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风几度闯雄关十(好兄弟挑唆,双性大奶主动讨好) (第2/2页)
下来近一个月,他都没怎么见过他,唯一一次亲密接触就是在他睡得迷迷糊糊的时候突然发生的,打了他一个措手不及。 积攒了许久的想念与情欲,在那一刻全都宣泄给了出去,来不及想其他的,只记得坐在那根棍子上拼命摩擦吞吐,兴奋地再给他的背上添几道伤口。 等回想起来之后,早就错过了任何说话的机会,后悔莫及。 他数着日子等穆戡回来,甚至等到觉得过不了多长时间男人就能放他走了。 ——— 穆戡又一次伴着星月赶回了府。 北境和朝堂上的琐事占据他大部分时间,再加上最近禁卫军对他们营地的骚扰,很少有空闲。 原以为京城禁卫军不过是世家子弟的温床,林的党朋,一群酒囊饭袋而已,不足挂齿,不成想里面确实有几个足以使他困扰的人。 京城的水比他想象的更深。 他驱散了下人,独自跨进主卧,里面的人应该已经睡了,穆戡也没重新燃灯,就着黑暗几步走到了床前,无声无息。 除了前次没忍住要了他一晚,他通常只是过来看两眼便会回到书房洗漱休息。 今天也同样如此。 暗夜里一声微弱的叹息,他盯着双眼紧闭眼珠子拼命滚动着的熊莲,总觉得无奈极了,不懂他面对自己的时候为何总这般紧张防备。 就在他转身的一刹,熊莲有点着急地睁开眼,抓住了那只微凉的手。 抓得有点紧,穆戡先是下意识反握回去,又看到了穿着凌乱白袍的人,被褥凌乱地被他踢到了身下,光滑黝黑的大腿深处幽暗不见底。 “你,留下来,睡。” 几缕月光透着窗户打了进来,朦胧地暗夜给了熊莲说出口的勇气,他在邀请穆戡。 穆戡回到床边,抚开他蓬乱的长发,轻刮了一下他的脸颊,接着拎住他的手腕,将自己的手脱了出去。 “你…” “我去沐浴,你要跟我一起?” 还在失落的熊莲整颗心都涨满了,他摇摇头,胡思乱想起来。 这是什么意思,他等会儿还会回来?还是仅仅只是沐浴?可想到上次在浴池里的淫乱,他又不好意思跟过去,就像默许了什么一样。 幽暗的内室瞬间灯火通明,穆戡点完灯将外袍脱了时间扔到床上。 熊莲见他进去了,才下床将黑袍拾掇好,挂了起来,口干舌燥地多喝了一杯茶。 不知从何时开始房间里就一直温好了水,供他随时取用。 他又躺回床上,整理着熊只教他的说辞,双腿紧夹着,阻了里面汹涌的暗潮。 怎么一见着人,平时安安静静的地方会变得这么痒。 穆戡换上睡袍回来之时,就见着熊莲把自己闷到被子里在床上打滚,不知道干什么。 他头发未干,坐上了床边,拉开那个像蚕蛹一般的布茧。 里面粗壮的蠕虫先是紧拽着不放,待穆戡也用了里,才不情不愿的冒出了头,呼哧喘着粗气,脸都闷得黑里透红。 穆戡对他这种自虐行为很是不解,静默着。 熊莲的脸更加红了,见他肩上已经被发丝浸饱了水,主动开口道:“头发,擦,不干,会生病。” “那你替我擦?” “嗯。” 熊莲掀开被子,跪立在穆戡身后,大腿的肌肉挤压着小腿,膝盖半抵,借过他递过来的布巾,由上到下认真擦拭起来。 发黑如墨,披在身后异常顺滑,与他像杂草钢丝一样的坚韧不同。 熊莲的手挑过他耳后的发,偶然间那里有一颗小痣,藏得很深,若不细看根本不会发现。 他忍不住有手指摸了上去,被蹭过的耳垂微微发红。 熊莲很开心,其实这个人不凶他的样子还挺好的,长得也俊,比他的夫婿还要好看很多。 就是他总是吓自己,或者黑灯瞎火地压着他做,根本来不及仔细看他的脸,看他的身体。 指尖在他发热变红的耳后流连来回,往了干正事的熊莲被恼羞成怒的人拽到了身前,半躺进那人宽阔的胸膛里。 他对着那张俊美无俦的脸,攀上了他轩昂的双肩,义无反顾地吻了上去,捻开他紧抿的薄唇,羞涩地学着他之前的样子挑逗起好似无动于衷的大舌。 脑后的手掌扣着他加深了这个吻,可里面的东西一点都不给他反应。 熊莲赌气地拉开了自己的袍子,露出两个他最爱的丰满,胸膛相贴,柔软嫩滑。 被蒙上水汽的双眼,期期艾艾地盯着,穆戡再也遮不住自己的贪欲,挺立的柱体冲出睡袍,直接顶进了坐在他胯骨上的肥厚,瞬间被包裹得严严实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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