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75 放纵(H) (第2/2页)
颤了一下,整片视界都仿佛被星光覆盖,与此同时,他那根东西立时就射了出来,白稠的精液全溅到了单钊坚实的小腹上,然后沿着他腹肌深深浅浅的沟壑黏稠地滑了下来。 刑骁爽得仰起了脖子,双臂紧紧换着单钊的脖子,但还没等他这波高潮过去,人已经被单钊反压到了床沿上。 单钊臂力极大,拉起刑骁双腿向两侧扯到极致,然后紧锢住他细瘦的腰肢往自己胯下撞击。 刑骁叫得又痛又爽,屁股里简直要烧起来一样热。他把头埋在被子里,不想让单钊看到他被肏得眼泪都出来了,他从不知道单钊这家伙肏人的花样居然这么多,把他从地下肏到天上,从云端肏到海里。 但刑骁不觉得讨厌,他喜欢死了这样的单钊,被霸占身体,被疯狂索取,单钊对他做的每一样事他都喜欢。 做爱就应该是这样的,和自己喜欢的人,赤身裸体、坦诚相待,没有道德人伦条条框框的制约,只有无穷无尽恣意忘我的快乐和享受。 从他第一次幻想单钊不穿衣服是什么样子的那一回起,他就垂涎单钊,幻想他们会如何做爱,他想要和单钊像接吻鱼的一样长久地吻在一起,交还彼此的唾液,然后让单钊的东西插进他最隐秘最放荡的地方,他包裹着他,他贯穿着他,没有疲倦,也没有时间。 就和现在一样。 *** 一场放纵的性爱从清晨持续到了正午,单钊在刑骁体内完整地释放了三次,两次在床上,一次在浴室。刑骁放任了他的内射,甚至还用“我要被你射满了”这种骚话故意撩拨单钊。 单钊没想到他会这样失控,他本来是能够控制自己的,但刑骁就像株食人的藤蔓,勾着他的脖子不停索吻,舔他的喉结,咬他的奶头,还用肠肉绞他的阴茎,于是他就只能像个精虫上脑的禽兽一样一而再地勃起,一而再地在刑骁身体里射精。 浴室里那次时间格外长,刑骁到最后几乎被弄到瘫痪,不停喊着“救命”“饶了我”“不要了”,但单钊没停,于是结束的时候刑骁连腰都直不起来了。 单钊射完后清醒了才开始后怕,担心刑骁才退下的热度又烧起来,不由懊恼自己鲁莽,但好在刑骁这副身体结实耐肏,被连做三次也只是体力不支,没有其他不适。 单钊便把他抱回床上,看着他沉沉睡去,自己则去了一趟小区附近的菜市场,买了大包的蔬菜鱼肉,打算给刑骁做顿好的补补身子。 从单元楼走出去的时候,单钊的队友从停在绿化带边上的车子里探出了个脑袋,朝单钊招了招手。 单钊走过去问什么事,对方圆溜溜的眼睛里闪过一丝好奇和探究,问:“单哥,你和那个刑家的小少爷是什么关系啊?咱们的任务不就是看着他么,你怎么把他带你家里来了?” 单钊一听到“单哥”两个字就想起了刑骁。 刑骁常这么叫他,平时会带着一点狡黠和撒娇的味道,但被肏爽了之后,这个称呼里就多了一种可怜又招人的感觉,好像他怎么欺负了他似的,边喊边不停求饶,什么好话都说,活像个为了吃唐僧肉谎话连篇的妖精。 单钊想着想着,一不小心脸颊腾地就红了。 “我问你和那个姓刑的什么关系,你脸红什么呀?” 单钊回过神,立刻把满脑子的少儿不宜统统赶跑,摆正表情一本正经地和队友道:“我和他以前认识,带这里来是方便看管,不然他住的那莲山大别墅,就咱们几个人够吗?还不够堵一个门的。” “呃,也是哈,”队友点点头,忽然眼神一闪,盯住了单钊锁骨上一块鲜红的斑痕,“单哥,你脖子下面什么东西,被虫咬了啊?” 单钊不自然地抬手捂住了领口,他想起刑骁曾埋头在那啃过,八成留下了痕迹,于是起身退了两步,留下句“我去买菜了”就匆匆走了。 那队友看着单钊的背影消失,年轻的脸上渐渐浮起一丝意味深长的笑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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