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教魂魔教人十(情郎入梦,宫口喷精,安抚肏干大肚孕夫) (第2/3页)
侧,扎着他的心脏,活着的每一天都是累的痛苦的。 孩子大了许多,也比之前爱动了,荀劭连这一刻都没等到,要是荀劭还在定然会很神奇的盯着他的肚子,顺势再吻几下,然后抱着他搂着他入眠。 他有些恨荀劭,赌气地想以后遇到比荀劭更好的,也要像他抛弃自己一般抛弃他。 几日后,将天元门交到了许志义手中,凌宇泽便谢绝了师侄的挽留,拜别了山门,独自一人一剑下山游历,当然还有他和荀劭的孩子陪着他。 他随便找了几处觉得荀劭会去地方,定下了路程。 秀丽风光让他释怀开阔了许多,一路经历却没有荀劭说得那般有意思。 他不会与人交流寒暄,也未结识到新的朋友,在外晃荡了两个月,甚是无聊,偷偷怀疑荀劭是不是又骗了他,出门在外又累又没趣。 身子越发笨重,凌宇泽躺在客栈的床上抚着肚子突然不知道要去哪里,他就像一颗无根的浮萍,既不想回天元门那个伤心地,荀劭死了他也没道理去魔教。 泪水湿了枕头,要是荀劭还在,肯定会把他照顾得很好,不让他流泪也不让他难过,用身心将他填满弄得舒舒服服的。 他突然想回天山了,那个他曾经厌恶至极,只想要逃离的地方,成了他唯一的归宿。 去天山的路程有些迫切,凌宇泽骑着马日夜兼程没两日便到了山脚下。还是一样的风光,当日他与荀劭的第一次吻就是在这里,没有技巧只知道纠缠不休,好像有无限的力气。 像是要证明些什么,他飞快提步上了山。记忆中完好的小屋早已破旧不堪,充满了灰尘与难闻的霉味,他的衣服、被褥早就看不清原样,失去了色泽。 是啊,他都十几年没回来过了,还在妄想些什么?他与荀劭所经历的不过是镜中景色,是他的梦罢了。 重新下山买了衣物被褥,生活所需,所有东西都备齐了两份。 凌宇泽随手捏了几个诀,修葺好了小屋,打扮的和以前一无二致,仿佛一转身他还是能看到荀劭靠在门口宠溺地盯着他笑。 真好,真好。 他还是怎么都忘不掉荀劭。 那便不忘了,留在这里吧,与荀劭过一辈子。 自来天山已经第三日了,凌宇泽呆在小屋里看书修功,也买了些衣料食材,学着做饭缝衣。 他从未做过这些事情,粗手笨脚的,只想着要是孩子生下来之后有些事还是得做,便也耐心学着。 那天修完小屋之后,他也去过小毛球的洞穴勘探过一次,早已没有了野兽的踪迹,反而有人生活的痕迹。 他知道天山上也经常会出现打猎采药的牧民,又疑惑都快入冬了,怎么还有人在山上。他一个孕夫不想多生事端,此后就再也不去了,安心在家养胎,还会梦见了荀劭。 今夜荀劭又入梦来。 本来荀劭只是细细地将他吻着,不想吵醒挺着大肚子皱着眉,睡得不太安稳的孕夫。 荀劭不清楚凌宇泽现在几个月了,可肚子这般大,脸颊却瘦得陷下去了,比上次见面还要瘦削。 又让他难过伤心了,明明要把他喂胖了,如今害得他怀着孩子一个人住在荒不见人烟的深山里,唇上的力不自觉加重了几分。 “嗯…”凌宇泽缓缓睁眼,见是他,迷蒙又兴奋地露出一个笑,“是你,荀劭?天山真好,我每晚都能梦到你。” 凌宇泽划着他的眉眼鼻骨恋恋不舍,自顾自地继续说道:“你今天怎么变了一些,胡子拉碴的,是不是我忘了你最俊俏的模样?我要是以后把你全忘了怎么办,荀劭~” 最后的尾音带了一丝哭腔,凌宇泽抽抽鼻子,委屈地朝他撒着娇。 荀劭心痛不已,抱他在怀里,嵌入自己的身体里,搂进了骨血。 “凌儿,不是梦,是真的,我回来了。” 身体相贴的温度那般真实,凌宇泽还是不信,这样的梦他做过无数次,也信了无数次,最后醒来都只有他孤单单地躺在床上,眼角泛着情欲与哀伤。 “你没有一次不是骗我的…” “凌儿。对不起,我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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