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69 失控(H,3P) (第2/2页)
股想要彻底征服这具身体的火热冲动。 他痴迷地抱着刑骁瘦长的腰肢,一次次全根抽出,再悍然撞入,恨不得将自己两颗精丸都挤进刑骁身体里去。 他觉得自己此刻就是个渴到极致的沙漠旅人,而刑骁就是他的绿洲,他渴了太久,严重缺水,直到这一刻他总算能扎进刑骁的身体敞开畅饮,没有极限地从刑骁身上汲取他梦寐以求的东西。 他爱刑骁,远胜过刑骁爱他。 因为刑骁心里面的那个人,有着一副和他酷似的外形,但名字却叫作刑渊慎。 高中的时候,他戴一副有着琥珀色半透明镜框的粗边眼镜,但有一天刑骁对他说,他的眼睛生得长,眼皮有点内双,适合戴细框的眼镜,银丝所制,简约而锋利,看上去会很像成熟的社会精英。 岳松觉得刑骁的眼光不错,他也常在报纸上看到戴那种眼镜的上层精英,尤其是横港刑家的大少爷,每次被媒体拍到,挺拔的鼻梁上都架着一副细框的银丝镜,头发梳得一丝不苟,整个人看上去冷峻、锋利,偏又文质彬彬、儒雅内敛,举手投足间无一不是他向往的气质。 可他从没想过,那个人就是刑骁的哥哥。 他更没有想过,自己在刑骁心里头竟是他亲哥的替代。 直到他收到大学入取通知书的第二天,那个平时只会出现在屏幕或者报纸上人男人突然出现在了他面前,用冷淡而轻蔑的眼神自上而下地俯视他,并对他说,你就是岳松?倒的确有那么点像。换个学校吧,我不希望我的弟弟把恋兄情节无限制地扩展到其他无关的人身上。 于是他知道刑骁不爱他,刑骁只是在爱一个影子。 积压了多年的不甘和愤懑终于找到了宣泄的口子,他已经不敢再奢求能和刑骁有什么未来,他现在要的只有当下,只有这一刻。 而他要在这一刻,在刑骁身上烙上自己的印迹。 岳松的动作越发粗暴激烈,把刑骁撞得直往前撞,如果不是有单钊在前头支撑着,刑骁可能早就受不了了。 他的身体从胸口到腰腹全都被恶意掐出的指痕覆盖,乳首被捏得发肿,两瓣挺翘的臀肉在无情地撞击下变得通红,可他不觉得痛,他只觉得他的身体不属于自己了,它在情欲的火里几乎要被烧成灰烬。 岳松终是在连番不断的撞击下找到了刑骁最脆弱的那个点,他调整角度重重碾过去,明显感觉到了刑骁身体的变化,就像一朵之前无论怎么摧残都不肯开的花,终于绚烂地绽放了。 “嗯啊——!” 刑骁猛地搂住单钊的脖子,咬在单钊肩膀的齿关突然松开,一声软得简直不像是他本人声音的吟叫从喉咙里溢了出来。 岳松的亢奋瞬间暴涨到了极限,他找准了那一点开始狂插猛干,并腾出只手握住了刑骁硬得发痛的前面,只进出了不到十下就把刑骁插得射了。 “哈啊……停下,等、等一等,我……呃嗯嗯——!” 高潮中的刑骁全身都极度敏感,可来自身后的越来越重的撞击不容他有片刻退缩,那根属于岳松的滚烫性器把他牢牢钉在这方寸之地,激烈的快感像从四面奔涌出的铺天潮水,把他的负隅顽抗扑倒再扑倒,到最后连他自己都放弃了抵抗。 岳松没有戴套,最后一下冲撞直接顶进了最深处,然后抵着他肏得烂软了的肠壁上放肆地射了出来。大量的精液像没了开关一样一股接着一股地射进去,刺激得刑骁不住地往单钊身上靠,却又被岳松强行拉了回来,硬生生射到结束。 射完后岳松也没有立即抽出,而是就这埋在里头的姿势缓缓抽动着,并俯下身去亲吻刑骁被汗水打得湿透的背脊。 刑骁伏在单钊腿上剧烈喘息,岳松在事后的吻让他浑身都开始战栗,但他累得眼皮都睁不开,更没有力气让岳松赶紧退出去。 岳松只看到刑骁湿润的唇瓣在一张一合,像在低低地喃着什么,他抱住刑骁然后凑近去听,就听到刑骁在一遍遍地重复着同一句话,他说: “我不欠你了……” “岳松,我不欠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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