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不投机半句多 (第4/4页)
的,像某种动物在狩猎时才会出现的。 “徐、徐宙斯!”我被盯得毛骨悚然,“你可千万别发疯啊!这里可是我家!……” 我吃过他太多苦头了,知道他这种云淡风轻的举动下隐藏着的是暴虐无道。 徐宙斯充耳不闻,借着这个姿势,他很轻易地抬起我的一条腿,将内裤一把扯下。 我已经感觉到了身下他的蓄势待发,硕大的蘑菇头隔着浴袍顶得我牙龈发酸。 “我错了我错了……”我哆哆嗦嗦地求他,“我下次再也不敢了……” 虽然不知道他在生哪门子气,但告饶总是没错的。 徐宙斯又是一笑,很是好看。 他今晚真让我惊悚。 座椅很宽敞,徐宙斯往后仰倒,将浴袍衣带扯开,他的性器就直挺挺地露了出来。 “你很怕疼?” 徐宙斯托起我的臀部,找准位置,缓慢进去一点点点点顶端。 “怕啊……” 即使这样,我都觉得有些疼了,我假模假样地喘着,妄想挤出一点点眼泪来博得他的同情。 “怕疼怎么从来就不长记性。”徐宙斯冷声道,脸上的笑意骤然消失。 他没有丝毫的犹豫,整个人猛然向上耸动了一下,这种撞击的力度,一下子就顶开了门。 “我操!!!!!……” 我惨叫着,挣扎着,又很快被徐宙斯堵住了嘴,“唔……唔……操你……”妈。 太疼了。真的太疼了。 那种痛感,怎么描述呢,像是你从高空坠落,毫无防备,一屁股子坐到一根钢管上一样。 这根钢管接下来还要在你的屁眼里来来去去的捅。 挣扎推拒中,我咬破了徐宙斯的舌尖,尝到血腥味的他,好像更兴奋了起来,进攻的动作越发猛烈。 他的双手完全掰开了我的两条腿,让我一低头就可以清楚看见他粗大的性器在我肛门里进进出出,隐约带出一缕缕血丝。 这场面太可怕了,今晚的徐宙斯也很可怕,我感觉他要操死我了。 我捂着眼睛,突然就大哭了起来,“我恨死你了徐宙斯!……你他妈为什么总这样对我?!……” 你就不能对我好点吗。这句话我没说出口。 徐宙斯却咬牙回我,“你以为我就不恨你吗?” “你又为什么总要这样对我?” 同样的一句话,从他嘴里他说出来就让我听不懂了。 他更用力地操着我,几乎要撞散了我,连身下的座椅都发出了吱吱呀呀的悲鸣声。 我再也忍不住了,痛得抬脚踹他,连踹了好几脚,踹得他重心不稳,抱着我一骨碌滚到了地毯上。 两个人干脆扭打起来,挣扎中我甩了他一巴掌翻身就要逃,又被他拖了回来压在身下,他操我操得更凶了。 我边哭边骂他,什么难听骂什么,一直骂到手脚瘫软,任由他摆布为止。 他的脸上顶着我的五指印,眼神却冷得像一谭冰泉水,似乎是错觉,我好像从这汪泉水里看到了徐宙斯一闪而过的泪光。 徐宙斯最后一次射精后,他很快地从我体内退了出来,毫不留恋。 我连骨头都像散了架,躺在地上一动不动,只有后穴在不停往外涌出精液,弄脏了地板。 徐宙斯却看都不看我一眼,径直起身穿上了衣服。 他的表情还是那样的冷漠,让我心里冷冰冰的,浑身如坠冰窖。 “霍安。”临走时,徐宙斯叫了我的名字。 他站在门口,衣着整齐,气质出尘,完美得像是从来没有不堪过。 “今天的你真让我恶心,”他看着我的眼睛,缓慢又残忍地说,“在操你的时候,我真的忍了很久,才没有要吐出来。” 我无奈地笑了笑,没有再像以前那样问他为什么。 似乎时间久了,我已经习惯了他一有不顺心的事,就对我言辞奚落。 这才是真实的徐宙斯不是吗,一个拔吊无情的烂人。 但今晚,因为后面真的被他弄得很疼,我也憋了一股莫名的火气。 “随便你好了。”我冷冷地背过身去对他说。 门砰的一声关上了。 徐宙斯怒气冲冲地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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