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虞少艾爱上了父亲的枕边人) (第2/2页)
“有”,可明面上却一字不提。 不怪君王不早朝,被鸣鸣的粉嫩无比的穴儿含着的人换做我,也不一定控制用江山换美人的夙愿了。 说来奇怪,殿试过后,刑美人成了刑探花,可却被偏偏分到了翰林院,每日舞文弄墨的,想要在朝堂之上弹劾上奏些东西,总被无端端压下。那些朝廷里的老狐狸,总当着圣上的面碎碎念“玉颜不及寒鸦色”不得公开管皇帝后院的人,只得暗戳戳刑鸣爬床之事。 父皇对此竟无动于衷,刑鸣气急,不做玉颜,也不做寒鸦,离宫别月了。 于是父皇在堆积如山的奏折下,命我去寻刑鸣。 月黑风高夜雨中,我在一家小酒馆遇见刑鸣,他比以前瘦了些许,皮肤更显白皙,满是一脸落第的窘样。 我赶忙劝他回到父皇身边,父皇这几日也不好过。 “事与愿违,白贱一回。”冰美人冷冷笑道。 后来与他深入攀谈,才发现他父亲获罪,母亲改嫁,身世很是可怜,入朝不过想为父亲平反冤假错案。 再之后,我和他喝起清酒,一杯杯,君不停,我亦不休。美人醉了,双颊泛着红晕,双眸噙着水波潋滟的薄泪,青丝三千一乱,半卸衣裳,诱人犯罪。 我再也难以自制,便贴近他平时冷淡此时潮红的脸,闻在他湿红柔嫩的香唇上,他没有推开我,只是流出的眼泪更多了。 褪去他的衣物,露出年轻的肉体,两点乳粒粉嫩可怜,我伸舌亵玩了起来,啃咬一番瞬间由粉变得嫣红。是世间至味。 从漂亮干净的锁骨,一直细细密密一路吻过,到身下,隔着一层薄薄的亵裤轻咬美人的半硬半软的性器,鸣鸣“嗯啊”叫不停,是被主人欺负的金丝雀, 扯去最后的遮蔽,少年红润的红丸与玉茎暴露在光天化日之下,小茎长得很秀气,毛发稀疏,近乎没有,头部圆润,马眼处却有几分指甲的刮痕与被微小器物撑开过的模样。像盘茶宠那样拨动他敏感的红丸,他前端就渐渐湿润,身子越发抖得厉害,像被狼叼走的雏羊。 我的性器硬的发痛,在足够的润滑过后便挺身进入刑鸣诱人欲罢不能的后庭花,进进出出贯穿数次,这便是地狱中的天堂。 刑鸣在迷糊中弱弱喘了一声“老......狐......狐狸”。我气急赶紧掰过他面相俏生生的脸,低语呢喃着:“我是少艾啊,鸣鸣。”他似乎对真相一知半解,酒意也醒了几分,用力打算挣脱束缚。 我自私的将自己的龟头死死插在他美味的粉穴里,作为惩罚,又是折磨了他大半夜 完事后,我和他都累趴下了,这次睡眠出奇的安稳。也许是暂时抛弃了朝廷上的琐事吧。 第二日清晨,我眼见他只是平静的穿好衣服,看也不看我一眼,摔门而出。 随后他回到宫中,继续做老狐狸的禁脔,我继续谋我单调乏味的工作。好像一切只是一场荒唐的梦。 平日里,我待在自己宫里撸管的次数越来越多,总是想象着自己进入了鸣鸣柔软细腻的紧致甬道。 这些我也只敢偷想。万岁爷耳中传入了有关我的风言风语,遂即身边的通房丫鬟似乎得了林公公的指使,几次在我独自娱乐的时候冒冒失失闯进我的内卧,各个都穿的格外凉快。 见识过刑鸣,我自是有过不少风月史,可如今我发现对方无论男女,我都对其难以挺立双腿间的欲望。 见识了山珍海味,粗茶淡饭也就难以下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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