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风几度闯雄关七(醋意大发强吻欺负,熊莲委屈破心防) (第3/3页)
穆戡烦躁不堪,耐心、理智全被妒火烧的四分五裂,根本等不及回房,拽着熊莲的后颈将他惯在山石上。 四唇想贴,干涩的嘴唇被磨得发痒。 被迫张开的嘴接纳着另一个人嘴里的薄荷清香与淡淡的的铁锈味。 沁人的凉直冲脑门,熊莲大脑一个激灵,被侮辱的愤懑盖过了一瞬间的沉溺欢喜。 身体气得发抖,紧握的拳猛冲穆戡的右颊。 穆戡吻得认真,并未给熊莲任何束缚,这毫无防备地一打,手疼得一松,卖力的舌头也被无情的小熊族咬破了口,撇过头“嘶”了一声。 血液哗然从唇角留下。 征战疆场十几年,他险些丢过命,可从来没有被人近身肉搏打得这么惨过。 拇指揩过嘴角,穆戡看了眼,又气又笑。 被穆戡压在石壁上的罪魁祸首见他如此模样,有点心慌,可熊莲还在生气,哼了一声,强装镇定。 五指掐上了示威般仰起的脖子,穆戡猛得用力一捏,骨头错位的响声,他缓缓说道:“你可真大胆。” 脖子上的手收得越紧,熊莲就瞪得越厉害,毫不示弱,可心中的酸涩也在无限扩大,蔓延了整颗心脏,苦得他说不出话来。 这个人要不就消失无踪,要不就无缘无故凶神恶煞,现在还要杀死他,骗子!大混蛋! 上一次还说要放他走! 无法控制的难过情绪涌上了双眼,熊莲鼻头一酸,眼角溢出泪来,尽管拼了命要忍回去,尽管一点都不想在他面前表现得这样脆弱。 熊莲含着泪,凸起的豹眼瞪得极大,泪珠子颗颗蓄在眼里,反射出穆戡凶狠的表情。高挺的鼻梁微微抽动,被吻湿吻红的嘴唇颤抖着嘟起,唇角挂满了委屈。 极致的反差,熄灭了穆戡所有的怒火,无措地松了手,向后撤了一步。 似是得了纵容,蓄满了水的眼睛一眨,全然滑下了刚毅不屈的面庞,沿着下巴,滴在穆戡手上,撞进了他的胸膛。 第一次那样欺负也没哭,第二次见也没能弄哭,可这一次他是收着力的,根本没多疼,吓一吓他罢了,怎么就哭了。 大掌重新抚上了熊莲的后颈,带着歉意的怜惜轻轻捏着,带着束手无策慌忙地安慰。 熊莲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抬手用袖子恨恨擦脸,他快被人贩子打个半死的时候也从没想着哭,这时候男人不掐他了,他反而更想哭。 布料根本擦不干脸,双眼被粗鲁的擦拭弄得通红。 穆戡轻捏住他的腕骨,扯到身侧。 “你!唔…” 后颈被抬起,温热的舌头舐着敏感的眼角,一下下舔干他的泪,缓和着他被擦红的肌肤。 丝丝刺痛感掺杂着暖意渗进熊莲的身体里,委屈难过一下子全被治好了,不要钱的眼泪也再没了踪影。 穆戡不安分的往下,面颊,鼻头全留下了他的气息。 落雪钻进了两人散开的衣领也并未有人在意,宛若造起了一座屏障,醉在彼此的吞吐间。 舌头再一次钻进那个湿软的小洞里,乖顺温暖,生涩的回应激得穆戡小腹一紧,阳具暴涨而起,直挺挺的抵上了熊莲的肚子。 修长有力的手指灵活地解开了熊莲的腰带,覆上还未做好准备的干涩。 赤裸的臀肉贴上冰凉的山石,蓦然的一捅,熊莲疼得呜咽一声。 外面路过的下人听到里面的声音警惕问了句:“谁!” 没想到里面受了惊扰的人更加理直气壮,抱着人边安抚边冷声喝道:“滚。” 那下人在彦王府多年从没见过这样的,火气一起,就要进去瞧,结果被不知道从哪里窜出来的张管家微妙暗示了几眼,暗道不妙,赶紧溜走了。 熊莲埋在穆戡肩上,紧张极了,再不肯像刚才那样配合。 穆戡搂着他轻晃,吻吻他的鬓侧道:“我们回去?” “嗯。”熊莲点头。 穆戡替他理好松散的裤子,牵着熊莲,连拖带拽地跑出了山石,像个急切又莽撞的少年,迫不及待的想要向爱人表达情意,却不懂得如何体谅。 寒风掀起他的衣袂,俊逸挺拔的身姿尽现再眼前。唯有熊莲知道那抹窄腰能怎样将他欺负得骨软筋酥,溃不成军。 他步履不稳地跟在穆戡后面,被他急躁的背影弄得慌了神,只知道随着他走,不敢再想以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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