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你保护不了应峥,那就把他让给我 (第2/2页)
道对方正处于盛怒中,害怕对方继续折腾他,应峥只得用力眨去眼里的水汽,仔细辨认。 当青年放大的脸逐渐变得清晰,应峥转动迟钝的大脑,勉强认出他是谁,讨好地环住青年的腰,把下巴搁在他的肩膀,咕哝了一句:“薄舒,别肏我了……我受不了……”他至今都没搞清操他的人是谁。 薄舒却在男人这个潮湿的拥抱里,瞬间从暴怒中清醒,他由着应峥抱住他,细碎的短发擦过脖子带来一阵痒意。 纤长的眼睫垂下遮住了眼底的情绪,青年置身于应峥的腿间,垂在身侧的左手微蜷,许久,他抬起眼,温柔地摸了摸他的头发,语气恢复了一贯的轻柔:“嗯,不操了。” 接下来,薄舒小心翼翼地帮男人清理身体,确定他体内没有别人的精液后,才用干燥的浴巾包裹住他的身体,越过傅青屿,把人抱回了他的房间。 应峥太累了,一沾到床就睡着了,薄舒帮他盖好被子,俯下身在他额头印上一吻,转身时,他敛去眼底残余的温柔,折身回到走廊对面的套房,在满是情欲气息的房里狠狠给了傅青屿一拳。 拳头到肉的沉闷声自房间响起,傅青屿被打得偏过头,左脸顷刻间青了一块,紧接着他听到薄舒咬牙切齿地道:“你这个禽兽!” 傅青屿并不否认这一点,他大可以用别的方法帮应峥纾解欲望,或者打电话叫薄舒回来,但他还是放出了心中的野兽,把男人吃干抹净。 一向醉心于工作,对生理欲望看得很淡,连撸管次数都很少的傅大总裁,在真切地操过应峥后,才知道原来做爱是这么美妙的一件事,他情不自禁迷恋上了应峥的身体,不可能只操这一回的。 他舔了舔嘴角磕破的伤口,嗤笑道:“那你呢?你跟应峥不是一起去的杀青宴吗,为什么只有他一个人回来,还被人下了春药?” 薄舒冷静下来后,就觉得有哪里不对劲,应峥当初拒绝了傅青屿的包养,不可能背着他跟傅青屿搞在一起,现在从傅青屿口中得知真相,薄舒脸色略微有些苍白,他不敢想,要是傅青屿没有及时赶到,应峥会发生什么事,虽然现在这样的情况也没有多好。 傅青屿铁了心要得到应峥,顿了顿,薄唇轻启,继续道:“薄舒,既然你保护不了他,那就把他让给我。” “不可能。” 薄舒回过神,断然拒绝。 薄舒清楚自己只是傅家的养子,真跟傅青屿作对讨不了什么好,但要让他把应峥拱手相让,绝对不可能。 他认识傅青屿十几年,知道傅青屿骄傲清高,不屑做那强取豪夺的事,略作思考,压下心头翻腾的怒火跟妒意,微笑道:“青屿哥,应峥不是东西能让来让去,这样吧,我们把选择权交给应峥,让他来选怎么样?” 已经被应峥拒绝过一次的傅青屿面色僵硬,沉默半晌,咬了咬牙,“行。” 不过当务之急,是揪出给应峥下药的人,傅青屿本来就有怀疑的对象,立马就锁定了裴子浩,派人去查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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