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好像被操了 (第2/3页)
枚晶石,便可以把欠你的还清。然而今天突然有人告诉我,无所不能的剑宗掌门、天下第一,离了我只能坐着等死。” “沈行风,你太能耐了。”林远右手聚起灵力,往自己额头猛然一拍。 躯壳中落的锁随着灵力震荡破碎,固定在其中的魂魄犹如抽丝,向着二楼沉睡的本体飞去去。 试药奴瞬间变作无魂之体,落下来缩成一个巴掌大的木头人。沈行风赶在它落地之前,一道剑意递出稳稳挑入怀中。 他在木头小人圆润的脸颊上碰了一下,“兄长有一个地方说错了。你欠我的,永远也别想还清。” 蓝袖下的手指微微弹动,蝴蝶振翅的频率扇动连绵生机,冰河始解,破封的血液从胸口搏动处绵延进四肢百骸。 沈追刚刚回到自己的身体,第一感觉便是冷。他吸收了几次沈行风渡过来的寒意还没来得及转化,此刻灵力窒涩,运转艰难。 他尚觉外物蒙昧,下意识调息起来,灵力走过全身之后,隐约发现了几处伤患。 他伤得太重,不然也不会这么容易假死脱身。虽然不知道沈行风是用什么办法修复外伤的,不过聊胜于无。 正这样想着,沈追知觉迟钝的下身仿佛一空。他视线模糊,只能隐约看到眼前光影明灭,丝毫不知自己已被抬高下身,分开双腿,露出一口粉白的穴。 沈追被炼制成鼎炉的那几年,为了取悦剑宗未来的掌门人当时还是少主的沈行风。他受了无数药物洗练,生生在腿心催出一眼淫穴。那处与后穴只有一层肉膜相隔,怪异却瓣蕊俱全,淫花若不定期得到沈行风浇灌,便如万蚁噬身,痛痒难忍。 被冷落了大半年,雌穴未受雨露,花瓣紧闭着如一朵未旋开的骨朵。那处原本因为主人的沉睡毫无血色,此时从花心透点淡淡的粉。沈行风跪在他双腿间,低下头调弄那朵雌花。他惯握剑柄的手,修长如玉指腹微糙,沿着紧闭的细缝摩挲几下,两指撑开花瓣,指尖试探着拨弄藏在里面的肉珠。 肉蕊是更深一点的粉色,被轻轻拨了几下,在指尖柔软地弹动。沈追身体还干涩,反应平淡。沈行风俯身含住雌穴入口,匀了些唾液将花瓣一一涂抹,舌尖分开肉缝挤进仄逼肉道里。 他一手握住沈追的性器抚弄,另一手拨开花瓣方便插弄,舌尖推进去些唾液,抵着入口的软肉打转。仿佛滴入了胭脂,柔媚嫩红便从此处化开,染了大半口雌穴。舌尖抵着的软肉渐渐升温,沈行风以齿尖叼住肉蕊碾磨,上下牙关一扣,微尖的犬齿刺进肉蕊,在嫩皮上压出凹陷的尖点,仿佛要将它贯穿。 两齿微微移动,钳住肉蕊的反复蛰刺,又叼着它往外轻扯。小肉粒不堪折磨,慢慢充血鼓胀,沈追不自觉哼了一声,迷茫地望向虚空。 他全身无力,只觉腿心一点微弱痛觉,恍恍惚惚便有热流从芯子里流溢。 沈行风饮下雌穴空寂半年后的第一口蜜液,舌尖在蕊珠上安抚地一点。他直起身,性器前端沾了些黏液,在穴口处微一打转,直入淫窍。 花瓣经过润滑浅浅含蜜,此时被挤出来些许沿边缘滑落。沈行风这根性器在沈追身上锤炼得坚韧成熟,虽谈不上风月老手,仍透着饱尝肉欲的色泽。 相比之下,沈追刚刚苏醒的雌穴显得稚嫩。嫩红的穴口被撑开,如肉环紧紧箍住入侵者。大小花瓣紧贴柱身,无意识翕动抽缩。 沈行风挺身再入,将肉唇带得微微内陷,边缘又挤出一股透亮水液。沈追再浑浑噩噩,也在猛烈的插入中回忆起了熟悉的感觉。他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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