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上囚车,押解出京。(壁尻,杖责,晾臀。) (第3/3页)
瓣可怜的肉在水下颤巍巍的,楚柯还用手比划了一下,肿起的高度几乎与他手掌横过来一样高,好像两颗熟透了的紫葡萄,轻轻一碰就要落下来一样,也难怪段郁最后熬不住了晕过去。 被凉水一激,段郁醒过来,可醒过来的一瞬间臀上铺天盖地涌来的疼痛让他觉得还是晕过去比较好,那些狱卒可不会再给他机会,直接解开的他的束缚,将段郁从刑凳上拖了起来。 足面踩上地面的那一刻,段郁几乎要趴在地上。 他的双臀嫩肉已经被完全打烂,碰一碰就疼得厉害,如今站立时,肿肉下坠,晃荡不停,更是难以忍耐。 两个狱卒半扶半掺将他架到靖刑司的院子里,一路上,段郁已经顾不得面子了,他只想快些到达目的地,然后换个姿势,缓一缓臀上的疼。 一路撅着屁股撇着腿走过来,被等候在院子里的韩翊看到又是一阵嘲讽:“段公子怎么早早就把屁股撅起来了,别急,这一路上啊,不会让你的小穴闲着的。” 段郁垂着头,勉强抬起头看了一眼韩翊,与此同时,也看到了立在院子里的囚车。 没有人想到要给段郁穿衣服这件事,也或许是想到了,但根本没想给他穿。赤裸的段郁被驱赶着爬上囚车,在中央跪下,便有人来将他手腕与囚车栏杆锁在一起。 只是很奇怪,他的身后竟然没有栏杆。 待锁好后,段郁就成一个跪撅模样在囚车内。又有狱卒拿来一块中间挖空了一块的木板,从囚车的上方穿过段郁紫肿的屁股,正正好好将段郁卡住。 接着,叮叮当当的声音响起,木板被完全钉死在囚车上,而段郁就成了全身跪在囚车内,只有那紫肿的屁股被木板圈出来,露在囚车外面。 木板上的洞正正好好与打板子之前花的线重合,不多露一丝白皙的皮肉,也不多留一点紫肿在囚车内。 楚柯悄悄抬手对周姓狱卒扬了个大拇指,后者则得意的对楚柯扬了扬眉。 韩翊见一切准备妥当,这才走上前来敲了敲囚车的栏杆,狼狈的段郁扭头看他,双眼之中除了因疼痛而产生的湿意,还夹杂着对韩翊、对狱卒、对其他人的恨意。 韩翊却不以为然,段郁如今这副模样根本就没有翻身的机会,他这样瞪来,也纯粹是给他自己找罪受。 “听着,一会就要游城去了,京城走过一圈,出京直奔延州,这囚车呢,到了哪个地界的就用哪个地界的,京城的就这样,段公子忍耐忍耐吧,哈哈。” 韩翊笑着说出这番话。字字句句都是幸灾乐祸,看段郁只切齿咬腮,无力反驳,手中剑柄又一敲囚车栏杆,与他道。 “屁股里面还夹着姜吧,快点,自己排出来,不然一会错过了时辰,可要与段家的人碰上了。” 韩翊此话只是随口一编糊弄段郁,但段郁在牢中多日根本不知外界消息,只想或许段家也被牵连需要离开京城,他……不想被段家看见这幅模样。 段郁绷紧了身子,吞咽几次开始用力,然而最后一次姜块塞得不大,被肠肉紧紧绞着,他试了几次也没能排出,反而因为用力过度导致穴口松懈,排了几次气体出来,发出羞人的声响。 段郁憋得脸颊通红,当然,也可能有一方面是被羞得,一众狱卒就站在段郁的屁股后面,盯着那努力排泄的小穴,肆无忌惮的评论。 “啧啧,不行啊,不够用力。” “看看,比刚来那会软和多了。” “对,诶,诶,就这样,看见了么,里面的肉还挺粉的呢。” “听说到下一个州,按着当地的风俗,通奸的男人是要被抽烂穴的。” “啧啧,屁股还没好呢,就要被抽烂穴了,可真是可怜啊。” “那是当然,你当着流放的律法这么简单么?坐着囚车流放的人,一路上要被不少人操呢,听说延州那边专门喜欢接这样的囚犯做军妓,走了一路。屁眼都给调教好了!” “那可不是,你看看从京城到延州中间经过的这几个大州,这可都是风俗严谨的地方,对于这种囚犯,可真是苦了哦……” “苦么?我看他明明挺喜欢被操的……” 几个狱卒讨论的欢,忽而间的哄堂大笑让段郁刚刚蓄好的力气一下子又泄了出去,姜块本来在穴口处探了个头,如今又缩了回去。 韩翊在不停催促,而段郁越着急就越拉不出来,何况这样的姿势本来就不好排泄,他又努力了几次。终于找对了感觉,扑通一声,是姜块掉落在地上的声音。 “行了,可以走了,把犯由牌给他插上。” 两个狱卒拿来一个光滑的木棍,木棍的尾端又悬挂了一个木牌,木棍直接插入紫臀中的穴口,将那处的褶皱撑开,然后囚车缓缓的动起来,带着段郁离开靖刑司。 他的延州之行,刚刚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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