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规律的起伏,心电监护仪滴滴作响,她躺在床上,即使吊了两包血却仍旧惨白着脸。 我突然有点舍不得她就这么死了…… 还从没有人那样狠的打过我。 一边脱衣服一边数着从小到大那些拿着长竹教鞭打我的脸,却又不得不停下来。 真是讨厌,衣服全都黏在身上了! 不耐烦的用力整个扯下,身上那些长条状的伤口浮肿着,边缘带着点干涸的血迹。 这可真疼。 她下手真重! 我任由心底那些美好的满足感从脚底向上蔓延,用力揉动几下身早就硬邦邦的家伙,懊恼的难过。 她还是没醒,只是昏睡着,偶尔会做噩梦,叫喊着摔到床下,静脉点滴的枕头偶尔会因此穿过她的血管。 几乎每天早上全身的衣服都会湿透,像淋过大雨,后来我洗腻了,干脆不给她穿衣服。 后来她睁开了眼睛,那些讨人厌的、带着消毒水味儿的医用仪器终于可以退出我的领地了。但后来我才发觉她的神志仍旧不清醒,睡比醒的时候多,醒的时候根本不知道自己醒着,我只能每天喂她一点蜂蜜水好支持药物。那两片紧闭的嘴唇总是惨白干裂的,让人忍不住低下头含吮,好让它们湿润一点,好看一点。 我每天躺在她旁边,看她眼皮滚动,睫毛忽闪,手指颤抖……和一直放在床头柜上的装满碎片的盒子,几乎有些后悔了。 没有谁能比我更爱这能发出悦人声音、散发着木香味儿的讨人喜欢的小东西。这对她一定很重要,因为她身上除了这个小东西竟然连张纸都没有。 父亲惩罚我的时候也只是把我的心肝宝贝锁在玻璃陈列柜里,而已。 除了查看她是不是醒了,我便默默处理沉积的账目,和频繁出入积灰已久的工作室重操旧业,还甚至还请求父亲联系国会山里的X,帮我查查她的底细。 结果她就像张白纸,无凭无根。 可她根本不像越南女孩,我甚至只能确定她是亚洲女孩,而这换哪个蠢蛋都知道! 我半个身子压在她身上看着她的脸,时不时低下头亲吻她的额头和鼻尖。 身上连一张纸都没有的人,平白无故的出现在老国道上,还朝着henrys hollow走,难不成是要去那儿的松林喂熊吗? 她那天可一点也不像去自杀。 那前天为什么一副自杀的样子? 是因为我弄坏了她的宝贝疙瘩吗? 盯了会她的左手,又拿起来凑近了看,食指中指和拇指被我缠了层纱布,当时不听话的拔那根钉子,折腾到最后伤口都快发炎了。 没这几个手指该怎么揉弦? 吻了吻她的手背,将自己的手指穿过她的,握着,忍不住握起来再次细细亲吻那几个指尖。 我隔着她,伸手把柜子上的盒子捞过来,挑挑拣拣看了看里面的碎木屑。 我的作品零部件里,似乎只差琴头了…… 从懵懂孩童时期,我便知道,这是我唯一的热情所在——音乐。 公学结束我便向父亲申请去了克莱莫纳,他盯着我默默用眼神威胁了一阵子便爽快的答应了。 在去克莱莫纳的路上,我把司机支下车,点燃放在油箱里并延伸出来的布条。 大油耗的车有着不可置信的油储藏量。 我听着身后的爆炸声,头也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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