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残酷的过往 (第1/2页)
15、残酷的过往 后来他被带到医仙谷,整日泡在药水里。沈行风去医仙谷静养,偶尔来看看进展。 沈追大多数时候昏昏沉沉,炼化过程摧折神志,他总是在无尽的痛苦里昏厥,又从痛苦中清醒。 也是在那个时候他认识了云修越,云修越是个很奇怪的人,明明与沈行风是同一边的,却丝毫不掩饰他的同情。他甚至偶尔会满足沈追一点小心愿,给他几个用作炼药辅料的灵果。 沈追慢慢脱离凡体,他不再需要进食,可是饥饿感如影随形。或许在潜意识里他还是个普通人,有一个相依为命的、需要他保护的弟弟。 三年里的最后几个月,沈行风来进行最后一步——驯服他的鼎炉。和无法摆脱的饥饿感一样,沈行风是弟弟这个认知也如刻在他骨子里一般深刻。兄弟间违背伦常之事令沈追无比耻辱和痛苦,沈行风的每一个举动沈追都激烈反抗,直到沈行风彻底上了他。 调教前期雌穴还没有长成,因为药物原因沈追时时渴望情欲。下体刚刚裂出的小肉缝紧闭着,连吞咽手指都困难,就已学会磨蹭性器来获取快感。药物不是一直有效,他极其偶然地醒过一次,勃发的性器撞着稚嫩雌花的画面触动了沈追,让他发了疯一样地挣扎打骂。沈行风这脾气的人也被他激怒,扼住他咽喉强行插入可用的入口,“你总有一天会习惯的。” 这场残酷的性事以沈追带着颈上掐痕昏迷而结尾,他挣扎至满身伤痕,后穴撕裂。不只是后穴,沈行风盛怒之下顶了好几次紧闭的女穴,撞的两片肉瓣翕开,将深藏在花缝里的小蒂也一并奸淫。 沈追终于明白他逃不了。 从肉缝还是一道浅浅的凹痕,摩挲至能容纳指尖插入,到能掐着阴蒂令沈追失声尖叫高潮,最后贯通鼎腔彻底打上沈行风的印记。他无力反抗,无法逃脱。 从那以后,他们兄弟不像兄弟,仇人不像仇人,早已不伦不类,面目全非了。 沈正卿的祭日他果然没去,这样的日子想来沈追是厌恶至极的,一大早就跑得不见人影。沈行风在楼下站了好一会儿,也没有等到沈追。看他站得有些久,被叫来催促他动身的沈墨唤道:“师尊,该走了。” 沈行风收回了望向二楼的目光,他点点头,正欲跟着沈墨离去。竹木做的门砰一声撞开,沈追带着一身烟火气冲了出来,“等等!” 他挽起的袖子下露出结实的小臂,扬手时递过来一个黑木食盒。那只递到面前的手,还余着一些面粉残屑。 沈行风伸手接过,食盒入手微沉,他正诧异于食盒的分量,听到沈追说,“给娘带去。” 食盒提手已被沈追握到温热,沈行风以手心轻轻摩挲,沉吟片刻,“真的不去?” 沈追不耐烦地别开脸,“不去就是不去,废话少说。” 陵墓修建于灵气汇盛的谷地之内,一行人祭拜了前任宗主,独留沈行风拎着食盒,跪坐在秦若音墓前。 沈行风打开食盒,不大的盒子里,上下两层满满当当挤了各色菜肴:西湖醋鱼、红烧狮子头、八宝鸭,也不乏山肴野菜,果饼糕点,种类繁多。 秦若音如今只是石碑上冰冷的笔画,记忆中母亲的模样也早已模糊,但被她爱护的感觉只要一想起就会觉得温暖。 沈行风为供碗里布了菜,轻轻推向墓碑,“我不如哥哥想得周到。” “这些菜都是哥哥做的,娘你尝尝。” 菜肴缓缓升腾起热气,让谷地里的风一卷,忽得四散开来。沈追做的东西令他有了一点食欲。沈行风夹了一箸鱼送入口中,久不沾饮食的麻木的舌,忽得被唤醒了鲜明的味觉。他一点一点吃着菜,直到把沈追做的所有东西挨个尝遍,才无奈地勾了一下唇。 “哥哥还是这么厉害,什么都会。” 食盒旁有一壶酒并两个酒杯,沈行风倒了一杯酒。往事要就杯中物才好回忆,因为怯弱的人要借它壮胆。 他举杯一口饮尽,道:“儿子不孝,多日不来看望娘亲。今日一来,便想求您一件大事。” 沈行风的鬓发被谷地里的风吹得微乱,面容透着冷玉般的色泽。他接连喝了几杯,面上未见一丝醉意,双眼澄澈如旧——他是天生的千杯不醉,连个趁酒意放纵的机会也无。所以只能清醒着,面对自己的大逆不道。 他又斟了一杯,缓缓倾洒于墓前,“行风愚钝,这些年毫无长进,论聪慧不及哥哥十之一二。可即便身单力薄,亦有想护佑之人。” “我知此事荒谬不可言,到如今境地,实难抽身,只能斗胆请您将他托付于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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