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在我身边,我会让你舒服的。 (第2/4页)
。 既然你林无枫不要这个人,那他归属于我叶淮之,那这些幽冥和林无枫的痕迹都不应该再留着。 为了防止林无枫那个老东西追下来,自己必须立刻带阿刃离开,万一他发现阿刃还活着又要把人抢回去可就麻烦了。 叶淮之其实没走多久邢刃的伤势就恶化的严重他身烫的不像话,他只能立刻替邢刃治伤。背着邢刃,叶淮之故意绕路,穿过蜿蜒崎岖的山道,早了处隐秘的山洞,暂时藏了进去。 当时那叶淮之走路到河岸边,才装了些水,就发现对面出现几头饥肠辘辘的野狼,它们虎视眈眈的盯着自己,带着阿刃,自己又受了伤,现在叶淮之根本无法在一群饿狼面前自保,担心它们游过来,叶淮之只能带着邢刃另寻出路。 山洞外下着暴雨,风狂大作。叶淮之赤身裸体把同样一丝不挂的邢刃搂在怀里,他还活着,只是状态不乐观,失血过多的体温冰像死人,额头却滚烫的不正常。叶淮之惊慌地探着邢刃的脉像,他不懂医理,把脉也是才跟和碧青岛的医师学的,山洞里什么都没有,黔驴技尽。叶淮之束手无措,从邢刃那些掺杂着毒药的瓶瓶罐罐里翻出看着像金疮药的药膏给男人上药。 伤口的肉从里面翻出来,林无枫的鞭子带着蛇鳞似的甲片,邢刃的全身上下最重伤有两处,分别是林无枫的鞭伤,被叶淮之用剑捅穿后二次强行冲穴的内外伤。体内内力耗尽,经脉受损,所幸摔下来时自己替他垫在下面,才免得他脏器破裂出血。 男人的身上有着一股淡淡的藏红花味,这不仅是林无枫长年对他用药的原因。叶淮之其实也给他下了毒,那毒里有一味药便是让人无法察觉的藏红味。 叶淮之为的是缓解毒药对谷明贺的毒性,林无枫则是在调教邢刃的同时替他补身。 或许是和每每用上藏红花都是在邢刃性事极乐的巅峰,无论林无枫用什么蛊虫啃噬邢刃的身体,这个淡淡的味道总是在他兴奋的痉挛和虚弱的极点的时候散发出来。这味道也是让叶淮之的在淮南王府见面就认出他的原因。 其实当晚邢刃把毒药拿出来的时候叶淮之就动了手脚,只不过是在邢刃身上。后来邢刃成功下毒后,林无枫又突然出现在齐潇湘面前,替她把毒解了一半,最后三种东西加在一起,反而减缓了毒性。 他不想让谷明贺死,却还是没有办到,他不想邢刃受伤,却害他这样…… 邢刃嘴唇干裂,叶淮之撕下一片衣角,用清水润湿,一点点的擦在邢刃嘴上。虽然效果寥寥无几,但多多少少能起些作用,他不敢冒着雨,拿邢刃虚弱的身体再赌一次。 叶淮之将脸凑过来贴在男人的胸膛上,感受着他微微起伏的胸膛,贴着结实肌肉,嗅了嗅微弱的藏红花味。 然后露出温柔的笑容:“阿刃,我要你的身,你的心都彻底属于我,哪怕是玩具,也只能做我的。” 明明是替人上药,叶淮之指尖不住的在男人的胸口滑动,游走到乳尖时,微微用力揉捏了两下,叶淮之觉得自己这辈子,也只会对他这样了吧,他的大部分东西都被抢走了,林无枫毁了他的父母,母亲抢走了他的自由,现在他从林无枫手里抢来了邢刃。 叶淮之运起仅剩的内力,缓缓送到邢刃的体内,维持他的身体,直到雨停,内力耗尽的叶淮之疲惫的靠在石壁上。 现在叶淮之总算能松一口气了,必须要趁今天之内找到人替他医治。雨下了一夜,在这期间,邢刃醒来过一次,短暂的低声呢喃着几句叶淮之听不懂的话后,又昏了过去。 抬头望向洞外仍旧阴雨连绵的天,叶淮之低声凑在他耳边说道。:“撑住,在等等,我带你回碧青岛。” 无水无粮,自己熬得住他也怕邢刃熬不住。叶淮之被宠惯了,身上从不带钱财干粮,唯一的糕点在早上已经被叶淮之用嘴全部渡给邢刃,剩下的就是一瓶空药瓶接的雨水。 又耗了一整日,雨窸窸窣窣下个不停,到了傍晚甚至夹杂着雪花,老天像是故意的一般,邢刃的呼吸急促起来,高热不退,甚至有些脱水。 叶淮之惊慌失措石窟里没有没了可以烧的干柴,外面的雪也丝毫没有停下的意思,轻叹一声,叶淮之不敢轻易离开石窟,将身上的衣服解开身侧坐到邢刃身旁,用身体来温暖他。 “先生……咳……求您……我不想杀他们……”男人烧的糊涂绝望无助的嗫嚅着,在鬼门关徘徊的他分不清现实与梦境:“先生不要杀……无辜……” 叶淮之的从邢刃半睁的眸子里看到了浓烈的眷恋以及痛苦的挣扎。听着怀里男人昏迷的糊话,死死的拽紧自己的掌心,不甘心的搂紧他。 山洞外隐约听见脚步声,叶淮之本以为是自己出现幻觉了,伴随袅袅的雾气,视线的尽头隐约出现一道挺拔的身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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