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些半成品和木屑,以及排列整齐的大大小小的刻刀。 也许她是妓女,所以比较特殊,我除了给她一个栖身之所便再无其他,但她接受了我的交换,就该是我的所有物! 至少跟我在一起的时候,只属于我。 我不计较她的过去,可她这么贪心,想要的这么多。 无论任何理由,即使是因为我也不行! 我捏着她湿润滑腻的皮肤,不断收紧的手掌下,感受着她艰难的吞咽…… 然后用力向一侧猛掰她的脖子。 骨头一声脆响,她跪趴在那,脚一阵阵颤动着,像是无法忍受生命就这么结束一般弱小的挣扎。 我坐在沙发上,上面罩着的粗制麻布紧贴着我的皮肤。 伸长了手打开茶几上的唱片机,闭眼,舒伯特的“未完成”缓缓奏响,头部无意识的跟着晃动,高潮时刻甚至忍不住站起身,扬起手臂在空气中划着节拍,仿佛我正站在维也纳金色大厅面对上千着装严肃的观众,指挥着整个乐队。 天,这可真好听,几乎让人哭了。 里拉的面值已经变成了5万和10万,除了自己迅速缩水的财产,谁也没心思发现黑暗巷子里某个妓女消失不见,或者临幸她的客人无故失踪。 我买了两只杜宾犬,它们听话的吃光了除了头颅以外余下的肉。 当然,我也听话的告诉我的每一个女人,同一时期只能有我一个。 她必须完全属于我。 三年后,我接受了Duden教授的邀请,与他和他的乐团一同前往维也纳。 他不光是个小提琴家和作曲家,也是伟大的指挥家。 一个严谨认真、脾气古怪的老头,固执执拗,舞台上的手势十分张扬。他教给我毕生所悟,能成为他的学生我感到无比荣幸。 让人意外的是,当我做了Dunden先生乐队的首席小提琴手不到一年,父亲便打来了电话。 他似乎并不在乎我为什么会凭空消失好几年。 他只是在电话淡淡道,“我知道关于你的一切,Son.” 是啊,他甚至知道我在维也纳的电话。 上漆过程几乎要持续一整月,每天上几个小时,晾干,如此反复,胶漆形成的膜会附着在木头上。 这期间她仍旧昏睡着,偶尔醒来会听话的吃点东西,或者任我给她洗澡,然后又蜷缩着沉沉睡了。 为什么绑架她? 这哪里是绑架,这只是让她暂时住在这里。 我是在收留她。 我得不到之前,谁也别想得到! 在这期间,她只属于我! 然后…… 然后她醒了。 意识是清醒的,因为她正直勾勾盯着我手上的琴。 当然,接下来的日子也是那样直勾勾的盯着这小东西,就放在她床边,任她盯着,然后剩下的时间那个小脑袋瓜就会想法设法的跑。 我知道她所有的计划,无论是除了上锁的阁楼外其他房间的窗户侦查举动,还是她用床单弄了一半的绳子,或者是她藏在被她在侧面破的缝里的刀。 家里的电话只能打到一个号码上去,虽然那边的人告诉我,没有除了我之外的人拨通可疑的电话。 但我知道她在想什么。 我只是给她敞开大门,欢迎她离开。 房子周围,林子里,二十四小时有人守着。 我会好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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