自己的肛门啊,竟然给人用手指捅了进去,而且还是自己一向蔑视的支那人,这对于皇国武士,是莫大的耻辱,如果自己不能杀掉眼前这两个人来复仇,就只好切腹自杀了。 那两个人又用牧野英夫玩笑了一阵,便解开他脚上的绳子,显然是要放他一个人休息,然而临去的时候,又拿过旁边的鞭子,在他身上狠狠抽打了几下,牧野英夫健壮的肌肉不由得抽搐颤抖,他的上身已经有累累鞭痕,左一条右一条紫红色的瘀血痕迹,在他的胸腹和后背纵横交错,如同另类的纹身,而方才刚刚经过了性虐待,在这样的性羞辱之下,就显得这些鞭痕也格外淫糜。 柴房里终于安静了,牧野英夫暂时松了一口气,他转过头望向窗外,接近月圆之夜了吧,今夜的月光格外明亮,一片银白色的光线洒在大地上,然而在牧野英夫的心中,却只感到凉浸浸的,特别伤感凄凉,他蜷缩起身体,看着月光投在地上的轮廓,粗一条细一条,是栅栏的影子,窗口钉着粗糙的木栅,好像笼子一样,自己就是如同动物一般给囚禁在这里。 牧野英夫想到了自己之前的经历,八一三事变,自己带了一队“大日本勇士”进攻国民政府的军队,结果全军覆没,自己也给炸弹震晕,昏倒在地上,之后就给当地黑社会捕获。 上海的青帮啊,无孔不入,自己给那些青帮的基层分子送交到高层手中,就是这一家的主人孟寿祺,今年五十几岁,外表看着是体面的商人,第一次见面,他就和自己说:“军曹不要这样愤怒地看着我,我与军队无关,更加不是流氓恶棍,我是正当商人。” 然而他其实是青帮高级头目,现在还开着赌场鸦片馆,只不过都不是他自己亲自经营,都交给手下去做,他每个月拿钱,别说还真挺有“爱国心”,抓到了自己之后,就一直关押在这里,饱受折磨。 牧野英夫对于殴打并不是很惧怕,他最可恨的是自己的一身衣服都给剥去,连兜裆都给拿掉,赤条条捆绑在这里,给往来的支那人看着,好像一只展览的牲畜一样,成为展品,自己乃是皇国军人,怎么能给人这样羞辱?实在是有损帝国的颜面,因此牧野英夫就加倍痛恨。 而此时,牧野英夫发现,自己又有新的危机要担忧,他驻扎中国已经有三年的时间,能够听懂部分中国话,自己也能说几句,方才那两个人的对话,他听懂了大半,没听懂的那部分也由对方的动作补全,此时牧野英夫前所未有的惊慌,那两个家伙莫非要强暴自己?虽然今晚没有进一步行动,但是他们既然已经有了这样的念头,不知什么时候就要真的做,将他们那肮脏的东西塞到自己的屁股里来,从有了思想到发出行动,中间有的时候不需要等待太久,假如他们明天就做,自己该怎么办? 牧野英夫只要想象一下那时的情境,就震惊得不住发抖,自己如今是给粗粗的麻绳捆绑着,两条手臂无法发出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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