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 虎年27 人与虎(手淫、撸老虎、讨论被老虎操) (第2/6页)
说:“抽插尿道有快感,但是不强……真正强烈的是插到下面……直接接触前列腺……”插着尿道棒被撸动,是另外一种快感。 他想了想,陆知了肯定会告诉他,还是多此一举地说:“阿远买的尿道棒是高阶用的,初尝试者要短些,平滑些……唔……你自己尝试的话……软的时候更容易插进去……尿道有小弯曲处,要小心……慢慢来……”陆知了昨天差不多每做一步都在给他介绍注意事项。是他自己要求要在勃起时插进去,因为自知勃起困难,他怕软着的时候插进去,之后根本硬不起来。 正摸着他阴茎的男人跟他抱怨:“大哥,你舔了阿远肛口,他就非要舔我。”技术不到位,他弟就恼羞成怒死命干他,导致酸软,导致涂药。 “你搞尿道,我就得跟着被操尿道。”父亲如果学了新技能,他得义不容辞陪他练习。 “你悠着点儿,行不行?” 姚逍跟陆知了操尿道,那是有七拐八弯的深层次理由的,不可能直接告诉这个人,并不是忽发奇想要搞尿道。 他沉默着想词儿。 陆伯达自己想过了这个弯儿,难为他脑回路跟得上,他停下了手上的动作,问:“是因为他之前么?” 陆伯达有入梦,知道的比他更多,姚逍承认道:“对。” 陆伯达把他整个人翻转过来,两个人面对面,呼吸相闻,他简单亲了亲他,唇上触了触,说:“谢谢。” 姚逍亲了亲他额头,说:“不用谢。” 两人笑了笑,陆伯达脑袋搁在他颈窝,说:“我闻得到,你我都涂了药。” 都有一个清凉的屁股。这有点搞笑。 但在这昏暗的客厅里,听着细雨声,随时可能被下楼的两个人发现,让他有点心痒难耐。 他想在两人面前干他。 他弟弟一定会很不爽,谁让他昨晚惹火了他,倒霉的当然会是姚逍。 又或者,他就是想在父亲刚刚肏酸软的肛口里面干他。 又或者,他就是想干他,他今天属于他。 姚逍觉得他的意图跟他的阴茎差不多一样明显,推脱道:“我是真的不行了。” 陆伯达手指摸到他屁股,看着他,说:“我就是想摸,可以么?”他为了加强说服力,还从储物戒掏出了药,打算继续给他上一遍。 姚逍拿他跟陆叔远相似的恳请表情没有办法,点点头。 陆伯达水法皂液又洗了一遍手,手指涂抹上药,外围涂一圈,摸了进去。 他边摸边检查,说:“他操你操得很尽兴么……”其实他光摸是摸不出来,又没有伤口,但都上药了,能不尽兴么。 姚逍觉得他这句醋劲儿不小,想不到陆伯达连这种都能摸得清楚,脸上有点升温,有点恼地道:“他操你没操尽兴么?” 陆伯达指腹摸到他前列腺,轻轻按着,停住不动,说:“偶尔。平时我要上班。”陆知了很有分寸,一般不会搞到他上班时间也能感觉到不适。好不容易他现在失业了。最先被父亲搞到尽兴的是姚逍,他有点小不爽。或者说是非常非常不爽。 姚逍手指主要是在指交的时候高频刺激擦过蹭过,他昨晚上被陆知了教导了手指按摩前列腺有更多技法,如同乐器的弹奏,轻轻抠动,轮流敲击,适当力度按压,顺逆划圈等等,慢慢来,或者有快有慢来,或者全无规律,也很有趣,加上陆知了的阴茎,加上多次高潮控制,能让他忍不住哭出来。 他昨晚晓得了厉害,记忆犹新,即使陆伯达不动,也怕了这父子俩,生怕他也被全面折磨过,得了真传,当即夹紧他手指,投降道:“别弄,我不行了。” 陆伯达没抽出手指,留在里面,跟他讨价还价:“晚上给我弄?” 姚逍想一巴掌拍飞他,刚刚是谁说只摸,真不愧是陆叔远的哥哥,小混蛋影响深远。然后,他想到了一个可怕的前景,有点囧地问:“不会我以后每次被父亲操一次,你都想检查我一次吧?” 陆伯达抽出手指,脑袋在他颈窝蹭了蹭,难为他如此自信如此不要脸如同陆叔远附体地问:“你不想被我检查么?” 谁要被你检查,我得脑子坏掉了,才想被你检查。姚逍感觉到自己有成为陆家食物链最底端的危机,愤愤不平道:“检查我一次,我操你一次。” 陆伯达把药盒递给他,拉着他手,放到自己肛口,示意他也再上遍药,说:“也不是不行。” 就是你每次都硬得起来么,大哥。他眼神赤裸裸地在说这句。 姚逍读懂了,那个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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